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男人伸手將腿上的小女人猛的向自己拉近,全然的感受這軟綿的身體鑲嵌自己體膚曲凹的空缺,像是亞當找到丟失的那根肋骨般終於要是完整的幸福,‘小貓,你記住,你是我的,’他不急,這些事情總是會有時間來調情的,‘本將自會讓小貓安枕無憂。’她是他的女人,他將他的帝國與她同享。
看著懷裏小女人似是欣喜般水瞳亮眸的看著他笑,她知道他喜歡看她在往日不解下綻放的偶然‘愛情’,這個帝王將相對她的依戀愛寵現下是她初到這片北地皇城輾轉侵襲孤軍奮戰唯一的靠攏,那麼她自是樂意維持這一場他們都樂得其中的良宵美夢。
是的,所有的良宵美夢還有前段時間裏她的擔驚受怕委屈懦弱都隻不過是她的一劇逢場作戲罷了!她怎麼會愛他?這樣仿似輕而易舉的相戀實在是折殺了她所有教育代價的玩笑可笑!又怎麼能夠容忍發生?她隻是需要這個男人的沉迷,因為這是她勝利的卑鄙籌碼!而現在,她的目的已是有些達到,今日見到了同樣乖張的小姐姐,她更是囂張的要恢複本性!
她微微的閉上眼睛感知這個君王男人強壯滾燙的身體,她寒涼的身體在饑渴的奢望這強盛的炙熱。她有些用力的閉緊了眼瞼,但是,她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是她的小姐姐、她的玥歆愛著的男人;她告訴自己,她不會愛上這個男人。
那麼,他們這一場戲又會是怎樣的下場?
‘夫人,夜深了,您安寢了嗎?’女仆恭敬的向坐在客廳暮色沙皮上的將軍太太問道。
那廂將軍太太隻是擺擺手,‘你們都下去吧。’
看著客廳裏上時還是人滿為患的奴仆將士和現在人走茶涼的暗色燈火,夜已深涼,良人卻不歸。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她就這樣漫無目的望守成空的坐在能夠第一眼看見他回來他回來也可以第一眼看見她的地方耗盡了她的前世今生,她感覺有冰涼的液體劃破了這一場夜色的寧靜,她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愛哭的?她是不是要為這個無心於她的男人流幹身體裏全部的眼淚,她嚐到了自己淚水裏苦澀的鹹,就算是這樣,這個男人也不會對她感到半分的愧疚,她怎麼能不知道這是她在自己折磨自己的自討苦吃,她開始在黑色的保護下無法遏製的痛哭出聲,她聽見自己喉嚨裏發出翻滾的嚎啕聲,她怎麼會想,怎麼會想,每天每天如同慢性自殺一樣等待等待良人的歸來,可是他怎麼會是她的良人,但是但是她,已經為了這個男人油盡燈枯的沒有了辦法。她想起曾有一個社會學家做過的調查,他說這個世界上任何兩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最多隻會通過六個人而扯上關係,她如同回到母親子 宮般蜷縮了身體倒在柔軟卻無絲毫溫度的地毯上和著眼淚慢慢的睡著,六度,多麼小的角,在刻度器上甚至看不出度數來,她要怎麼抗拒他?
她愛他,死死的,死死的,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