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06:陶陶懷孕四個月VS雅嫻出事(3 / 3)

警察望過去,人群中的確站著一位穿著紅衣服妝容精致的女人,起初隻是以為男人精神出問題隨便指認為自己開脫,但那紅衣女人發現警察都在看她的時候,便匆匆穿過人群,想要離開。

立即出動了四名警察,去把那女人同樣請到了警察局。

那人是盧知瑤,顧遠的前女友。

在警局臨時會客室裏,薛雅嫻知道了她的身份,同時也知道了,讓那中年男人挾持她的,也是盧知瑤,但同時還有一位,就是薛雅嫻的那位親生母親,陸柔女士。

薛雅嫻知道陸柔待她不親,但是怎麼都沒想到,她的親生母親,都容不下她!

此時的會客室內,屋內氣氛低壓,僵滯的讓人喘不過來氣。

盧知瑤坐在一旁凳子上,繼續道:“當初薛太太找上我,說隻要薛雅嫻沒了,那顧遠就自然而然的回到我身邊了,而正好她也不喜歡薛雅嫻,那麼兩人聯手,讓她沒了,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

“我沒多思考便答應了,接下來的事情便陸太太著手安排,安排好之後,陸太太告訴我說,薛雅嫻肯定沒的悄無聲息,誰都找不到,也查不到我們頭上,我信了,可沒想到,今天這事鬧得人盡皆知,我當時出現在那裏,其實是想上去製止的,但是來晚了一步,因為警察先到,封鎖了大樓,不讓人進去了,我便隻好在樓下等著,看見找的那個人被抓住之後,我想著被抓了也行,那這件事就等於沒人知道了。而要上去製止是因為,我沒有那麼執迷不悟,還沒有到瘋狂的地步,還不會因為得不到一個人就去除他身邊人的那種地步。”

陸柔麵如死灰,死死盯著盧知瑤和那中年男人,想活剝了他們的心都有了。

讓他悄無聲息,他為什麼沒這麼做?!

事到臨頭,盧知瑤都急著為她自己開脫了,那她呢?還怎麼辦?

在眾人望過來的視線中,陸柔知道自己臉色不好看,但那又如何,被人汙蔑了,誰的臉色能好看?在豪門幾十年,沉著鎮定還是會一點的。

陸柔冷靜開口,語氣裏還染上了幾分不可思議:“我印象中,我是不認識什麼盧小姐的,而且盧小姐所說的,我和你一起找人殺害我的女兒,這——這真是太荒唐了,真是想都不敢想,雅嫻是我親生女兒,我是她親生母親,我怎麼會殺害自己的女兒呢?這位小姐是不是因為得不到顧遠了,所以精神方麵可能受了點刺激,然後指著人就是汙蔑啊?”

薛家人剛開始聽了盧知瑤的話也是懷疑,而現在聽了陸柔的話,確定了盧知瑤的精神方麵可能真的有問題。

雅嫻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沒理由,而且怎麼狠得下心去殺害她的親生女兒?

倒是這位盧小姐,因為是顧遠的前女友,所以現在看見雅嫻和顧遠在一起了,所以才心生歹念,動了別的心思。

似乎這樣才說得通。

一時間,大家看陸柔的目光就沒那麼銳利了,反倒是看盧知瑤,一個個目光像是帶刀一樣,直直像她刺過去。

已經被眾人確定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的盧知瑤絲毫不慌,看了陸柔一眼,慢條斯理的從包裏翻出手機,找到錄音,聲音放到最大。

口稱與盧知瑤不認識的陸柔,卻語氣十分熟稔的與她說話,與她商量計策……

錄音播放完畢,盧知瑤收回手機,這才開口:“陸女士就不要再說這是假的這此類的話了。如果我們從來沒見過麵,我也從來沒聽過你說話,那我造假可能都沒機會。還有,也不是我一個證人,還有抓進來的那位行凶者,他也可以證明,你們要是還不信,可以翻翻他身上,有兩張銀行卡,一張是我的名,另外一張就是陸女士的名,兩張卡,各一百五十萬。要是這樣你們還不相信的話,那我們每次見麵的地點都有監控,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去調取監控。”

都說到這份上了,難道還有假?

薛老爺子轉頭,不敢相信,同時臉色瞬間氣的發紅,怒視著陸柔,震驚難以想象:“混賬東西!她是從你肚子裏麵的一塊肉啊!你怎麼都這麼狠心?孩子在外麵流落這麼多年,你不但不疼愛,還動了要她的命想法,你到底是有什麼居心?!”

薛雅嫻站在顧遠身側,目光冷淡地望著自己的親生母親。

她也想知道呢。

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對她的敵意就不是一般大,一直到後來的相認,薛雅嫻都沒在她這裏感受得到一點的母愛和親情!

薛鈞偉覺得眼前這個婦人陌生極了,完全想不到這個平日裏說話柔聲細語,溫柔如水的女人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一時間,隻覺得自己娶了個蛇蠍婦人。

陸柔完全懵了。

她沒想到盧知瑤還留有一手,完全沒想到!

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竟然對她這麼戒備?這麼防著?

她慌亂地搖著頭,嘴裏胡亂的撇清自己:“我沒有,都是她在胡說,我怎麼會殺我自己的女兒呢,我怎麼會?”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裝傻充愣的,薛鈞偉看著就一陣怒火,噌的站起身,平日裏的克製與鎮定完全看不到,揚起手掌用盡全力往陸柔臉上甩了一巴掌——

陸柔當即被扇暈了過去。

那一巴掌來的太快,陸柔沒有防備,也沒有預料到,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隻覺腦袋發昏,聽見幾聲驚呼,便意識全無。

陸柔好像做了個夢——

二十多年前,她還很年輕,皮膚有光澤有彈性還緊致,前凸後翹,身上沒有一絲贅肉,一點都不像已經生過一個孩子的人了。

她被邀請去參加同學聚會。

她自然樂意前往,說是同學聚會,其中就是攀比,看誰過得好而已。

她嫁入豪門,老公潔身自好,同時待她好,兩人育有一子,怎麼看都怎麼幸福,心裏麵自然是有優越感。

念及她老公的原因,不少人前來巴結她,希望陸柔能幫他們在她老公跟前說上幾句話或者安排個好工作。

畢竟,誰都不想少奮鬥幾年。

前來同她喝酒的還有位在學生時期就喜歡陸柔的,不過那時候他從未表白,陸柔也隻當不知道,更可況對他也不感冒。

時隔十來年,都已經結婚生子,這種事自然不會有人提起來說笑,可他提起了,陸柔隻是禮貌笑著,閑聊了幾句,便感覺腦袋有點暈。

她想,可能是喝多了。

畢竟,來找她喝酒的是一波又一波。

那男人察覺到她的異樣,便很體貼地問:“小柔,是不是喝醉了?要不先送你走?”

頭越來越暈,在夾雜著屋內的吵鬧聲,陸柔隻覺得眼前天旋地轉,明知強撐下去也不是辦法,便點頭:“我家司機在樓下等著我,不麻煩你了。”

“送你下去吧,你暈成這樣下樓,也挺讓人擔心的。”

陸柔猶豫了下,“那……謝謝你了。”

她拎起包,朝同學們告別,那男人自告奮勇要送陸柔,自然是被同學們起哄一番。

她暈得很,也看不清腳下的路,隻放心的讓男人攙扶著下樓。

沒坐上自己家的車,也沒有從酒店正門出去,而是走了後門。

夢中的陸柔就像是有上帝視角一樣,站在一邊旁觀著,觀看著自己沒有看到的一切。

她看到那男人在來找她喝酒之前,一個人縮在角落裏,鬼鬼祟祟,一邊轉頭張望,一邊又轉頭過去繼續手裏麵的動作——

有白色粉末倒入玻璃杯中,玻璃杯中有紅酒,在倒入的那一刻,便消失不見。

接著,男人的動作就光明正大起來,他手執兩杯紅酒來到陸柔跟前,將加了白色粉末的紅酒遞給她,陸柔沒有防備,便喝了下去。

緊接著便有了接下來腦袋暈沉,被人從後門帶出的那一幕。

而現在——

像是旁觀者一樣的陸柔跟著那男人,看見把她扶著進了那個對自己來說是噩夢的酒店,酒店距離聚會的那家酒店不遠,沒幾步路。

進了大廳,男人開了房,旁觀者一樣的陸柔聽見那酒店房號,即便是到了現在,心裏還抽抽的疼。

她想上前去阻止,可身子好像不會動了一樣,想發出聲音,像是有什麼扼住喉嚨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響,沒辦法得到求助。

房間開好,那男人動,她跟著動,兩人之間始終保持著同樣的距離,不近一分,不後退一步。

她眼睜睜的看著噩夢重演。

看見自己被那男人扶進了房間,開了燈,門關上,男人粗魯的將自己扔在床上,而她卻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男人下一步便翻開她的包,先將手機拿出來,她沒辦法湊近,可知道他在幹什麼。

給司機師傅編了個短信,說自己會很晚回去,讓司機先回家。

聚會酒店門前的司機以為她在裏麵玩的正高興,不方便打電話隻能發短信便沒有起疑,給陸柔回了短信,便發動車子離開了。

旁觀者一樣的陸柔這才明白了之後二十多年都沒想明白的事,那就是當天晚上司機師傅沒見她回家,為什麼不打電話問問?

她現在明白了,什麼都知道了。

而在酒店的男人將短信刪除,將她手機裝進包裏,然後又將包翻了個底朝天,將她所有現金都抽走,裝進自己口袋。

緊接著,自己的上衣被脫掉,隻餘下裏麵的胸衣,下麵褲子也被脫掉,留了底褲,做完這些,男人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全身上下隻餘一條內褲。

他上了床,仔細端詳了陸柔上上下下,眼底的欲望掩蓋不住,眼睛都猩紅了。

他俯下身子,在她身上吸出一個又一個的痕跡,覺得差不多了之後,撿起扔在地上的褲子,摸了摸褲兜,沒找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手機不在身邊。

他又仔細找了找,還是不在,安靜地想了想,想起來落在酒店了。

懊惱地抓了抓頭發,煩躁的起床,又穿起衣服,往門口走去。

而這一出去,那男人再也沒有回來。

第二天醒來的陸柔在酒店大床上看見自己渾身吻痕,堪稱赤身裸體,直接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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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字,我碼了三天……羨慕以前那個一天就能碼出一萬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