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06:陶陶懷孕四個月VS雅嫻出事(2 / 3)

這麼一折騰,再回到商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家裏麵人都睡了,他們便也上了樓。

進了屋,蔣陶去更衣室拿了套睡衣出來,往浴室裏麵進,前腳剛進來,程雲天後腳就跟著進來了,她一怔,“你先洗?”

“一起洗。”他的聲音壓得異常低。

蔣陶:“?!”

受驚不少,待緩神過後,蔣陶才出聲:“別開玩笑,要不你先洗然後我再洗?”

“一起洗。”程雲天又重複了一遍,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意思。

蔣陶:“……”

老實說,兩人之間孩子都有了,最親密的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就一起洗個澡也沒什麼害羞的,但蔣陶就是不好意思啊!

她走神的功夫,程雲天已經擠進來順便將門關上了,並且已經開始動手脫衣服了。

也不用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都已經坦誠相見了。

蔣陶心裏嘀咕著,然後背對他開始脫衣服。

規規矩矩地洗完澡,兩人出來,然後又規規矩矩的躺在床上,最起碼在程雲天還沒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蔣陶是認為挺規矩的,但也就是兩人剛躺在床上,她還沒思考下一步幹什麼的時候,程雲天已經翻身過來,將她摟到懷裏,同時另一隻大手在薄被下開始蠢蠢欲動,欲興風作浪。

蔣陶一手拍掉遊走在自己肚皮上的手,不滿:“懷著寶寶呢!”

“四個月了。”程雲天幾乎是貼著她耳朵說出來的,聲音低啞,帶著磁性。

蔣陶一陣耳熱,不著痕跡的稍微躲了下:“四個月也不行,有寶寶!”

“書上和醫生都說了,前三個月不行,但第四個月之後,隻要輕一點就可以了。”程雲天說著便使勁貼著她的身體。

“不行。”蔣陶還是搖頭,然後又小聲補充了句:“你每次都輕不了。”

讓他開葷之後,蔣陶幾乎每天早上都是酸腿疼腰的起床訓練,那種白天夜裏都沒好日子過的滋味,現在想起來還倒抽一口氣,那滋味實在是……酸爽!

“這次一定輕!”

話落,程雲天再次開始為非作歹,同時張口含著蔣陶的耳垂,聲音低低的:“你難道就不想?都快兩個月了沒做了,你不想?再說了,今晚上是新婚之夜,不做點什麼就……就白白浪費了?”

“你別說話……”

呼出的熱氣全部噴灑在她耳邊,熱熱的癢癢的,無形之中就在撩撥。

這次程雲天很聽話的不說了,但那隻手也不老實,在下麵不斷深入……

沒多久,在他懷裏的蔣陶渾身都軟的不像話。

結束的時候,蔣陶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看了旁邊氣息穩定的程雲天一眼,抬腿就一腳蹬在他小腿肚上,氣不打一處來。

程雲天渾身舒坦的將人摟在懷裏,問她洗不洗澡,蔣陶搖頭,不想洗,因為太累了,程雲天便哄著她睡覺。

……

程雲天有三天休假時間,可沒休息夠三天,在第二天的時候就去了部隊。

主要是因為——

薛雅嫻出事了。

吃過午飯,老太太和老爺子坐在客廳裏麵看午間新聞,正看著一個畫麵忽然插播過來。

市區某棟高層建築物天台上,一米高的水泥圍牆上,一男一女,站在上麵。

準確來說,是中年男子挾持薛雅嫻站在上麵。

腳下是百米高樓,掉下去就沒命,畫麵中的薛雅嫻隻能任由那人用刀指著脖子。

蔣陶看到之後,嚇了一大跳,連忙喊來了程雲天過來,程雲天見狀,跟蔣陶說了聲,拿了車鑰匙出了門。

他去通知顧遠,顧遠勢必要出來,但駐紮地不能沒人看著,因此程雲天得過去。

他在去的路上,給顧遠打了電話,顧遠已經知道這件事,也正準備給他打電話讓他趕來,而顧遠已經出門。

“怎麼了?這人你們認識啊?”

老太太見兩人臉色不對勁並且那人還急匆匆出門去了,便問。

蔣陶看著電視屏幕,提著一顆心,心亂的胡亂點點頭,又答道:“嗯,是顧遠的女朋友,也是部隊裏麵的軍醫。”

“啊?!”老太太驚呼一聲,臉色也變了,“顧家那個大孫子的女朋友啊?”

蔣陶點了一下頭,緊抿著唇。

“那這……是發生什麼了?被人用刀這麼指著,還站那麼高。”老太太又瞄了一眼畫麵,沒敢看,生怕下一秒就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了。

老爺子麵上鎮定,深思熟慮過之後,道:“醫療糾紛吧,這丫頭是醫生,那能與人結仇的隻有這個了。”

蔣陶搖頭:“她是軍醫,平時都在部隊裏給士兵看病,不會結仇,這個應該其他事。”

她話音落,沒人在接腔,蔣陶心裏亂麻麻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畫麵,但誰知老太太將電視關了:“先不看了,看著膽戰心驚的,我們等著消息,像這種的肯定是想要點什麼,隻要達成目的就行了。如果真想要殺人,怎麼可能會明目張膽的這樣做?”

聽見這麼說,蔣陶稍微放心下來,但看不到是什麼情況,還是焦急的不行。

而高層建築物天台上。

冰冷鋒利的刀尖就抵著自己的脖頸,微微刺痛,薛雅嫻僵著身子,緊抿著唇。

這人還會幾招招式,不然以她的身手,也不會被她弄到這裏來了。

薛雅嫻一直沒說話,想的是敵不動她不動。

果然沒一會兒,這人就按捺不住了。

刀尖又往前麵抵了抵,男人語氣也是惡狠狠的:“給我五百萬,立馬放了你!”

薛雅嫻冷靜,沉著應對:“那也得給我個準備時間,我現在身上沒有,你給我幾天讓我準備準備。”

跟自己預料的不一樣,男人瞬間被激怒,將她身子又往前麵挪了些許:“你少騙人!你身後的大金主是薛家,包養你的是薛家的大董事,你怎麼會沒五百萬?!你手上沒五百萬你會心甘情願的跟著那糟老頭子?!”

薛雅嫻不清楚他到底在胡說什麼,但是隻能順著往下說:“我就算是有,可你現在將我這樣子,我也沒辦法拿給你啊!”

“你最好別給我耍什麼花樣!不然有你好看!”男人繼續用惡狠狠的語氣警告她,並且又再一次的將她往前推了些許。

薛雅嫻深吸一口氣,瞄了下方一眼,腿軟了幾分,然後輕輕搖搖頭:“不會,沒什麼花樣。”

“諒你也不敢!”

話音落,男人拽著薛雅嫻下去,站在寬闊的平麵上之後,她舒了一口氣,準備有所行動,但脖頸間的冰涼不能忽視,她隻能任由人繼續挾持著。

回想起剛才他說的話,薛雅嫻問:“你剛才說的,我背後的大金主和包養我的人是什麼意思?”

“嗬!”男人冷笑一聲,“怎麼?現在知道要臉了?現在知道這事不光榮了?所以不敢承認了?”

薛雅嫻不懂他到底要說什麼,沒吭聲,保持沉默。

男人用輕視目光看著她,用鄙夷的語氣道:“你插足了人家的感情,被正房知道了,人家正房帶著女兒找到我,讓我取了你的命。”

薛雅嫻:“……”

什麼亂七八槽的!

“那既然是讓你取了我的命,那你現在問我要錢,還準備放了我,那你這不是沒辦成事?還是想在弄死我之前在勒索我一筆錢?”

薛雅嫻可能是說中男人的一個心思了,男人的神情稍稍不自然,但很快恢複正常,他呸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一副“老子不傻”的表情:“殺人犯法,我才沒有那麼蠢!”

“那你事情沒辦成的話,要是讓她們知道了,你不也沒好日子過?”

“你的五百萬,再加上她們給的定金三百萬,一共是八百萬,有了這八百萬,我想去哪就去哪,還怕會被她們找到?”

男人說是這樣說,但實際上不是這樣的。

薛雅嫻剛才在無形之中說中了他的想法。

他貪心,見錢眼開。

認定薛雅嫻是大富豪包養的情人,所以心裏想著,在除了薛雅嫻之前先勒索一筆,然後等薛雅嫻的錢到賬之後,在立馬將她除掉,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得到兩筆錢!

他才不怕什麼殺人犯法,反正委托他的那兩個女的說了,讓他放心做,善後的事她們處理。

所以,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到時候拿錢逃到外省去,誰也不知道,誰也不認識,就還是一條好漢!

兩人還未走出天台,一批穿著製服的男人瞬間湧上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是警察和救援人員。

其中一人舉著槍,直直的對著那男人:“放下武器!”

男人在見到警察出現的時候就慌了神,而薛雅嫻察覺到男人身子微微顫抖,便就趁這時候,眼疾手快的將脖頸間的刀尖推到一邊,緊接著握著男人手腕,讓他被迫的將刀扔在地上,緊接著警察過來,製服了他。

男人被製服著也不老實,張口就罵:“你個臭婊子!你什麼時候報的警?!”

薛雅嫻目光清冷的望過去:“我沒報警。可你別忘了,這是光天化日之下,任何人都能看見樓上的情況。”

她頓了一下,又道:“還有我身後沒有什麼大金主,也沒有被人包養。唯一的,我和你口中的薛家有關聯的,那就是我是薛家的女兒。你可能被人擺了一道?”

男人半天沒說話,震驚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警察上前詢問薛雅嫻有沒有大礙,她搖了搖頭。

男人被警察帶下去,帶下去的時候還不老實,嘴裏一直嚷著,他是受人指使的,他原本也不想這樣的。

警察無動於衷。

薛雅嫻也要到警局記錄情況,到了一樓,還有圍觀人群和記者在此,拍照的拍照,議論的議論。

男人就要被警察押上車的時候,目光隨意一瞟,便瞟見了一個人影,整個人都變得激動起來,扯著已經喊啞的喉嚨道:“就是那個女人,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她和另外一個女人指使我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