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了……等我可以以安靜的心態去麵對你和小漓的時候,我一定會回來的。
夜深,月諾一腳踢開北堂漓的書房門,手裏拎著一瓶酒和兩個杯子,靠著門笑嘻嘻的邀請:“明天玨世開張陪我喝兩杯。”
北堂漓這兩年多也過的不好,月諾是隻高傲的豹子,受了傷隻願意一個人在角落裏舔傷口,在那樣的情況下,誰接近跟誰翻臉,北堂漓隻能這樣默默的在她身邊看著卻無能為力,月諾喝醉了酒品不太好,一個勁的勸你酒,不喝就跟你急又哭又鬧的,一陣子鬧騰下來,連不容易醉的北堂漓都有了五分醉意。
月諾趴在北堂漓的背上,突然安靜下來:“小漓。”
“恩?”
月諾的手摩挲著北堂漓腹部的傷口:“對不起。”
北堂漓身體微滯,心中了然她已經想起:“恩。”
是她任性才讓全東有機可趁,北堂漓為了保護她腹部中刀,差點救不回來,之後她不負責任的將所有的一切忘得一幹二淨,那日看到花溪澤受傷才又想起,她欠北堂漓的太多太多。
夜正濃,酒醉時,衣落,情真。
當北堂漓進入她的一刹那,晶瑩的淚珠從美目中滑落,甜蜜而心疼的感覺觸碰著她的心,北堂漓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機會,似乎是下了決心要帶她一起沉淪……
濃黑的天邊泛起第一道白光的時候,月諾張開眼,異常清醒的雙眼沒有半絲宿醉過後的樣子,他們都說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才是防備最弱的時候,更何況身邊的女人還是念了那麼多年的,她還是下了藥,起身穿好衣服,最後一次親吻了床上男人的臉頰,太陽升起的那一刻,一個叫月諾的女孩,一起失蹤了。
七年後……
“月獨一你快點,別老讓別人等你。”程程催促著不情不願的丈夫,年初九了,貝米一家子請吃飯,遲到了多不好意思。
“等就等了,我又沒讓他請吃飯。”月獨一不爽今年讓北堂玨占了先,原本是他想請吃飯的,兩個老男人年紀一把了,還為誰請吃飯的事情爭論不休。
“媽。”
“婆婆。”
程宇帶著妻子抱著自己三歲的兒子在門口與程程彙合,程程看到孫子,高興的從兒媳婦手裏接過來親的月影滿臉口水,三歲的月影混血兒長比程宇小時候更可愛,加上家小夥嘴甜,見到的人都喜歡親上一口。
“我們正好也要出發,還沒有小諾的消息?”想起女兒程程一陣失落,都七年了,那丫頭也狠得下心。
“媽,小諾會回來的。”程宇對於任性的小妹也無可奈何,七年了他們這群看似神通廣大人卻還不及一個小妹,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們竟然沒能找到小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