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奴婢不知,姑娘好好歇息吧。”環兒臉色一紅,接過錦瑟手中的空碗,急匆匆地跑出門外。
哎,我又沒問什麼,怎麼反應這麼大,有什麼不好開口嗎?想起那麼一群清秀的男子,再看看秦鳳爾跟庭玉樓這身打扮,一個答案呼之欲出,錦瑟有些興奮地衝到窗外,打開窗戶,一陣嬉笑聲從窗外傳來。
打扮美豔動人的女子拿著各種顏色的手絹在欄杆邊,朝下麵的行人調笑著,錦瑟再缺少社會經驗,再沒見過世麵,這一點還是懂的,秦鳳爾是開鴨店的?
真的沒有想到,秦鳳爾會是從事這種工作,想起在前世,去日本演出的時候,曾經去過一次日本最繁華的牛郎店,隻是進去單純地喝一杯紅酒,還沒有叫那出名的牛郎,就要花上萬塊人民幣。
看來這秦鳳爾真的很有發展頭腦啊,嗬嗬,真是沒有想到,看起來像個小受,沒曾想卻成了小受的頭頭。
真心很好奇這古代的牛郎是怎麼調教出來的,但是礙於自己現在的身份跟相貌,還是不要到處為秦鳳爾惹是生非的好。
與此同時蕭寒淵騎著戰馬急急向城外衝去,順著馬車的車轍,蕭寒淵不一會就追了上去。
金黃的車頂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尤為紮眼,蕭寒淵眼睛微眯。狠狠抽了戰馬一下,戰馬嘶鳴,瘋狂地趕上前去。
“王爺,後麵有人在追。”烏恩其駕駛著馬車,聽到馬匹的嘶鳴聲,不由好奇向後看去。
“何人?”斯欽布赫緊緊盯著躺在水晶棺材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問道。
因為擔心她的屍體會在途中腐爛,這口棺材是讓錦夏最好的工匠連夜趕製的,用上好的水晶玉石打造,具有很好的防腐效果,此時呆在棺材中的女屍早已換上蘇裏最好的禮服,梳著蘇裏的發髻,嘴角含笑,靜靜地躺在棺材中,臉上雖是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疤痕,雖然在外人眼中有些恐怖,可是在斯欽布赫眼中卻依舊是那麼美貌。
“前方可是蘇裏王爺?”腿上的傷口越來越疼,蕭寒淵趕了這麼多路程,身體有些吃不消,眼看著馬車在眼前消失越來越遠,放聲大喊道。
馬車停頓了一下,安置在車內的棺材顛簸了一下,斯欽布赫一下子皺了眉冷聲道:“烏恩其,不用停,繼續朝前走。”
“在下蕭寒淵,還請王爺停一下車。”見到馬車並沒有停下來,蕭寒淵一著急,竟然直直從馬上摔了下來。
身子直直墜落在積雪上,早已受傷的腿沾了雪水更加疼痛難耐,蕭寒淵在雪中掙紮了好久,竟是沒有站起來。
腿上的傷是在蕭寒淵接到家書連夜趕路時,路上遇襲受傷的,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護理,就這樣拖著趕回家,不曾想今日竟會因為這條腿而誤事。
見到馬車行駛地越來越快,蕭寒淵的心一下子就空了,悲憤,不舍一係列複雜的情感湧上心間,蕭寒淵眼中散發出嗜血的光芒,咬緊牙關,竟是直直從地上躍起,勉強支撐著上了馬,朝著斯欽布赫的馬車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