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妹啊,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蘇冶撫著胸膛,一陣心驚。
“誰讓你膽子小嘛。”蘇陌無辜地攤攤手,這真不怪她,她剛從暗格上來,就聽見蘇冶這二貨的深情呼喚。不應一聲,難顯她的熱情。
“怎樣,可有發現?”鍾離辰環視了圈四周,最後把視線放在蘇陌身上。待確定她無礙才出聲詢問。
“嗯,還好。”蘇陌並不想透露過多的信息,隻淩磨兩可地敷衍了幾句。
“不過我可能要去二貨那兒待幾天了。”蘇陌話鋒一轉,轉而又把視線投向了蘇冶。
“我?”蘇冶顯然是還沒搞清楚狀況。
“嗯,半個月後的大會是在你們明月樓那召開的吧。”蘇陌自角落處緩緩走出,手裏還執著封信件。
“那妹你是代表哪個門派參戰?”蘇冶已經十分敬業地從兜裏掏出一本小本本,開始摘錄。畢竟這次大會的事是交由他全權負責的。
“雲山白鶴。”一封信件自蘇陌手中飛出,落到蘇冶懷中。
“雲山!”一旁的鍾離辰聞言,奪過蘇冶手裏的信件,頗為吃驚,這是大會的邀請函無疑。但是誰能告訴他,就雲山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到底是怎麼收到這封邀請函的。
“那蘇將軍那邊你打算如何交代?”蘇冶將邀請函從鍾離辰手中奪過,收好,忽地又問了一句。
“就說我隨白老頭遊曆去了。”蘇陌隨意編造了一個理由。反正這白老頭現下也不在,蘇老頭想求證也沒人。這就是所謂的死無對證。
隨著一支信號煙花的燃起,蘇陌等人也收拾好東西準備下山了。
“鍾離辰!放下你手裏的東西。”蘇陌黑著臉喝到。
“嘿嘿,陌陌,別這麼小氣嘛,不就幾株草藥嘛,讓我拔幾棵不會有事的啦。”鍾離辰哂笑著將手縮向背後。這雲山上的藥材可都是珍品,他難得逮著機會偷拔幾株,沒想到被眼尖的蘇陌發現了。
“唔,讓你拔幾株帶走也不是不可以。”蘇陌狀似認真地思考了下這個問題的可行性。但就接著就來了一個神轉折“但是呢,這株草藥從前期的小幼苗開始我一把屎一把尿地它養大,我付出了多少努力,這得算人工撫養費啊。還有中期的除蟲澆水外加個施肥啥的,這你得……”
“停停停!”鍾離辰趕緊叫停,要真這樣讓她說下去,這株藥草還不賣上天價了。“我不拔還不行嗎。”鍾離辰哭喪著臉跑回原來挖草藥的地方一臉心塞地給埋回去。
“諾。”待鍾離辰垂頭喪氣地回來,蘇冶捧著兩個木盒子迎了上來。將其中一個遞給了鍾離辰。
“這是什麼?”鍾離辰不解地接過箱子,順勢掂了掂,聽著裏麵傳來清脆的響聲,更為不解。
“我妹賞你的。”蘇冶看傻逼似地看著鍾離辰。那個木盒子裏裝的都是藥瓶,按鍾離辰剛才那種晃法,估摸著,不死也殘了。
鍾離辰詫異於蘇陌送他的東西,但更詫異於蘇冶那個別扭的眼神。
於是乎,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地砸開盒子。
“嗷!”遂,鍾離辰的哭喊聲驚天動地。蹲坐在藥園角落裏的鍾離辰望著盒子裏死傷過半的丹藥,一陣心疼。早知道就不那麼手賤去晃了,這下好了,藥瓶子裂了條縫,丹藥的藥性也揮發過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