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的是一種來自阿依汗的毒叫月蝕,小時候被賣進蕭府的時候,就被人下了這種毒,年紀越大這種毒毒性就會越來越強,以前是一年發作一次,繼而是半年一次,這幾年竟縮成了一個月一次,最近一個月要毒發兩次。”秦鳳爾說的很是輕鬆,語調平淡無奇,就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與自己無關。
“ 阿依汗?”這三個字對錦瑟來說再熟悉不過,秦鳳爾怎麼會中這種毒?難不成背後控製秦鳳爾的人跟阿依汗有關?
“一個國家,不過已經滅亡了,現在隻是屬於錦夏一個地區。”秦鳳爾以為錦瑟不知道阿依汗是什麼,所以解釋給錦瑟聽。
“是誰跟你下的毒?”錦瑟抓住秦鳳爾的手急切地問道。
“因為當時年紀小,沒有什麼印象了。”秦鳳爾秀眉一皺有些迷茫地說道。
看出秦鳳爾眼中的迷惑,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錦瑟也不再追問。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秦鳳爾才在錦瑟的再三催促下回去休息。
閉了眼,腦海中全是關於鳳爾的一切,這時已經換好衣服的環兒,端著藥,笑眯眯地走了進來。
“姑娘,喝藥了。”說著就將要遞到錦瑟手中。
“你是叫環兒是吧?”錦瑟對這個總是笑眯眯的丫鬟很有好感,一雙如水般純潔的眸子,幹淨澄澈,讓人放下所有的戒心。
“是,是叫環兒,姑娘趕緊把藥喝了吧,這樣才會早點好。”環兒拿著托盤,笑眯眯地說道。
不是不想喝,隻是這藥太苦了,實在是難以下咽,錦瑟皺著眉毛一副要死了的樣子,環兒似乎是看出了錦瑟的心思,從袖中拿出一枚用手絹包好的話梅遞給錦瑟,笑著說道:“知道姑娘怕苦,所以準備了一顆話梅,不過姑娘要先喝完藥才能吃。”
錦瑟淡笑著一口氣將藥喝完,趕緊將話梅含在嘴裏,才覺得消失的味覺又回來了,
“環兒,我可不可以問一些事?”猶豫了好久,錦瑟才開口問道。
“姑娘請說。”環兒站在一旁認真回答道。
“我想問一下,你們那個翠平姐跟你家少爺是什麼關係?他們倆是什麼關係?”錦瑟底下聲音問道。
環兒身體一怔,繼而笑道:“自從進了清秋館一直都是翠平姐在帶著我們,教我們禮儀,至於跟少爺是什麼關係,我還真是不清楚,隻記得他們好像自小就認識,翠平姐據說是在一家大戶人家當丫鬟,很是吃香呢。”
錦瑟冷笑一聲,當丫鬟?當丫鬟能有現在的氣派?明著是蕭府的丫鬟,暗地裏不知道是幹什麼呢,這些年潛伏的那麼好,想起那身紅衣,錦瑟就有說不出的惱怒,倒不是看得起自己在別人心目中的地位,就拿往日的情誼來說,那身紅衣根本就是對自己的褻瀆。
環兒看著錦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見錦瑟沒有說話,隻好安靜地站在一邊。
“這個清秋館是幹什麼的?”錦瑟才發覺自己剛才走神了,趕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