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天到後晌時,我們決定馬上安排宿營地,我估計我們現在離萬鴉老大概有三十裏,隻有在這裏過上一宿,明天再找找看。
她們好像很興奮,畢竟在這樣一個陌生之地宿營,是第一次,整片的大山裏隻有我們幾個。
她們負責住處,我負責安全。先選了一處背風的崖壁,這裏是一個拐角,前邊視野開闊,兩麵有牆,這樣,夜裏萬一有什麼情況,我們可以很快發現並做出應急的準備。
我砍倒了兩棵樹,斜靠在兩邊的崖壁上,做成個斜坡,再采來寬大的蕉葉蓋在上邊。這樣下起雨來就不怕了。
小月、薑婉清拾了許多的幹燥柴草,而齊雪和六角摘了不少野果,加上我們帶的幹糧,夜裏餓不著了。
就著太陽沒有最後落下,我們用水晶鏡引燃了柴草,天黑時,火光在崖下熊熊地燃燒起來。
我們小小的宿營地,就在一片望不到邊的森林邊緣架設好了。她們忙碌著晚飯,六角和小月不知道用什麼辦法,還抓到了兩隻野兔,交給我來殺。我問她們怎麼回事,六角道,這兩隻兔子動作笨拙,別的都跳起跑了,它們卻伏在那裏不動,我們隻用了兩塊石頭,就將它們打暈。
看野兔長得十分肥碩,我說,“看來,晚上不會有狼,有狼的話,兔子不會把自己吃得這麼肥。”
吃了烤野兔,她們吵吵著睡覺,我開玩笑地問她們,“這麼急著睡覺,不知道有什麼想頭。”
齊雪道,“就算我們有什麼想頭,那也是天經地義的,難道還要讓你笑話?”
“是,是,天經地義,我又沒說不是天經地義,你們說說吧,怎麼個睡法?是一齊上陣,還是車輪戰法?”
說完,我發現她們飛快地占據了最裏麵的的位置,合衣而臥,薑婉清在最裏麵,然後是畫、齊雪,她們枕著背包,幸災樂禍地看著我,六角和小月沒能占據好位置,隻好靠著木棚的外邊躺下,“我還正在考慮著什麼戰法呢?卻中了姐妹們的戰法。”她笑著說。
窩棚有點窄小,像是故意沒有一個人躺臥的位置,讓他坐在外邊放哨。這個人不用說就是我。我一邊往火堆中架柴,一邊聽婉清和畫、齊雪發出了鼾聲。
走了這麼遠的山路,對於她們這些不常運動的女人,也許早就累了。六角躺在最外邊,我感覺,她伸出了一條手臂,從後邊抱到我的腰上,她還沒有睡,而小月也已經進入到了意識的彌留狀態,很快就睡著了。
“賢子,怎麼不睡?”我一邊撥火,一邊問她。
“你猜,我想到了什麼?”她輕輕地問我。
還能想到什麼,我想想說,“大概是想到了要我和你一起睡,是不是?”
她的手在我的腿根上狠掐了一把,“我想到了在羅哈茲城的城南那個夜晚,你和那個青花在窩棚裏,而我站在外邊。”
“怎麼想到了這個。”我扭頭看看裏麵睡著的四個人,她們都還不知道這件事,我也無意做多此一舉的事情去告訴她們,因為我那晚上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她沒有接著我們剛才的問題說話,隻是輕輕地說,“太晚了,我們睡覺吧。”她搭在我腰間的手臂輕輕地用了一下力,我不由自主地躺下,緊緊地挨著她,一抬頭看到了滿天的星鬥,我在棚子的外邊。不過六角那富有彈性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讓我有了衝動。
“我倒是想到了在神戶那幾個晚上,也是在原始森林裏麵,”她把胳膊橫放在我的胸口,輕輕地滑動,不帶一點聲息,感覺一開始癢癢的,然後向下邊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