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月獨一!你快點。”
月獨一被老婆催了兩遍才牽著月初出門,已經像個小大人的月初穿著足球衫帶著鴨舌帽,成天頑皮的到處闖禍,幸好有個爸爸叫月獨一,護著他擋去不少麻煩。
貝米今天一早就忙乎,雖然飯不用自己做,家不用自己收拾,不做也是閑著,這不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拉著北堂玨一起在大門口迎接。
“來就來了,迎接什麼都那麼熟了。”北堂玨對於需要自己親自出來迎接月獨一這件事很不滿,可是他又不敢反抗老婆的旨意。
“一會客氣點,來著是客,來了。”貝米話還沒說完,人就到了。
月影第一個開口叫人,北堂玨歡喜的抱過月影,惹的他咯咯直笑,月獨一吃醋了,那可是他孫子:“月影是我孫子,要孫子讓你兒子生去!”
“我也想啊,你讓小諾回來,不然我兒子豈不是打一輩子光棍。”北堂玨的意思就是你女兒不負責任我也沒辦法。
月獨一撇撇嘴,月初玩手指不肯叫人,程程一個勁的讓他開口教育他要禮貌,可是小家夥從小就不知道禮貌為何物,小時候還有月諾教訓他,月諾走了那麼多年了,他的記憶也忘了有那麼一個混世魔王曾經給他幼小的心靈帶去嚴重的創傷。
“都到屋裏坐吧,別站著。”
就在眾人走進屋的時候,北堂漓一路穿著西裝走出來,見到大家打了聲招呼,時光磨去了他青澀的稚嫩,留下成熟男人的魅力,可以說現在的北堂漓根本沒有女人招架的了。
貝米見他要走急忙喚住:“你去哪?”
“去公司上班。”
“也不差那麼一時吧,喂!”貝米叫不住開車離開的兒子,心裏酸澀難忍。
程程拍拍她的肩膀:“讓他去吧。”
過了一個年,職場人員都有了放假綜合症,頭一天上班總是覺得懶洋洋的沒什麼精神,北堂玨踏入玨世的一刻,所有女人同一時間搔首弄姿,帶著認為最完美的笑容跟這個年輕完美的總裁打招呼,最關鍵的總裁也會十分和善的對你報以微笑,這也是為什麼許多女人都認為自己很有機會的原因,可惜五年了,從來沒有人成功過,這也讓許多公司的男同事猜測也許總裁……是個玻璃。
北堂漓踏進直深電梯後,前台接待小姐又無精打采的爬回桌子玩手機。
風和日麗的陽光下,一個穿著一身牛仔背帶褲的孩子異常神氣的攔在玨世門口,仰望著玨世一百層的高樓,嘴裏嘀嘀咕咕:“這就是玨世大樓啊,還不錯。”
壓低了鴨舌帽,這個時候的孩子雌雄難辨,望著有他兩人高的櫃台,嘴角壞壞一笑不知道手腕處射出來什麼東西釘在印著玨世珠寶大字的背景牆上,一收一放,小屁股穩穩的落在櫃台上,下的櫃台接待人員目瞪口呆的,他看著一臉白癡的女人嫌棄這的老板怎麼竟是雇傭些白癡:“喂,女人叫北堂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