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推開這雙令人討厭的手,翻了個身,又繼續呼呼大睡。
“北盟主率領著他的屍軍,向你殺來了。”小奴漲紅著臉,遇到這個不要死活的盟主,她隻能撒謊。
“殺來就殺來吧。”繼續呼呼大睡。
小奴無奈,急轉身,出去。很快,就聚集了自己的屍軍,宣布道:“北盟主違反和約在先,率先向歐文們發起攻擊,所以我們要主動還擊。你們拿起手中的劍,跟我殺到北螢去。”
亂了,一切都亂了。
各個屍骸軍隊同時出擊,如螞蟻般的人影,在密洞裏穿梭。赤拳。寶刀,利劍,洋樣武器在喧囂,咆哮。
東盟主率先棄甲逃去。
與月回合後,西良長噓一氣。“真危險。”
月倚在石牆壁上,看著他。“看得出來,你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造就這場混亂。”
“那是因為我有個得意的助手。”西良毫不居功,“你拿著鏡子,準時的出現在我們的尾巴上,你將我後麵的屍軍嫁禍給出來看希奇的盟主。這樣,即使不用我出麵,他們看到的都是有盟主領導的屍軍。於是,盟主之間才能互起疑心。才會挑起爭端。月。你的聰明才智叫我折服。”
“能得到你那麼高的讚賞,我死也無憾。”
二人相互吹捧了一陣後,月忽然凝神,正色道:“趁慌亂之際,我們去找找風和靈,找出他們失掉本性的原因是什麼。”
“好,分頭行動。”西良和月,一個往東,一個往西,速速的離去。
可是西良很快大道回府,來到月身邊,月笑問:“怎麼了?”
“我一個人冒險,危險很大。”
月又笑:“你是擔心我落入他人之手,又無神公堂護體,所以想來保護我吧?”
西良不置一語。
月暗中感動。
二人轉了一個彎,行了百米左右,在廊道盡頭,月驀地怔住。
前麵是龍柱,九九歸一。原木龍柱,很有一種反濮歸真的真實感。
月看得發呆。
“怎麼了?”西良看著他,好奇的問。
“熟悉。。。”月說。
西良大吃一驚,“你來過這裏?難怪那麼熟悉這裏的環境。”回想起月帶路的情景,幾乎步步為營,無一差錯。
“我似乎來過這裏,可是我敢肯定,我是第一次來這裏。”月說。
西良內心的詫異,豈止隻因為月的熟悉感?因為,他自己,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和異樣。
月打量他,“怎麼,你也有同感?”
西良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跟我來。”月打斷了他的恐懼,拉著他,徑直往裏麵。
前麵就是岔口處,月和西良麵麵相覷,“走這邊。”
月和西良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表達出一致的意見。再次驚詫非凡。
兩人心有默契,現在不是解決疑惑的時間,二人匆匆找尋失落的兩個皇子。
兩人越過長長的走廊,在盡頭處,他們進入了一豁然開朗的類似房間的通道。
月忽然恐怖的指著前方一黑影,“快看。“
西良尋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一頎長身軀,裸露著背對他們,背上的皮膚,光潔滑潤,看年齡,應該很年輕。
可是,那人慢慢轉頭,月和西良都驚嚇得不能發話。
這那是人?
驢唇,胸部披黑毛,分明是一雜合獸類。
月用手捂著嘴巴,盡力的抑製自己想吐的欲望。
惡心,看了這樣的生物,產生的感覺就是惡心。
除了惡心外,月還覺得身體輕飄飄起來。
西良遞給他一個問候的眼神,月朝他擺手,沒有事。
可是,看到月心悸的模樣,臉色如此慘白,連手心都捏出了汗。西良哪裏能放心,拉著他就往後退。
月不敢看,不愛看,可是一雙眼,在一邊撤退一邊輕掃那雜合獸類的下一個動作。
那一個動作,叫月永生難忘。
那雜合獸類,將自己身上的皮如衣服一般扯下來,然後,微笑著,將它掛到衣櫃裏麵。而衣櫃裏,月瞄了一眼,不經意嚇得雙腿打顫,全是獸皮。
這雜合獸,將自己的皮扯下來後,全身血紅,骨組織滲透出來,仿佛地獄的使者,青麵獠牙,恐怖之極。
西良將月奮力的拖出來,二人躲在一個隱晦的角落。“你到底怎麼了?”西良看著仍然心有餘悸的月,好奇的問。
“嚇著了?”西良嘲笑他,但是他知道,他不是普通人。這麼一點恐怖場景怎麼就能將他嚇得半死。
月無奈的笑,臉上還有細蜜的汗珠。
“這些,以後再告訴你。先找風和靈吧!”
西良跺了一下地,這樣的月,總是為別人擔心,實在叫他又氣又愛。
選擇了另一條路,在剛才那條廊道的側麵,西良走在前,月緊跟在後,神情有些木呐。
走了一會,一路無人監視,那些神情呆滯的屍軍可能還在浴血奮戰。西良放大膽子,大搖大擺的徑直往前麵行進。
月,神思恍惚。
西良不停的回頭望他,看到他喪失鬥誌,實在是難以心平氣和的和他交流。
“喂,東之月,為救你兩個皇弟,我可是一路奔波來到了這裏。你擺這苦臉給誰看啊?呆會要是有神秘人襲擊我們,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現在這狀態,就是別人刀俎下的魚肉。”
月被西良一激,稍微聳了下肩膀,故作精神。
“靈。。。兒。。。來嘛。。。”正說話間,忽然聽得一小女子嬌滴滴的聲音。這回,月的精神驟然抖擻起來。
“跟我來。”
西良欣慰的看著他,這廝,到關鍵時刻倒也不失英雄本色。
二人順著聲音尋去,原來,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一隔著的空曠廊道。想必就是住人,妖,獸類的房間。
月帶著西良,繞了回去,在岔口處另探入另一條通道。這回,沒有過多久,他們就看到沿路布置的簾子,水晶地板。富麗堂皇可比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