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個屁!小草嘴裏醞釀著唾液,準備當他把布拿下來的同時噴上去。

布是取下來了,可她怎麼也沒有膽量發射那一槍口水,她還沒活夠呢╭∩╮(︶︿︶)╭∩╮鄙視她吧!

她喘著粗氣,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臉部肌肉,看著那男人一字一句地說道:“大叔,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加害於我?”

“我是和你無冤無仇,可你和我侄女有仇。”他不為所動,笑得像尊慈祥的彌勒佛。

“可是我是無辜的啊,您老可不能包庇她。”

“我沒有包庇她啊,你搶了她的心上人,好殘忍。”

“我沒有搶啊,這感情的事根本就沒有誰對誰錯,我很冤枉耶。”

“可我不想放你走,你走了,誰來幫我試試我新發明的毒術。”

“......這才是你真正的原因吧。(#‵′)”

大叔微笑,“恭喜你,答對了。”

小草不死心,“你做實驗也可以找別人啊,不一定要找我嘛。”不是她自私,現下辦法便是拖延時間,逃出去再說,哪怕能動搖一下他的心思也好。

“不行。”大叔搖了搖頭,“我不濫殺無辜的。”

“那我就不無辜嗎?”小草怒道。

“反正我不殺你我侄女會殺你,那你倒不如犧牲給我做實驗。”大叔果然不是平凡人,聽到小草說得現代名詞很快便能理解,並活學活用,氣得小草差點吐血三升。

“大叔,你無敵了。”小草無力地溜下了身子,絕望地看著前方的一隻小小的蟑螂。

“謝謝誇獎。”大叔的思維簡直可以跟上小草這個名副其實的現代人,他抽出那包裏的一根銀針晃到小草眼前,笑眯眯地說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會真的殺你的,我的這個蠱術隻是能讓你永遠沉睡著,動也不能動,但是你的耳朵還可以用,還能保留自己的思想,這個毒術夠震撼吧!”

那豈不是和植物人沒什麼兩樣!小草害怕地縮了縮肩膀,很難想象自己整天生活在黑暗的世界動也不能動,哪怕是遇到危險都不能反抗的場景。

凝霜聽罷,嘴角抹上地獄般的笑容,似乎很滿意。

大叔不是心慈手軟的主,雖然那臉上掛著包子般暖和的笑臉,可手頭的針一點也不馬虎,迅速插到小草身上的幾個穴位,然後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一隻手拿出一包藥散倒入她的嘴裏,再把那些針拔出來。 大功告成!!

小草目瞪口呆,這就算好了?

她猛咳了幾聲,企圖將那些藥粉咳出來,卻連個粉末都沒見著。

“別白費力氣了,我知道你醫術了得,若是讓你幫別人解這個毒興許還有希望,可是現在中毒的是你,你很快便能當睡著的美麗女子了,相信隻要你的心跳未停,還是有許多男人願意娶你的。”

她可不想當什麼睡美人,無力地靠著背後的草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那大叔的話很清楚了,哪怕有人要糟蹋她她都沒有吭一聲的能力,而她相信那凝霜公主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腦袋仿佛有什麼要炸開來,就像有幾千隻螞蟻在啃噬著她的大腦,痛得她想叫的意願都沒有。

“公主,那些人找來了。”一個宮女從門口走進來,反手關上了門,臉上帶著焦急。

“是嗎?”凝霜溫柔地笑了笑,“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那宮女受寵若驚,馬上跪了下來,然後,震驚地睜大雙眼,倒了下去。

凝霜抽出那把血淋淋的小刀,用手將那宮女的眼皮給拉下來,臉上是溺死人的溫柔:“不辛苦的話就再幫我一件事吧,永遠不要將今日的一切暴露出去。”那語氣仿佛在說明天幫我買一盤豆腐吧那麼簡單。

“現在怎麼辦,我的乖侄女?”男人冷笑地看著她,語氣裏盡是嘲諷。

“已經沒有時間把這個女人帶走了,外麵的死士也應該都藏起來了,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裏。”凝霜瞥了一眼小草,確定她已經徹底“睡著”了才平靜下心情,指了指那密室裏的一麵牆。

男人看懂了她的意思,快步走上前去在牆上磕碰了幾下,那麵牆翻轉了一下,將兩人帶走。

小草半睜起雙眸,將兩人的舉動全數映入腦海。

門被踹了開來,她瞥見那幾抹熟悉的身影,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慢慢地閉上了那雙靈動的雙眼。

這次,是真的要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