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立刻就明白了,昨天晚上,我和六角的對話讓她聽到了,明明那時我聽到她們都打起了鼾聲的啊?這可不得了,這件事情我隱瞞了畫這麼久,現在看這架式,一時半會我是不能脫身了。
這時耳朵上一陣抽筋似的疼痛傳來,畫的手上又加了勁道,“說,是不是想我把你耳朵扭下來?”
“哎喲哎喲,我說你先把手撒開,我會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詳詳細細地都告訴你的。”我歪著頭看著遠處的那四個老婆,她們誰都沒有看這裏,自顧自地忙著自己的事情。
“怎麼?學會了講條件了是不?你再不說,我就把姐妹們都叫過來,讓她們看著你交待,到時候,哼哼,別說我沒有提起醒你,隻要我發話,那是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據我知道,小月姑娘一直對你那幾個窩心腳心存不滿,看來,我要給她這個機會了。”
“別別,還是我說吧。”
六角拿了一塊黑石跑了過來,“你看看這個是不是?”
她看看我,“你的耳朵怎麼了?這麼紅?”說著湊上來看。
“沒事,我堂堂有田大將軍,還能有什麼事?隻不過剛才畫……”我看了看畫,她一瞪眼,我趕忙說,“隻不過剛才,你畫妹妹給我說了一些悄悄話,才弄得這樣。”
“是麼?隻一邊聽悄悄話未免不太勻稱呢,”六角湊上來,“我幹脆也給你說說。”
“別著!我說吧,我都說,一點也不隱瞞。正好你在這裏,給我做個見證。”我對六角說。
於是,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對她們兩個又陳述了一遍,有些細節,連六角也不甚清楚,她聽得也很認真。
“這麼說,你還沒幹什麼對不起我們姐妹的事情,”畫沉吟著,“那,是我魯莽了。”
“不信你問賢子。”我信誓旦旦地指著六角說。六角啊六角,希望你別說我在白荊王宮裏的事情啊,拜托了。我在心裏說,一看她,嘴角掛著一絲微笑。
我是越來越不明她們了。王宮那件事,我指的是與青花那件假戲真做的事情,雖說當時有不得已的原因,並不是我成心這樣幹,但是這件事像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壓在心上,說不定什麼時候六角一不高興,跟畫講出來,不知道那時又會有怎麼樣的難受。
後來,在與六角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悄悄跟她說,“賢子,那件事情,你可是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哦,我的小命可都在你這裏!”
“在我這裏麼?你知道就好,以後好好聽話,我保證不講出去。”
她們的發現可真不少,在我們夜間宿營地方不遠的地方,裸露著黑色的一整麵山坡,我實地看了以後告訴她們,這就是我們要找的煤炭。
這個地方沒有人煙,我們大規模的冶煉活動也不會對當地生活造成什麼大的影響,更為主要的是,這裏的山勢高低錯落,如果好好設計一番,完全可以依著山勢,建造冶鐵所需的爐子,我把想法對她們一說,她們仿佛已經置身於那種煙氣騰騰、熱火朝天的大幹場景之中。
我們商量接下來該幹些什麼,薑婉清提議,“反正該做的主要事情也有了眉目,既然昨天說好了再住一天,不妨今天就專門到四周遊曆一遍,順便安排一下布局。”
我一想也是,過不了多久,這裏就會成為一片小有規模的熱鬧場所,成為一所小城市也不是不可能,我在規劃方麵沒有什麼經驗,正好聽聽老婆們的意見。
在往四周探索的過程中,我一直讓畫緊緊地跟在我身邊,她的厲害我算是領教過了,沒想到女人吃起醋來,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好在我早已經是個正經人了,不會無緣無故地去招花惹草,再加上她的態度,我想我以後,桃花運也隻限於她們五位了,唉!男人,多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