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借!我這翡翠太陽鳥金貴著呢,豈能借給你一個外人摸來摸去。”唯依拒絕得幹脆,眼前的人長相也是難得的俊美,溫潤如玉,可不知為何,總讓她敢到不安。她說著,感覺身上越來越熱,抬手摸了摸臉,臉很燙,她以為是自己情緒太過激動了些,於是便住了口。可是,身體越來越熱,感覺體內有一股強烈的欲望在燃燒,那種欲望,是從未有過的饑渴。

慕容璟宸也注意到她的反常,他擰了擰眉,問道:“你怎麼了?”

她的身體軟綿綿的越來越不受控製,因慕容璟宸這句話,她整個人都癱軟下去,幸虧慕容璟宸將她摟住,她無力地倒在他的懷裏,聞著他身上特有的氣息,她的身體更加燥熱,更加饑渴。

“酸梅湯?我喝了酸梅湯,慕容璟宸,你在湯裏放了什麼?”

慕容璟宸眼風一掃,“你自己煮的花茶你不也喝過了麼?”

看來,每回在最為關鍵的時候他終是不信任她!

慕容璟宸眸中露出一抹厲色,沉聲朝顧博忠命令道:“傳太醫!”

唯依被抱進了內閣,放在軟塌上,她身上灼熱無比,去癱軟無力,嬌顏通紅,眸光也變得迷離。很快,王欣珽就提著藥箱匆匆趕來,他連忙搭手在她脈搏上探著,眉頭越來越擰。完畢,他麵露難事地說道:“皇上,唯依姑娘是、是中了春宵粉。”

“春宵粉?”

春宵粉,顧名思義媚藥!

慕容璟宸擰了擰眉,問道:“何解?”

王欣珽麵露難色地說道:“回皇上,中了春宵粉,必須藥性發作的一個時辰內與人**才能解毒。”

慕容璟宸蹙了蹙眉,問道:“還有其他辦法嗎?”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內室裏,除了唯依難以控製偶爾發出的幾聲喘息,再無聲音,人人都沒了主意,都望向慕容璟宸。唯依麵色通紅如一朵盛開的桃花。這時,王欣珽有些焦急地說道:“皇上,再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請皇上速下定奪。”

慕容璟宸俊顏黑得像鍋底,顧博忠偷偷抬眼望去,他從未見他如此難以定奪,他越難定奪,就說明他心裏在意唯依,這種事,不是任何一個男子可為之的。

這時,慕容書劭拱手說道:“皇上,想必你早就知道唯依就是若伊,魏大人之女魏若伊。”

“你想怎樣?”他眸中掃過一道寒芒。

“若伊與我從小就有婚約,是我的未婚妻子,現下中了媚藥,最合適的就是我為她解毒,還請皇上恩準,事成後我定信守諾言,迎娶若伊。”

慕容璟宸的俊顏沉沉,唯依的身體在沒了反抗力量,聽見慕容書劭要因為替她解媚藥而與之發生關係,她隻覺得心中一陣作嘔,哇的一聲,一口汙穢物吐了出來。忽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她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不要男人,也能救我自己。老忠叔,備、備幾桶水來,我要、洗胃!”

顧博忠一聽,臉上露出一抹欣喜,忙吩咐身邊的人去去水了。

很快,兩個太監抬著慢慢一桶水來,一個小宮女扶起她,給她喂水,喝了三大瓢後,唯依哇的一聲吐了,再喝,吐盡,繼續喝------

整個內室,宮女太監們忙忙碌碌,慕容璟宸的俊顏冷若冰霜,慕容書劭一臉溫潤,可此刻的心思早已計算開來。皇上寧願看著她痛苦,也不準他與她***看來,她在皇上心裏確實不一般;而皇上自己不與她***無非就是因為她與慕容書劭有過婚約。

唯依原本滾燙通紅的臉也慢慢恢複正常,隻是,如此折騰一番,她更加筋疲力盡。慕容璟宸沉聲吩咐道:“備洗澡水!”屏退了不相幹的人,內室裏隻留下兩個伺候的宮女照顧著。

從禦書房出來,慕容書劭心情大好,他原本隻想製造一場與唯依“巧遇”的場景,可是事情最後發展成一出好戲,這確實是他始料未及的。這些年,他與他父親極力尋找慕容璟宸的薄弱之處,總認為他手無天下兵權,隻要毀盡他的戰馬,就等於毀了半壁江山。可是,今日方知,從一個女人下手,他勝算的可能會更勝一籌。唯一的遺憾便是,這樣一個女子,卻不為他所用!可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樣的強強聯手,也終究不甘示弱。他眸中射出一道含沙射影,唯依不應他,他不是還有另外一枚棋子可用嗎?她就是兵部尚書之女蘇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