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漓才不管那麼多,撥通月諾的電話:“小諾,小初在我家,要不我給你送過去。”

月諾不讚成的看著在烈日下種花的花溪澤,囑咐人把傘打好一點,被讓他曬到太陽,閑閑的回著北堂漓:“原來是你綁架我小弟,怎麼,你吃飽了沒事幹。”

“小諾怎麼能那麼說呢,我是看沒人去接小初。”

“哇……嗚嗚……”月初的腰係著繩子吊在樹上,曾經被月諾吊在高樓的恐懼讓他異常害怕。

“喂!你不是虐待我弟弟吧。”月諾閑閑的問,護短的丫頭隻允許自己欺負弱小,換了人家敢動她的人一下,保證翻臉,眼睛都不眨一下。

北堂漓使了個眼色,妃出來捂著月初不讓他哭鬧,北堂漓毫不在意月初是不是能夠呼吸:“其實小初是說想姐姐了,要去你那,我立刻過去。”

北堂漓歡喜的立刻安排飛機飛往法國,飛機上俊顏一掃陰鬱,妃抱著的月初一直哭鬧,北堂漓皺眉的看著月初,笑的如天使一般無辜:“妃,他很吵,能抱好一些嗎?”

可是妃也很無辜,自己還是個大姑娘,從來沒有抱過軟乎乎的東西,這是第一次,誰知道怎麼抱小孩:“主子可以自己來。”

北堂漓想了想,溫和的說:“不管如何,讓他安靜一下。”

妃手掌一翻一刻白色的藥丸出現在手心,月初掙紮的看著妃手心的包色藥丸,搖著頭拒絕吃奇怪的東西,隻是小P孩還沒有抵抗大人的能力,被強行喂下之後,立刻沒了聲音。

看到這一幕的北堂漓隻想問一句:“會不會有副作用。”

“不知道。”妃冷冷的回道,副作用的範圍很大,感冒發燒變保持,上吐下瀉神經質都在副作用範圍之內。

“十個小時之內會不會停止呼吸或者變成白癡?”

“肯定不會。”妃這一點可以保證。

北堂漓滿意的點頭,繼續心情不錯的翻看手上的報紙。

可是當他抱著月初空降在道森大宅的花園內,並沒有見到月諾,而是一個全身髒兮兮的男人,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了片刻。

“請問有看到我的小諾嗎?”完美的笑容。

“沒有。”依舊不溫不火。

“請問貴姓。”

“花溪澤。”比笑容,他更溫柔。

“幸會,不打擾你種花。”北堂漓想轉身離開,卻想起了什麼,把月初丟給花溪澤,“那麻煩把這孩子交給程宇,謝謝。”

“不客氣。”

北堂漓走了,花溪澤繼續種花。直接坐上飛機的北堂漓優雅的打開電腦,花溪澤?他媽定期會去探望的體弱多病的外甥,對著妃冷冷的吩咐:“給我那個叫花溪澤的所有資料。”該死的男人,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就不讓人省心。

而就在北堂漓飛去法國的同時,月諾飛回了G市,爬上了北堂玨的書房陽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