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米嘀嘀咕咕個沒完,北堂玨悶聲喝水不吭聲,他發現最近老婆越來越嘮叨,越來越看人不順眼,如果此時此刻他回上一句,她又能嘀咕說一堆,難道是婚後倦怠期。

見自己說半天北堂都不理自己貝米放下書望過去:“你怎麼不說話。”

北堂無聲的歎了口氣,把貝米拉過來抱在懷裏:“你別想那麼多了,慕容和小陽有他們自己的想法,過兩天我就給慕容放個假,讓他們專心造人。至於小漓,是他自己要把事情接過去的,孩子都那麼大了做事總有分寸的,即使搞不定不是還有我們看著呢嗎,別想太多了。”

貝米拍掉北堂爬上自己胸部的手,就知道他沒老實:“小漓好像心情不好?”

沒有得逞北堂玨撇撇嘴,剛才在鏡子裏反複的照過了,自己臉上明明還沒有皺紋,為什麼自己老婆卻已經開始不再對自己感興趣,果然紅顏易老:“小諾跑法國去了,他正愁沒有理由跟過去,心情怎麼會好呢。”

“我就不明白你們父子兩,想做的事情為什麼不直接去做,還寧要給自己找這個那個借口,虛偽!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小諾雖然把事情全忘了,可是她下意識躲著小漓,就知道她心裏還是存在恐懼,我看小漓辛苦的。”畢竟是自己孩子,貝米有些不舍。

“別替小漓擔心了,你兒子你還不了解,他心裏清楚著呢。”北堂玨不滿意妻子張口閉口都是兒子,忽略他這個丈夫,他今天一定要行使屬於他的權利。

北堂漓接到綁匪的電話時正好因為處理幫派內部鬥爭一晚上沒睡,所以低血壓加上已經想了好久都沒想到卻法國找月諾的理由讓他心情很不好:“喂,你最好有什麼天大的理由來解釋這個時候吵醒我睡覺,不然我讓你死的跟馬蜂窩一樣有藝術感。”

綁匪吞了吞口水:“那個……你好……你的親戚在我手上……如果你想讓他活命的話……最好交給我……”五萬?要不十萬吧,“交給我十萬。”

“親戚?”北堂漓從床上豎起來,倒了杯水,“哪個親戚。”

“祖宗,再叫兩聲。”綁匪踢了踢月初,月初配合的“嘎嘎”兩聲。

“小初?”北堂漓認出了月初的聲音。

“咯咯……”月初也聽到北堂漓的聲音了。

綁匪確定祖宗一定是個智障,不是學鴨叫就是學雞叫:“你也聽到了,別耍什麼花樣啊,準備好十萬塊。”

真的是月初!北堂漓開心自己有個正大光明找月諾的理由了,對著電話也越發溫柔起來:“不耍花樣,這樣吧,你把孩子送到陸域大街一號,我給你一百萬。”

北堂漓和顏悅色的和綁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月初不滿為什麼這次自己爬出家沒幾個鍾頭就被送回來了,把所有的怨氣都出在北堂漓身上,最直接的就是把自己沾滿口水的奶嘴塞到北堂漓嘴裏,北堂漓嫌棄的把他的奶嘴扔了,還不巧的一腳踩過,月初看到自己的武器陣亡,不樂意的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