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明明那麼愛著他,為什麼老天不給我一個機會,你不覺得這太殘忍了嗎?”
小草真的很想送她一對衛生球,幸福是人人可以爭取的,幹嘛要老天來給她機會?
“對了,你一定很奇怪吧,這與你無關,但為什麼我要抓你呢?你知不知道,他喜歡的......是你啊,你才來這裏多久,他怎麼能喜歡你呢?嗯?”她又把刀緩緩移到小草的臉上,逼得小草不得不將頭盡力往後仰。
她不怕毀容,就怕這刀子不長眼刺到她的親親眼睛,那她就虧大了。
“你什麼都比我差,長得也沒我好看,可是為什麼他喜歡的偏偏是你呢?你可知道,我和他永遠也不可能,永遠也不可能。可你不一樣啊,你有權利去和他在一起,我真的好嫉妒你,真的......”
尼瑪!!你喜歡的到底是誰啊你說啊!小草心裏哀嚎,轉念一想,莫不是這個公主愛上了某個太監,但礙於身份不能和他在一起,而那太監又自知配不上公主便來喜歡她這根雜草了?
嗯,完全有可能......話說,被一個太監喜歡上實在不是什麼好事,特別是這個太監,都快把她小命給搭進去了。
“你想不想知道我喜歡的是誰呢?”凝霜將刀尖沿著她的臉慢慢往下滑,劃出了一道血紅,印在她白皙的臉上顯得那麼妖嬈詭異。
想,灰常想!等她出去了她一定會把他強接了!
看到她充滿怨恨的眼神,凝霜又“嗬嗬”地輕笑了兩聲,笑聲委婉動聽,卻帶著恐怖陰冷的氣息,她道:“我喜歡的.....是聆澈,我的五哥。”
晴!天!霹!靂!
小草的心劈裏啪啦碎了一地,噢,姐對不起你,聆澈弟弟,差點幫你裝上第二個把。T T~
凝霜的臉像霜一樣慘白,“你覺得很不可思議,對嗎?”
不會啊,戀兄情結在很多中都會出現的,正常正常。(這女人的腦子不正常......)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瞧不起我,我怎麼能喜歡上自己的兄長呢?我和他不可能,但我卻不會將他拱手讓人,我會把他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除掉,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一番話說得是那麼堅定啊,小草保證,若不是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她一定會跳起來為她對愛情執著的追求精神歡呼三聲。而她顯然忘記了自己也是被除名單的其中一員。
“不過你放心,我現在不會殺你。”凝霜站起身來,朝門邊走去,她向站在門邊的一個宮女使了個眼色,那宮女點了點頭,將那扇門打了開來。一點點陽光衝進來,其餘的都被一個身影擋住。
那人大約有四十幾歲,滿臉粗獷的大胡子,一雙眼睛像貓頭鷹一樣銳利,而那雙眼睛的主人此時正緊緊盯著她。
那眼神讓小草想起了她前世的一個熱愛解剖事業的死黨,一看到可以任她宰割的東西就眼冒綠光口水分泌。更讓她毛骨悚然的是,大學時她一次發高燒,躺在醫院裏,頭上敷著冰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眾同學輪流照顧她,排到那個死黨獨自看守她時,她一扭頭,便發現自己的好朋友正流著口水興奮地看著自己毫無反抗能力的身體,手裏還拿著一把水果刀猛削著一個不知去了多少層皮的蘋果......
她敢打賭,如果她和她不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戰友兼朋友,那丫的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她開膛破肚......
這大叔的眼神跟那丫的就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大包她灰常熟悉的銀針。
其實在凝霜公主將她戀兄的事告訴她後,她就明白自己要想活著走出去已經是不大可能的了,那女人絕對不會讓她有命出去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這麼說,這男人是負責來懲罰自己的?
“舅舅。”凝霜突然半蹲了身子,對著那男子行禮。“凝兒把人留這了,你答應過我的,能夠讓她生不如死,所以凝兒才沒有取她性命。”
“放心,舅舅的本事你還不清楚麼?”那男人哈哈地大笑兩聲,“你就在旁邊看著好了。”
凝霜不再言語,默然退到一旁,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一個溫柔嫻淑的女人來著。
那男人走向她,將手頭的一大包銀針放在旁邊,半蹲下身子,嘖嘖兩聲:“就這皮膚,一針紮下去肯定很讓人興奮。”
變態!十足的變態!小草怒瞪著他,真恨不得一口咬傷他的勁動脈,一咬斃命。當然前提是她的嘴裏沒有那塊布和她不嫌髒。
“你想讓我幫你拿下那塊布嗎?沒問題。”他微微一笑,“我想聽聽你痛苦的喊叫聲,可你別想大喊把別人引來,這裏附近都是我們的人,十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