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秀宮,冷冷清清,門口,一地的落葉。蘇珮兒一襲白色單衣在窗前呆坐,麵無表情。她已經被禁足了兩個月之久,好比打入冷宮,連身邊那些原先伺候她的人也被送到辛者庫去了。慕容書劭推開半掩的門進去,蘇珮兒以為是風吹開了門,這錦秀宮,已經許久沒有人來了。直到聽見腳步聲響,越來越近,她才知道這不是錯覺。
她的心一陣激動,“皇上,肯定是皇上,皇上終於來看我了,皇上------”
“皇上。”蘇珮兒連鞋都沒穿就跑了出去,卻見門口站著的不是皇上,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她所有的希望頓時破滅,書劭看得出她眼裏的失落,這是一個多麼讓人心疼的女子,身體單薄,一襲白色宮裙,嬌媚的臉上蒼白不已,弱不禁風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惜。
“你是誰?竟敢私闖後宮!”
望著她臉上的保留著最後的傲慢,他心裏一歎,不愧是兵部尚書之女!
書劭拱了拱手說道:“本侯是皇上的侄子,在宮裏閑來無事便四下走走,眼看這處偏僻,本想清靜清靜,哪知竟是皇上的後宮。多有冒犯,還請姑娘見諒!”
“姑娘?本宮可是皇上的嬪妃!”
書劭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覺察的笑,說道:“嬪妃?那也該是被皇上幽閉的嬪妃。”
“你------本宮總有一天還會獲得盛寵的!”
“皇上後宮充盈,你都如此了,還能拿什麼去抗衡去爭寵?如今本侯道是覺得,就連皇上身邊的一個小花奴都比你強。”
小花奴?一聽這話,蘇珮兒頓時恨意深深,“唯依,又是這個女人,本宮一定要殺了她,替自己討個公道!”
書劭擰了擰眉,“難道你與那個叫唯依的小花奴還有什麼深仇大恨?”
“何止深仇大恨,簡直是不共戴天!”
望著她被仇恨扭曲了的嬌美容顏,書劭忍不住抬手勾起她的下巴,這個女子,果然生得極美。
蘇珮兒一驚,連忙別開臉,書劭嘴角勾起一抹耐人的笑意,說道:“生得如此美麗卻幽閉在此,簡直是暴殄天物,可惜了。你可知道什麼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你一輩子被幽閉,你覺得你的家族還會好過嗎?”
眼風掃過蘇珮兒,果然見她臉上少了方才的傲慢,反而添了無盡傷感。書劭再次勾起她的下巴,這回蘇珮兒沒有別開,而是迎著他的眸光看向他。書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本侯最見不得女人受苦,若不幫忙,恐是腸子都要悔爛了,你說,本侯若幫了你,你該如何報答本侯?”
“你想要什麼?”蘇珮兒對唯依恨之入骨,恨不得一個翻身的機會殺了她!
望著她極美的容顏,他笑得溫潤如玉,“你伺候皇上那麼久,還不明白男人的心意嗎?”
“此話何意?”
書劭別開臉一笑,“還裝!本侯不就是要你好好服侍我一回。”說著,他一把摟住她的細腰,蘇珮兒一下跌進他的懷裏,她慌忙掙了掙,惱羞成怒地罵道:“大膽!連皇上的嬪妃都敢調戲,你就不怕我告訴皇上嗎?”
“你?你連這錦秀宮都踏不出半步,怎麼告?再說了,那個小花奴唯依現在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沒有本侯,你什麼都做不了。”
蘇珮兒一聽,終是軟下性子來,書劭見狀,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轉身朝寢屋走去,將她往榻上一放,麵對一場沒有感情的交易,蘇珮兒別開了臉------
望著榻上躺著的人兒,如此銷魂,書劭露出淫邪的笑,欺身而上------
羅裙輕飄飄的扔在地上,真不愧是慕容璟宸的女人,勻稱得找不到半點瑕疵,蘇珮兒默默閉上眼睛,如同死魚一般任憑他在她身上發泄,他動作狂野,一波一波直抵巔峰,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縈繞,終於激起了她的欲望,她開始回應,開始嬌吟,開始撫摸著他結實的身體,兩條舌頭像蛇一樣相互纏繞,他在她耳邊說道:“本侯今晚一定讓你舒服夠了,讓你知道,這天下,並非慕容璟宸才是男人!”
晚風撩起幔帳,裏麵的人,久久的纏在一起,再無顧及------
那一夜,書劭摟著蘇珮兒問了許多,蘇珮兒把唯依自進宮以來的種種,翻了個底朝天的全都告訴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