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這兩幅圖案便如此離奇詭異,都是一半輝煌壯偉,神仙帝王下凡,另一半卻幽暗晦澀,似是地獄魔窟。而其餘的圖案蔣子禪,角度不好也看不太分明。他心中打鼓之時,則是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那黑漆棺材虛掩的蓋子裏麵。“好古怪的東西…”寶哥看那棺材雖詭異絕倫,心中忐忑,但此刻那大棺材毫無動靜,故而蔣子禪心中也還能相對鎮靜的僵持觀察。且不說這大東西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來這屋子裏的,隻說他看了不一會兒就發現,他好像讓那口棺材給堵住了!
原來,那棺材立在本不大的房子中央,還堵在床頭,眼看著蔣子禪自己以是沒了退路,偏偏那棺材蓋子還是虛掩著,給人一種隨時會掉下來砸在床上的感覺。寶哥這次可看得清楚,如果那“鬼鋸床”是調查不明,擺了自家兄弟的烏龍的話,那這個黑漆棺材可是實實在在,真真切切的立在眼前!
“好奸賊…”寶哥心中盤算道,這老道果真成精了,是狡猾的緊,居然殺了個回馬槍!恐怕這口棺材就是他施法搬運而來的東西,早聽說有異人能剪那紙驢馬坐騎,活是讓小鬼仙鶴帶路,以此想來,這道士搬個棺材來做轎子也不是什麼稀罕之事,恐怕這棺材內裏的就是鬼道士的真身了。但又盤算,好人那會不嫌晦氣,找個棺材當轎子,定然是那道士以屍變成鬼前來索命!恐不是我一人能應付了的了。
經這一夜的折騰,寶哥以失了勇氣。心想那棺材現下沒有異動,恐鬼道人還沒從棺材裏詐屍出來,我且繞開來去叫援兵。到時候在做理會。想到此處時,寶哥便用腳尖挑起床頭的繡春刀,拔將出來護著身形往棺材走去,想從那口棺材邊繞過。
卻不想在此時,那棺材卻突然異響聯聯…
隻聽那棺材突然是一聲巨顫,然後就是坪磅碰撞之聲,好似和尚孝子在冥事中磕頭撞棺之音,卻是異常頻繁。不一會,竟還夾雜著女人鶯泣之因好不淒慘。直聽的蔣子蟬頭皮發麻。不一會兒斜眼在去看那棺材時,卻發現那棺材蓋子斜著虛掩的縫隙裏,居然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完了!屍變了!寶哥看得分明的很,那五個指頭上指甲個個都鮮紅染血長得慎人!分明就是僵屍屍變的異照!
寶哥心裏一沉,估道,恐是來不及出去了,今日我蔣秀才果真要葬身於此了!蔣子禪心中絕望無比,眼看著以是沒了籌劃。卻正絕望之時,突然心裏一激,必定是年輕之人又讀過秀才,當即就把心一橫,想事以至此,害怕無用,與其坐等那鬼道詐屍出來,到不如拚死一博!
蔣秀才手中繡春刀青光一閃,對著那棺材大喊道:“子曰:鬼神敬而遠之,你不遠我,我也就不敬了!且看看你鬼道人的真身是何物!”電光火石間,寶哥單刀斜削,青光閃過,一招“火燒連營”以是傾斜而出,此招是錦衣衛繡春快刀的極致!頃刻間以是將那棺材板子辟成了三段!棺材裏隱隱約約露出些灰紅的事物來。
此刻經那一擊,棺材裏的聲響立刻停了。寶哥見一招得手,又是連著一招,飛身向那棺材板踢去。誰知,就在這寶哥招式似出非出之時,那棺材異變突生!
隻見棺材蓋子突然炸飛出去,從內裏湧出一團血紅飄渺的事物,看的蔣子禪頭皮發麻,卻是奇快的徑直砸在寶哥胸前!直砸的他血脈翻騰,和那事物一起到飛回了床鋪。
話說那紅通通的東西壓在蔣子禪身上,這如此生死之時寶哥怎能不驚,忙摸起繡春刀照直就要橫掃,將那東西砍下身去。
但怪異突生,這一刀舉起,卻是怎麼也砍不下去。,
原來寶哥赫然看見,爬在他胸口,剛才飛出的事物,居然是一個香豔豔,白淨淨,嬌滴滴的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