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若飛揚手摘取麵上,露出那傾國傾城的容顏,臉上還滿是戲謔的笑。這表情讓白望月更是寒從腳底升,哆嗦著後退了一步。
“怎麼,不喜歡了?”看著白望月像避瘟神一樣的後退,玉若飛好看的美輕輕一挑。
“喜歡,怎麼能不喜歡呢?除了瞎子,是男人的,見到你這張臉都會喜歡的。不過,也隻有淩那小子有命享這豔福了,其他男人到了你手上,就隻有被摧殘的份了。”白望月陪著笑臉,打著哈哈,卻見玉若飛臉上微微閃過的一絲落寞,聯想到眼前這個丫頭更為成熟的風韻,也猜到,在他離開的這兩年中,恐怕出了些事情。
對白望月來說,小了他整整一輪的玉若飛就是他的克星。這個如月光一般的男子,可以照亮黑夜,卻終究不能把黑夜變成白晝。即使有治國之才,卻無接濟天下之心,說他膽小也好,說他懦弱也罷,飽受戰亂之苦的他隻想遠遁世外,過些逍遙快活,所以他不惜給自己喂毒,掩去風華,以病態呈現在世人的麵前。隻有玉若飛一人看出了他的偽裝,卻也任由他的胡鬧,甚至跟著他一起鬧。雖然時常被她不為人知的偽劣因子整的死去活來,但那種心心相惜的感覺又讓他好不享受。兩個都是表裏不一的人,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就能成為盟友。
“怎麼了,跟淩兒鬧僵了?”白望月清楚,就好像她是他的克星那樣,薑祁淩便是她的軟肋。
“你是真不清楚,還是假不清楚?”沒想到他會有此一問,玉若飛無所謂的笑了笑。現在提起薑祁淩,心中不再那麼波瀾壯闊了,就讓一切都重新開始吧。
“我真的不清楚。出來以後,就真的隻是小老百姓一個,哪兒能知道深宮大院中的事呢。”白望月很誠懇的說,“不管怎樣,淩兒是真的把你放在心裏的,你看他還正眼瞧過哪個女子。你這個丫頭向來心高氣傲,別因為一點小小的衝突,就意氣用事,到時候後悔可來不及啊。”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哎,你怎麼死那麼早,不然,還可以給我支支招啊。”玉若飛發現白望月有時真的很厲害,雖然,當年的是她不知道算不算大事,但確實是因為她的那點脾氣,造成了現在的這幅局麵,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他也看出薑祁淩很在意自己,看來還真的是當局者迷。
“你……”白望月被玉若飛那句“死那麼早”窘的不輕。“你這丫頭真是別扭,誇你也不是,說你也不是。算了,我不管你了,你想怎樣怎樣吧。”
“嗯,不談了,反正很快就會過去的,我也想開了。現在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時間緊迫,玉若飛也不想再把時間放在拉家常上,便轉換了話題。
見玉若飛不願再多說,白望月也不再多問,表情也嚴肅了很多。“你問,還是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