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IsworeIknewthemelody

thatIheardyousinging

andwhenyousmiledyoumademefeel

likeIcouldsingalong

butthenyouwentandchangedthewords

nowmyheartisempty

I‘monlyleftwithused-to-be‘s

andonceuponasong

nowIknowyou‘renotafairytale

anddreamsweremeantforsleeping

andwishesonastarjustdon‘tcometrue

‘causenowevenIcantell

thatIconfusedmyfeelings

withthetruth

式部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頭有點暈。她輕輕摸了一下額頭。有血。她於是撩開劉海。她一個人在這麼大的房子裏。她害怕獨處。

式部爬著上了樓。她拿起電話。她的腦子裏什麼也沒有。甚至連120也記不得了。她憑著感覺在電話上胡亂按一通。

“你就是這麼讓她一個人留在這種地方嗎?!”蓮次衝著電話筒吼。

她回頭瞥了一眼式部,她已經在躺椅上睡著了。

蓮次歎了口氣。

接到式部的電話的時候,蓮次正在自己的咖啡店裏寫那篇有關《權利意誌》的筆記。

她不能想象,式部的恐懼和語無倫次。

她幫式部清理了傷口。磕得真深。式部的腦袋狠狠撞在柱子上了,在眉毛處的傷口不停流血。蓮次憑著在醫學院進修的幾年,作了包紮。

這樣的一個女孩,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麼苦,可是卻永遠得不到心靈上的富足。蓮次不禁同情起來式部。可蓮次自己呢?她又何嚐不是如此。

蓮次坐在林左羲的那張大椅子上。

她必須想辦法讓式部離開這個地方。這是個什麼鬼地方,除了一個上了年紀的管家,方圓十幾裏連個人的影子也看不到。林左羲那個家夥,竟然把式部一個人丟在這兒……還有現在沸沸揚揚的那些粉色新聞,林左羲怎麼回事?難道他就不能為自己的婚姻檢點一下嗎?

式部睡得不是很舒服,她輕輕的呻吟,似乎夢境也是恐懼的。

蓮次覺得心力交瘁。

有多久了?自己的心就是這麼疼著。蓮次從來沒有快樂過,所以她不停的尋找著快樂,不停的行走。

不過那有什麼關係呢?

蓮次和式部,兩個人在這時仿佛是同一個靈魂的兩個身體。

林左羲扣下電話。

流年的鋼琴聲。左羲看了一眼手機。也許他應該回去一趟。式部還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