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六度(1 / 2)

‘看來將軍真是喜歡金屋藏嬌。’這個男人還真是不按理出牌的古怪,都已經帶著她去了萬家宴席,卻依舊不把她帶回本家的府邸,是恪守了逢場作戲的規矩嫌疑按照了她的身份背景了?她屑笑,眼前的男人絕不是這樣會顧及他人的體己君子,不然今夜離開之時就不會囂張的攔抱著她的腰身揚長而去而不是對‘思君情切’的將軍夫人寒暄上半言分句。

男人輕鬆的除去有些厚實的外衣,這已是春隱秋現時,看著眼前身裹北方鑲毛絨邊更顯華貴高傲的南方麗人,他們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卻仿若深水流淌發不出聲響的追記,‘靜琳不喜歡這?’他的確是需要點時間來想想怎麼好安頓了這個他要定了的女人,雖然和那幫老匹夫已是半句都嫌多的厭惡,但都是些有八旗根底的主顧,真想滅的幹淨是不能操之過急的,而他也是剛回到這塊番地雖然大權在握但是一切都是百業待興。再是有勢栽的主更是需要時間來調理自己的王國,所以現在也便不是將她八抬大轎的好時候,他們都太現實,情歡愛意怎麼能敵得過榮華富貴權傾天下的踏實。而實際上回南北那場仗如此快的爆發是他和付臨江都沒有預料的,北方早些年間就已經分化為兩個派營,以他為首的後輩興起壯青將相和以陳老龍頭居功自傲的一代老臣,所以他此次前去江南也是自我的打一場險仗,走時自是打謀了全部算盤領發了精銳將相,他就捕後不算付臨江封鎖消息他也不會自打嘴巴的向這幫老匹夫通信,就是他想也不是在這麼快沒有策劃的時間裏,可幾乎是付臨江將蔣靜琳送遠上海後的沒幾日北方就突然發電想南方宣戰,讓他不得不提前計劃的反攻,不然或許真要這樣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自找死路了,而上次火車上的小事故更是說了他身邊存有眼線的不清然,他怎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看來是該清洗輪盤加以整頓的時候了。。

‘隻是想見識見識將軍府的威武。’好奇嘛,想看看玥歆和她將軍丈夫一起生活的地方時怎麼的摸樣,想起那個喬裝端雅的女子她的心裏有著不可言說的喜悅,可是這樣的開懷更多的卻是心驚的擔憂,她是她的小青梅,她是她的繞竹馬,她怎麼能不知道她?

‘一個瓦當遮頂的屋房罷了,’男人上前隨手解起了芙蓉美人頸項的高領圍脖,‘倒是靜琳每次都帶給本將一次不曾料想的緣遇。’倒還真像和他的將軍夫人得了緣般一搭一唱的結合默契,就是最後走前她那聲捎些譏笑卻似是提醒忠告的戲謔叫聲‘姐姐。。。’,叫的倒像是千萬遍的熟悉釋然,她總是給他一個擾擾朦朦的迷,然後他知道他已經要刀山火海的為了這個小人兒赴湯蹈火了。

小女人幾分乖巧幾許逗媚的翻身叉腿坐上男人粗壯的大腿,更將自己的旗袍衣扣遞進男人霸道有力的大掌裏,‘將軍怕嗎?’他們本就不是單純的相遇,那麼這些層出不窮的內情自也是這場劇目裏的樂趣,不然還要他們這些主角怎麼演繹下麵的熱鬧。

男人看著解開的胸襟扣子裏逃逸的凹凸鎖骨帶領著細滑嫩膚下影射的暗魅乳聳溝圩,她感到他滾燙的氣息不曾截停的擴散著他粉碎的占有,‘本將倒覺得應該是小貓要怕的。’他容不得背叛不實,他們都清楚對敵人的點滴仁慈就是對自己埋下未知危險的手榴,這是最愚蠢的自討苦吃。他喜歡這樣日漸新鮮的關係演變,但是他衷心不願有一日他要對這個已經開始顫動他心脈的女子絞刑交加。

她盤纏在他腰腹身後的腿窩更是變本加厲的磨蹭出遍體胴膚焚滅不甘的燃燒,似是要將他拉墜入十八層地獄的不得人道中卻還是要明哲保身的事不關己,‘嗬嗬,’她好笑道,如果怕她就不會選擇去招惹,如果怕她就不會選擇來欺弄,這是她自私本然裏的天性,無所畏懼的暴曬在烈陽之下,她是誠懇的信徒傲慢的歸屬‘666’敵基督的名字,‘將軍會讓小貓怕嗎?’這是男女情場裏尋見情逢對手的較量風塵,這些小小的條條蕩蕩就此構成了俗世裏的人生,所以每一幕都應該是不枉此生的充足,碌碌無為的遺憾他們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