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woreIknewthemelody
thatIheardyousinging
andwhenyousmiledyoumademefeel
likeIcouldsingalong
butthenyouwentandchangedthewords
nowmyheartisempty
I‘monlyleftwithused-to-be‘s
andonceuponasong
nowIknowyou‘renotafairytale
anddreamsweremeantforsleeping
andwishesonastarjustdon‘tcometrue
‘causenowevenIcantell
thatIconfusedmyfeelings
withthetruth
式部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頭有點暈。她輕輕摸了一下額頭。有血。她於是撩開劉海。她一個人在這麼大的房子裏。她害怕獨處。
式部爬著上了樓。她拿起電話。她的腦子裏什麼也沒有。甚至連120也記不得了。她憑著感覺在電話上胡亂按一通。
“你就是這麼讓她一個人留在這種地方嗎?!”蓮次衝著電話筒吼。
她回頭瞥了一眼式部,她已經在躺椅上睡著了。
蓮次歎了口氣。
接到式部的電話的時候,蓮次正在自己的咖啡店裏寫那篇有關《權利意誌》的筆記。
她不能想象,式部的恐懼和語無倫次。
她幫式部清理了傷口。磕得真深。式部的腦袋狠狠撞在柱子上了,在眉毛處的傷口不停流血。蓮次憑著在醫學院進修的幾年,作了包紮。
這樣的一個女孩,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麼苦,可是卻永遠得不到心靈上的富足。蓮次不禁同情起來式部。可蓮次自己呢?她又何嚐不是如此。
蓮次坐在林左羲的那張大椅子上。
她必須想辦法讓式部離開這個地方。這是個什麼鬼地方,除了一個上了年紀的管家,方圓十幾裏連個人的影子也看不到。林左羲那個家夥,竟然把式部一個人丟在這兒……還有現在沸沸揚揚的那些粉色新聞,林左羲怎麼回事?難道他就不能為自己的婚姻檢點一下嗎?
式部睡得不是很舒服,她輕輕的呻吟,似乎夢境也是恐懼的。
蓮次覺得心力交瘁。
有多久了?自己的心就是這麼疼著。蓮次從來沒有快樂過,所以她不停的尋找著快樂,不停的行走。
不過那有什麼關係呢?
蓮次和式部,兩個人在這時仿佛是同一個靈魂的兩個身體。
林左羲扣下電話。
流年的鋼琴聲。左羲看了一眼手機。也許他應該回去一趟。式部還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