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時候,書劭起身穿好錦袍,這時,蘇珮兒忽然從背後抱著他,都說女人放不下男人,就是因為性,經曆一夜的滋潤,蘇珮兒不再當它是交易了,書劭不僅虜獲了她的身體,也虜獲了她的心,一浪高於一浪的巔峰讓她欲擺不能。她柔聲說道“侯爺,你可還會來看我?”

書劭轉身擁著她赤裸的背,說道:“當然會,想起你的嬌吟,本侯心裏就想貓爪一樣,一個人如何睡得著。”

眼風一掃,書劭眼裏露出一抹含沙色影,看來,這顆棋子他是用得恰到好處,能帶給他的勝算更是不容小覷的!

他附身,又將她壓在身下親熱一番,這才戀戀不舍的說道:“天快亮了,我也要走了,咱倆的事千萬不能讓人知道,否則就是功虧一簣了。”

“嗯!”蘇珮兒溫柔應道。

禦書房的內閣裏,唯依睜開眼睛,身體依然有些乏,內閣裏早已被人收拾得幹幹淨淨,昨晚她就在這裏睡了一夜。這時,慕容璟宸走了進來。俊顏依然陰沉,他沉聲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嘴饞。”

唯依心頭氣不打一處來,撅著嘴說道:“誰知道你與逸妃到底再玩哪一處?你要是滿足不了她,早說不就得了,我給你開些壯陽的方子補補,害得她對你下媚藥,結果把我害得這麼慘!”

慕容璟宸眸中射過一道厲色,一個男人被懷疑那方麵不行,真是最嚴重的戳傷。他晲著她,說道:“你是怪朕沒給你解毒,所有特意借著逸妃說事,是嗎?”

“我自己能解毒,無需你幫我解。”

唯依百口莫辯,臉刷的一下紅了,不想,慕容璟宸一把摟著她,狂吻許久,說道:“總有一天朕讓你知道你的擔憂純屬無用!”說著,他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說道:“長得不錯,再長長朕就能疼你了。”唯依自然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她羞得鑽地縫的心都有了。這時,顧博忠站在門口喊道,“皇上,該用膳了。”

慕容璟宸這才收回了手,起身出了內閣。

唯依恨得咬牙切齒,從牙縫裏恨恨地擠出一句:“鹹豬手!”

棲鸞宮。

這天清晨,妍妃剛醒,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忽然覺得小腹一陣刺痛,伴隨著好似溫熱的東西從下身流出來,她連忙命人去請太醫------

李太醫提著藥箱急匆匆趕來時,妍妃早已疼得麵容蒼白。李太醫連忙為她把脈,妍妃忍著劇痛問道:“李太醫,本宮的龍子怎樣?”

忽然,太醫驚慌失措地跪在地上,顫抖著說道:“娘娘,龍子------龍子怕是------怕是保不住了------”

“你說什麼?”妍妃更是如晴天霹靂般,怔了片刻,她搖著頭說道:“不可能,本宮的龍子不會有事的!皇上?本宮要去找皇上------”

妍妃拉開寢被,所有人都呆了,軟塌上早已一片殷紅------

妍妃瞬間如晴天霹靂,瞪著驚恐的眼,竭嘶底裏地哭喊道:“本宮的孩子------”

跪在地上的李太醫說道:“娘娘上回滑胎,子宮受損,身體受寒,隻怕是習慣性滑胎。”

習慣性滑胎,也就是說妍妃懷孕的機會已經很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