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抓住那條蠱蟲的身體,慢慢走上前把放在了張天浩的傷口處。
那條蠱蟲見到傷口後,身子似乎變得更加興奮了,它不停的在那傷口上蠕動,無數細足在傷口上狠狠紮下,蟲子的頭部埋在傷口的位置,似乎在貪婪的吮吸著張天浩傷口周圍的血液。
隨後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那條在張天浩身上的蟲子吸完血液後,身體迅速膨脹起來,足足變成了原有大小的兩倍之多。
張天浩的傷口疼痛無比,仿佛無數隻螞蟻在無情噬咬著,他咬著牙痛苦的掙紮,撕心裂肺的吼聲在湖心樓裏響起,讓人聽了不由心悸,一張餐桌的桌角被張天浩狠狠地捏碎。
雖然張天浩十分的痛苦,但是卻能看到那深深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複著,渝州府衙大人顯然沒有見過這種奇門異術,心裏讚歎之意更是無法言表。
僅僅隻是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張天浩的吼聲就逐漸停了下來,那隻蠱蟲似乎也在張天浩的身上填飽了肚子,安靜了下來。
老者見差不多了之後,將那條體型整整增大了有三四倍的蠱蟲給收了回來,放回了先前的木盒,平淡說道:“上已經治好了,張公子可以試著活動一下。”
“這就好了?”張天浩心中大驚,轉頭望了望自己的左肩,發現傷口竟是已經完美的痊愈,而且連一點疤痕都看不到了。
“好神奇啊!”張天浩試著微微動了動自己的左肩,發現並沒有疼痛感後,用力的揮舞了起來,回了幾下手,他發現自己的左肩竟能和先前沒有受傷一樣的靈活。
“沒想到竟是連恢複的時間都不用!想必林家莊的醫術都沒有這麼神奇吧?”張天浩高興之情無以言表,渝州府衙大人更是上前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南疆公主見張天浩好轉之後,淡淡的笑了笑道:“我們這隻是偏方罷了!哪能和你們中院的醫術相媲美。”
張天浩回了一笑說道:“公主真是太謙虛了,身為中原人我們豈能不知道,你們這治療的法法即使是我們在中原,也絕對是頂尖的,就算是代表了我們中原高超醫術的林家莊,也絕對找不出能比上此法的藥材來。”
南疆公主微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接著說些什麼。
渝州府衙大人上前向他們鞠躬行禮道:“各位使節,今天真的是抱歉,發生了這等事情,想來是不能陪你們繼續用餐了,我得盡快回去府衙安排事宜,絕對不能讓那個小子給跑了,如果公主不介意的話,可以過後來我府上,我張某必定盛情款待。”
南疆公主笑了笑道:“大人真是客氣,發生了這樣的大事我們也定不能責怪你什麼,你盡管去辦你們的事情就好了。”
府衙大人沉默了片刻後,似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前麵見公主的反應,似乎和那個賊人認識?”
他口中的賊人指的自然便是李斌,當然,現在在他們眼裏是一個叫武文礫的人。
南疆公主想了想後,回答道:“我們隻是見過一麵而已,並沒有什麼過深的交情,如果他真是反了不可饒恕的罪名,大人大可不必顧忌我們幾人的麵子。”
“既然公主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放心了。”府衙大人向南疆使節團行了一禮後,說道:“公主若是有什麼需要,大可派人過來吩咐,我張某一定盡全力滿足。”
“對了大人,我還有一個問題!”南疆公主突然叫住了府衙大人,問道:“聽說這一次歸朝在京都是派了人過來接待的,不知道那位大人此時身在何處?”
渝州府衙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公主,實不相瞞,這件事情我也確實不清楚,聽說這一次朝廷是派了巡查院的一位新晉大人過來,隻是我現在還沒接到具體的消息,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何時能到,公主找他是有什麼事情嗎?”
南疆公主搖了搖頭,說道:“倒是沒什麼事情,隻是有些好奇,貴國到底會派出什麼樣的人來招待我們呢?”
渝州府衙大人平靜說道:“我們隻聽說那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少年,具體什麼樣子,我們還沒拿到畫像,無從得知,不過如果有消息的話,我們定會第一時間通知公主。”
南疆公主點頭致意:“那這件事情便麻煩大人了。”
府衙大人鞠躬道:“那公主,我們便先告辭了。”
“浩兒,我們回府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