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可是按照他的心意,把花圃給還原了。”月諾說著想著花圃的方向跑去。
花溪澤想死的心都有了,月諾是答應把他的花圃還原成他離開的樣子,可是角落裏那幾顆太陽花上明顯是有人故意用腳給踩死了,他是說要還原成原來的樣子,可是不用在花大把時間種了以後再用腳去踩個印子,雖然他離開前,那幾株花是被人無意踩過,她到底是怎麼想的,花溪澤簡直就是無法思考,拿著鏟子把被踩死的花挖出來,還小小的心疼一下,重新種上種子。
“小花,我給你還原的花圃還滿意不。”月諾人沒到聲音先到了。
等她跑到花溪澤身邊,在土裏悶悶的挖著土的花溪澤看到一條小青蟲一扭一扭的自他麵前爬過,腦袋裏突然想了個壞主意,一鏟子連土帶蟲挖起,一下扔在月諾腳下,閃的老遠:“小諾!蟲子!”
月諾傻傻的看著花溪澤跑的很遠,一條青色的小蟲不偏不倚的落在她鞋子上,月諾麵無表情的一腳踩死:“原來你怕蟲子啊。”
花溪澤手拿鏟子站在太陽下,尖叫呢?害怕呢?好吧,從小就玩搶玩刀的人怕P個蟲子,他犯傻了。
月諾不明所以的盯著花溪澤憂鬱的背影:“仁,他怎麼了?”
“不知道,估計更年期。”
貝米開著床頭燈看書,北堂玨洗好澡爬上床,還沒幹的頭發濕濕的黏在額頭,已經中年的他卻依舊性感有餘,可是身邊的女人也許是審美疲勞,對自家老公的魅力視若無睹。
“今天小陽來的?”
“恩,小漓剛接手很多事情還要忙。”貝米放下書一本正經的盯著北堂似乎是有些不滿,“我說你是不是退休的太早了,小漓才十五歲。”
北堂玨滿不在乎,看到貝米手邊的冷水杯:“我不覺得,既然小漓想了,早點交給他也好,我在他那個年紀已經掌管殘狼的一切了,把水杯給我。”
貝米不滿的嘟起嘴,又拿去書:“沒空,自己拿。”
北堂玨覺得自己在老婆心裏的地位越來越不如從前,無奈的拉開被子繞過去拿杯子。
“你是你,小漓是小漓,我還是覺得小漓太小了,我在十五歲的時候哪知道這些那些個事,還有今天小陽到我這裏來,雖然嘴上沒有明說,可是我知道他看到黑崖和紀川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慕容都沒給他生個娃,心裏羨慕是肯定的,你是不是給慕容安排太多工作了,讓她忙的連個生孩子的時間都沒有,我說當初小陽要跟慕容結婚的時候我就反對,畢竟大那麼多,雖然我不是個迂腐的人,可是我就小陽一個弟弟,慕容那人好是好,就是太冷的,你看現在我家小陽憋屈的,想要個孩子還不敢開口,慕容都三十多了,再不生就是高齡產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