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還真是會享受。”西良道。
月瞪他一眼,對靈說小子,有失基本的尊重。
“行了行了,隻要一提起那小子,你不分是非黑白也要維護他。”西良不滿月施舍的寵溺,忿忿道。
二人在通道的一個隱蔽處潛伏起來。月聆聽著房間內的聲音。
“靈兒,來。”
“不了,我今天已經夠了。”
“再吃一些,會對你重新修建的身體更好。”
“每天都吃這些腥味濃厚的食物,我都吃膩了。”傳來靈不耐煩的聲音和一個小女子極其溫柔的勸撫聲。
。。。。。
“看到沒有,是他自甘墮落的。”西良怨恨道。
月說不出的失望,轉身就走。西良跟了上去,拉住他:“你怎麼了?不救他了?”
月回頭璀璨一笑:“救他?一定要救的。”
西良抓緊他的手漸漸鬆開。
“怎麼救?”既然要救,為什麼要離開?西良迷糊得很。
“找風,他一定也在附近。”月兀自轉移話題,西良無奈的嗔他一眼,他怎麼說,他隻好怎麼做。誰叫他們是栓在一起的螞蚱。
二人再踏上另一條岔口路。
這樣反複的尋找,無獲;又回到岔口。在走完第九條岔口後,西良頗失望,“也許,時皇子並不在裏麵,再說,就算他在裏麵,指不定和靈一樣,已經喪失本性,和獸類無分了。”
“你少說一句,沒有人會以為你是啞巴。”原本月就傷感靈的自甘墮落,偏偏西良又喜歡在他傷口上撒鹽,其結果當然是自討無趣。
邪惡的看著西良,西良向後一退,“你在我身上打注意?喂喂,找不到十皇子不是我的錯,別想在我身上出主意,你剛才叫我引發內亂,我可是心一直砰砰亂跳,到現在都還沒有回複呢?”
“你是東盟主,怕什麼呢?”月在他耳朵旁橋語幾句,西良聽後臉色大變,“不不不,太危險了。我不冒險。”
嘴巴拒絕得很強硬,可是腳卻向外移動。
月就知道,這個合作夥伴,棒極了。
西良來到岔口處,在龍柱下凝視半天後,忽然學一聲犀牛低鳴,拔出彎刀,刺進自己的心髒,倒下身亡。
血,順著地麵,一直流,一直流。每個岔口處,全是鮮血。
每個岔口通入的宮殿,都跑出來一些神秘的人。
他們驚慌失措,倒在血泊中的是,東盟主。
誰,有這麼大的能力,潛入這裏殺害他們的盟主?
緊急會議立即召開,所有的人,全部湧向最後一個岔口。頓時,無數的通道空曠起來。
而在這整個過程中,幾乎沒有人,上前檢查這具不夠合格稱為屍骸的人體。當人潮過後,西良從血泊中站立起來。擦擦手上的鮮血,微笑著向第11個入口走去。這是他和月約定的地方。
月躲過擁擠的人群,在人潮裏驚慌失措的穿梭著。幾乎沒有人,知道他是新來的闖入者。
而腳步,卻愈來愈慢,最後在人潮的最後麵,與站起來的西良雙手相握。
“快,在他們發現真相之前,我們要盡快找到風。”
快步入飛的向未涉及的入口奔去,在經過第13個通道走廊時,月和西良同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尖叫一聲。當意識到這樣的行為會給自己帶來危險後,二人雙雙捂上嘴巴,任憑驚愕的眸子流露出驚惶的畏懼。
這是一個很血腥的地方。
人體的屍骸四分五離,四處擺放。
凶神扼殺的眼球,頭顱,骨骼,手,腳,心髒,腦。。。每一個器官,無論是什麼動物,在這裏就向開了博物館一樣層出不窮的出現。
而奇異炯炯有神的眼睛,手裏操著一把小型的匕首樣的利器,而旁邊,盤子裏有各種奇怪的東西。諸如棉花,剪刀。。。。
“他們在做什麼?”西良問。
月為了更接近真相,亦步亦趨的向裏慢慢探入。那些人因為嫉妒專心,絲毫沒有留意到外界有人闖入。
忽然,一個白袍子轉身,目光掃在入口上,月趁機一蹲,藏在就近的一張桌子上麵。
玻璃桌!桌子上麵,被黑布掩蓋,而下麵,卻可以透過透明的玻璃,觀察到桌子上一駕屍骸。
看身軀,,簡直完美無暇。肌膚雪白潤滑,身體修長,手指
那些身著白袍子的人,聽見屋子裏平躺在桌子上,月仔細的打量著這具屍骸,當他留意到他中指怪異的痕跡時,不禁大驚。
中指上,一圈2毫米寬的環痕,而環痕中央,還有一個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圖案。
梅花圖案。
月將自己中指上的戒指取下來,觸摸著手指背那朵燦爛的梅花痕,他的心又喜又悲。
這是風。一定是他。
被黑布掩埋,不知道黑布下的身軀是否和先前一樣俊美無暇?
想到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具人背首麵,月就禁不住直打寒戰。
風兒,一定要是好好的才行。一定要。
趁所有的人未留意這個角落的時候,當然,西良是不可能不留意自己的同伴的。當月看到梅花痕的表情時,西良都一一在目。更別說月從桌子下爬出來這麼大的舉動。
月半蹲著身軀,因為好奇,他想看一下風身軀是否完好無缺。可是,他的舉動太大了,而且發出了桌子與地搖晃接觸的聲響。引起了屋子內所有人的注意力。
月一緊張,又不忍丟棄風。於是一把將風抱起來,就徑直往外麵狂奔而去。
西良斷後,一把彎刀立在眾人麵前。眾人認出是東盟主的東西,不敢造次。不知道是誰,吼了一句:“他不是東盟主,東盟主已經死了。”這麼以來,彎刀象征的權利瞬間失去效力。眾人一起向西良逼近,西良見月已經走遠,估計脫離危險。遂丟了彎刀,向月追去。
兩個人火速的向出口跑去,瞪開巨石,跳出了百月湖。
慶幸,他們沒有追來。
“你懷裏抱的是什麼?”西良一邊踹著惡氣,一邊不甘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