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首次交鋒1(1 / 2)

紅霞三人領命,直奔下房二人的屋子。

黑胖婦人眼睛一直盯著自己所住屋子,眼裏是掩飾不住的焦急、驚慌。在地上一直喊著“打死人了,打死人了。”的婦人,也忘了疼,臉上滿是惶恐,屏氣凝神更加緊張的盯著屋門。其餘眾人見此二人表情,心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紛紛放下了心,找到首飾,自己的嫌疑就可以洗脫。也紛紛幸災樂禍,二人仗著管家的關係,平時沒有少作威作福。紛紛伸長頭,等著看好戲。

陳氏雖然軟弱,可是並不傻。對於大爺三爺他們表現出的熱情,在最初的感動過後,聯係一些事情,她心裏很明白那些笑臉背後隱藏的冷漠、自私,隻是出於一些考量,故意裝聾作啞。可是,她沒有想到她的軟弱退讓,已經讓下人們都不把她們母女當做一回事情,竟然拿大爺的名號來壓製她的女兒。這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隻是她想不到更過分的事情,曾經發生過,也正在發生。

劉媽媽看著陳氏氣的胸脯不停起伏,一邊替她拍背,一邊相勸。“夫人,莫要生氣。你看小姐做的就很好,殺伐果斷,頗有將門虎女的氣勢。”陳氏一直放不下的就是女兒,於雪剛才的表現,雖然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可是她知道這樣的女兒在往後,才不會被人輕易欺負了去。

於雪擔心陳氏的身體,一會還有更多的事情,會讓她氣出病。可是為了避免以後出現更加讓她不能接受的事情,這次隻能當做提前預習。

紅雲和林藍紅著臉,急匆匆的從屋子裏跑出來,紅霞手裏拎著一個包袱,通紅著臉跟在後麵。

劉媽媽不悅的問“發現什麼了?”二人半蹲著,羞的“嗯”了一會才回道“夫人、小姐、劉媽媽,讓紅霞打開包袱,就知道了。”眾人都挺好奇。

紅霞紅著臉,在陳氏的示意下,將包袱打開放在地上。劉媽媽忙讓於雪別過臉,在場的小丫鬟,也通通紅著臉轉過頭。剩餘的兩個仆婦,對著黑胖婦人二人吐口唾沫“呸,真不要臉。”

隻見最上麵放著兩隻荷包,一隻繡妥,一隻即將完工,都是男女赤裸身子糾纏一起歡好的圖樣。劉媽媽抓起荷包砸在黑胖婦人身上,厲聲喝問“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兩個都是寡婦。這等汙穢,是誰的?”黑胖婦人在紅霞打開包袱時候,已經嚇攤。聞言,連忙磕頭求饒“夫人、小姐,饒命。這是柳家的。”“那奸夫是誰?”黑胖婦人看那婦人正麵帶威脅的看她,知道她是李寶柱相好,李寶柱又是大爺跟前得臉的,自己的賣身契又在大爺手裏,心思百轉,隻低著頭囁喏這說“回劉媽媽,這個奴婢不知道。”

於雪冷笑一聲,也不揭穿。隻彎下腰,拽住包袱皮的一角,猛地一抖,幾張銀票,五個二十兩得銀稞子,幾件精美首詩,並一些散碎銀兩,不值錢的首飾,閃瞎其他下人的眼。順手拿起一支鳳頭金釵,純金打造,手藝精湛,造型精美,最絕的是鳳眼位置鑲嵌有細細的黑珍珠,珍珠雖小,黑色卻極是難得。

“寶慶樓。娘,咱家的首飾作坊。”竟然撲哧笑出聲“單這一支金釵,價錢應該不會低於二百兩,我竟不知道我院子裏的一個粗使仆婦都這麼有錢。認認看,哪樣是你的,那樣她的?”

雖然看著在笑,可是那陰森的模樣,渾身散發的陰冷氣息,竟然快和陸師傅有的一拚。黑胖婦人知道今日定是不能善了,渾身抖似篩糠,磕頭如搗蒜“那些不值錢的是奴婢的,散碎銀子和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也是,其餘都是柳家的。”“是嗎。大丫頭一個月三兩紋銀,二等丫頭二兩紋銀,你一個月有多少兩?”劉媽媽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氣急敗壞的說“今個是非得徹查到底了,說,你哪來這麼多?”

梨兒從院外進來,看見院子裏的情形,稍微一愣,心裏便想明白。走到陳氏、於雪麵前,行了一個禮,脆楞楞的說“見過夫人。剛去回了陸師傅,陸師傅讓帶了四個護院來,正在院門外候著。”

於雪點點頭,走到柳家的和黑胖婦人麵前,用腳尖踢踢裝死的柳家的,回頭看向梨兒“讓他們進來,把這兩人先給我綁了。讓她們都好好想想這些東西是咋來的,想不好直接送知府大人那兒去。”

黑胖婦人大聲叫“奴婢說,多出來的銀兩啥的,都是柳家的給的。她和李寶柱相好,為了堵我嘴。”於雪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那你的嘴,倒是挺值錢。”黑胖婦人惶恐的看著於雪,心裏感覺她好像什麼都知道,再看看陳氏,心裏不確定要不要將關鍵的那件事情說出來。

於雪看得出她此刻的想法,但是她不敢讓陳氏此刻就知道那些謠言。心中生氣,一腳將柳家的踢出幾米遠。柳家的“噗”吐出一口血,死狗似得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平日裏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這會子純粹作死的節奏,竟然還敢叫囂“大爺…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