第二章 走近趙越(1 / 2)

和悅

對於趙越,我始終懷著一種尊崇。這種尊崇,一開始是對他的作品,後來是對他這個人。

遠遠看去,趙越是一個謎。及至走到近前,他就很具體了。

就像趙越走到今天,是經曆了一個漫長的過程,我對他的洞察和了解,也有一個過程。

我想說,趙越代表著某種極具活力和豐厚底蘊的力量。在一定意義上,他即便不是一個方向,也應該是一座路標。

著名詞作家凱傳說:我是寫歌詞的,我特別欣賞趙越。凱傳的這番話,是今年三月觀摩了山西省歌舞劇院編創的大型舞蹈詩劇《黃河水長流》之後說的。《黃河水長流》與前幾年的《黃河一方土》和《黃河兒女情》,並稱黃河三部曲,是繼《絲路花雨》之後,中國民族歌舞的又一個新的裏程碑。趙越作為主創作人員,不僅獲得了國內舞台藝術的政府最高獎——文華獎;而且也把自己的歌詞創作定格在一個很高的藝術基準線上。如果說黃河三部曲的每一次成功,都是由對前一部的超越開始的,那麼趙越也就同時超越了自己。從《走西口》《天下黃河九十九道彎》到《苦苦菜》,趙越在不斷地汲取山西民歌營養的同時,也在不斷地改造、潤澤和升華它們,對成於民間流於民間的“下裏巴人”,賦予新的文化底蘊和深刻內涵,使之登上了大雅之堂。趙越所代表的創作走向和歌詞風格,不隻是給我們留下了一首一首的經典和傳世之作,同時也是對時下歌壇為流行而流行、從感觀到感觀的短視行為的一種校正。對此,著名散文家梁衡如是說:趙越的歌詞自帶著一份不可褻瀆的清純,給舞台的台風帶來了可喜的回歸。

趙越,是山西藝術界為數不多的真正具有全國影響的人物。多少年來,他立足於山西這塊黃土地,觸角延伸到中國的東西南北。說起《看秧歌》和《楊柳青》,歌迷們也許覺得陌生,但說起1995年中央電視台的春節晚會上,蔡國慶演唱的那首《回家》和它的詞作者趙越,你就不能不被趙越打動:“多重多重的心事,今天都放下;多遠多遠的路程,今天都趕著回家”。這是極為普通的一種情愫,但它又是如此的深刻和耐人尋味。黃一鶴,這位中央電視台的大導演和春節晚會的創始人,在聽過了趙越的《瞧這群婆姨們》之後,專門跑到太原來,和趙越懇談一個下午,力邀他赴大連共同為第三屆大連國際服裝節策劃和撰寫歌詞。趙越在那座美麗的海濱城市寫下了膾炙人口的《大連之夏》和迄今為止僅見的描寫模特兒的《無言的愛》。更早一些,1990年,趙越是亞運會開幕前100天大型歌舞晚會《北京之夏》的策劃和撰稿人。1989年,他還南下深圳,為蛇口工業區十年區慶創作了組歌腳本《大潮》。類似的大型晚會,趙越參與創作的有40多台。他的創作之源、生命之根深植於此,須臾不能離開。

著名散文家梁衡說:我的心靈先是被震撼,接著被深深地陶醉了!

這是梁衡在傾聽趙越的《走西口》時所產生的感動。往深處說,其實他是被《走西口》所凝聚的曆史和摯愛感動了。每一位聽趙越講述創作的人,都會被他打動,這也許是淩駕於一切形式之上的實感真情,也許是穿越了南北時空的交流和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