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愛遠行(2 / 3)

“三哥,三哥,你快來看啊!”老五喊我。

但我沒有理他。

“象這樣的地方能有多漂亮的姑娘啊!還不都是那個樣!”

我心裏這樣想著。

“三哥你來看看吧!”老五把我拉了過去。

“你看!”他用手一指。

我順著老五手指的方向看去,

在我們樓下站著一個女孩。

看上去體形很好,該突的突該凹的凹,

絕對是那種完美的體形。

“是她!”我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她就是我報到那天見到的女孩。

“怎麼,三哥你認識她。”老六在我旁邊問我。

同時兄弟幾個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幹什麼啊!你們怎麼了?我、我不認識她。”我解釋著。

但他們好象根本就不信我所說的話。

“別這麼看著我行嗎?”我隻感覺到臉上陣陣的發燙。

“小妞,抬頭讓大爺好好看看。”老五喊了一句。

這哥幾個反映到是挺快的,全都蹲了下去。

隻見那女孩抬頭向我這看著,

我很尷尬的向她擺了擺手。

可我所得到的反饋信息卻是她那狠狠的一瞪,

隨後她就和一個人進了教學樓。

“還看那,眼睛都掉到人家身上了。”老五拍拍我的肩膀。

“長的還行,就是瘦了點。”我為自己開脫著。

“三哥,你看清楚她的臉了?”老五問我。

我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早知道剛才喊完我就不躲了。”他在那裏自言自語著。

“什麼?剛才是你喊的?!”我問他。

“不,不是我。”老五解釋著。

他見事不好轉身就向門口跑去。

我隨後也追了出去。

可我剛一衝出門口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那個人被我撞的直向後退,

多虧我眼疾手快一把又把她拉了回來。

但由於我使的勁過大把他摟在了懷裏,

並且無法抗拒慣性的巨大力量,

我的嘴與她的臉親密的接觸了一下。

“幹什麼啊!快放開!”她用手推開了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連忙解釋著。

“你!”我們幾乎同時認出了對方。

她正是我剛才看的那個女孩。

“流氓!”她說著順手就給了我一個嘴巴。

這一下可給我打愣了,我捂著左臉不知說什麼。

她撇了我一眼就走了。

“唉!你這人怎麼這樣,你把話說清楚,誰流氓?你憑什麼打我。”

可她沒理我。

“潑婦啊!還真打呀!”我揉著臉抱怨著。

隻覺得眼前全是金星。

“三哥,剛才我可都看到了。”老五又湊到了我旁邊。

“去去去,別理我煩著哪!”我沒好氣的說。

“怎麼了?那麼親熱你還生氣?”

“你沒聽到她說我什麼啊!”我有些急了。

“有什麼啊!不就是說你‘流氓’嗎!”

“什麼?”

“好了好了,三哥你別急呀。

說實話剛才怎麼樣,過癮嗎?”他笑眯眯的看著我。

“你說什麼那?什麼就過癮啊?”

“行了三哥,你別不好意思啊!吻到了嗎?”他問我。

“還行吧!”說完我轉身就向教室走去。

“那你還生什麼氣,多值啊!”老五跟在我的後頭。

當我和老五回到教室的時候,屋子裏的人以是很多了。

“她!”老五拽了我一下。

她就坐在第一排。

她用那種藐視的目光撇了我一眼。

“牛什麼啊!”我瞪了她一眼。

當我走到她旁邊時說了一句“冤家路窄!”

我和老五坐到了兄弟們當中。

“沒想到這美人兒是咱們班的。”老六對老五說。

“那又怎麼樣,也輪不到你!”老五回了一句。

“那就能輪到你啊!”老六不服氣的說。

“我!我當然也不行了。不過我可知道她早就明花有主了。”

老五邊說邊搖頭。

“真的,誰呀!”老六好奇的問著。

老五沒有說話隻是指指我。

老六還想再往下問但被老五推開了。

“好了同學們,請大家靜一靜。我先做一個自我介紹,

我叫劉海英,是你們的班主任,很高興咱們能走到一起。

希望你們能快樂、圓滿的完成在大學的學業。

好了,下麵請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紹,

最好也能把自己特長和愛好都說一下,讓大家更好的了解自己。

好了從哪位同學開始?”她看了看大家。

可誰也沒有說話。

“那就從你先來吧!”她指著坐在第一桌的同學。

大家依次做著自我介紹,

當到她的時候我不知怎的聽的特別認真。

“我叫韓江雪,家住哈爾濱賓縣,我的愛好很廣泛,特長就是唱歌和跳舞。。。。。。”

“三哥,別說這人長的漂亮名字也很美。”

老五小聲的和我嘀咕著。

每個人都把自己的愛好和特長都說了,

可到我的時候我就簡單的說了幾句。

“我叫唐堂,沒什麼愛好也沒什麼特長。”說完我就坐下了。

當我說完的時候,我看到韓江雪回頭看著我,

我看得出在她的眼睛裏帶著那種嘲笑、藐視。。。。。。

大家抱著新發的課本回到了寢室。

老六還是沒有忘記剛才的那個話題。

“五哥,你還沒有說清楚那!”

“什麼啊!”老五好象沒有明白他的話。

“就是那個韓江雪啊!你不是說她有主了嗎?”老六提醒著他。

“對啊!”

“那個人是誰啊?”老六問他。

“不能說!”

“怎麼就不能說啊!那你為什麼指三哥?”老六有些不解。

老五看著我。

“你看我幹什麼!”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那我可就說了。”老五問我。

“管我什麼事。”說完我就拿著籃球出去了。

當我再回到寢室的時候,他們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你們怎麼了,都不正常了。”我對他們說。

“小子,豔福不淺哪!”老大看著我。

“大哥,你說什麼那?”我問他。

“還不老實,快把和韓江雪的事從實招來。”

“咳!別聽老五瞎說,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

可不管我怎麼說他們就是不信。

“好好好,你們願怎麼說就怎麼說吧!”說完我就不在理他們了,

拿出我的口琴吹了起來。

第一周的話都比較少,

因為軍訓把大家弄的都很累。

每天晚上回到寢室倒床就睡,

那還有多餘的力氣說話了。

可就在苦難剛剛開始的第二天,

“老尕兒”把我們逗壞了。

晚上大家拖著被折磨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寢室。

往床上一躺誰也不願再多動一下。

隻有老尕嗒,一回到寢室就脫掉了上衣。

他長的細皮嫩肉白胖白胖的。

漏出讓女人都嫉妒的“胸部”。

自己在那裏左摸摸,右看看的好一會。

“媽的,出血了!”他氣呼呼罵著。

隻見他左手托著胸脯,

右手用紙在擦著什麼。

“尕的兒,怎麼啦?”老大問了一句。

“出血了!”他喊了起來,

“你看給我磨出血了”,用手一指。

這時我們才看清楚,

原來那個“小頭”被磨破皮了。

大家都樂了。

老五逗他,“沒事兄弟,耽誤不了你給娃兒喂奶。”

“什麼沒事!”,他反而急了,

用手一捏“你看還在流血那!”

我們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

笑的肚子都痛了。

“ 你們這些沒人性的東西,

人家都流血了你們還笑的出來。”

指著我們氣呼呼的罵著。

老六捂著肚子,

樂得上氣兒不接下氣兒的對他說,

“兄弟,你真行。

人家吃的是草,擠出來的也不過是奶。

可你吃的是米,那擠出來的卻是血。

佩服,佩服,真叫人佩服!”

把他氣得不在理我們,

隻說我們是“獸”。

苦難的日子總會到頭,

光明離我們並不遙遠。

人不說嗎“是癤子就會出頭”,我相信這個真理。

那段難熬的軍訓生活過去了,

我們也進入了正常的學習生活。

我是學中文的,

在我們係自然女生也就多啦!

幾百人的中文係就那麼三十幾個男生。

真的是陰勝陽衰呀!

一個女人要是頂五百隻鴨子,

那我們這得有多少隻鴨子?

在這裏我們說話的底氣都不足,

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何等的悲慘。

時間長了真怕自己會被她們給同化了。

說來也怪,

象我並不喜歡天天生活在這群“鴨子”當中,

可卻總有人想生活在這種環境中。

而且我發現這樣的人還不少哪!

在我們係總有其他係的男生來觀賞這群“鴨子”,

也許還會選中一個。

這真象《圍城》所寫到的,

“城裏的人想衝出去,城外的人想衝進來。”

在這裏時間有的是,

所以一般有三種方式來打發時間:

第一種,找個情人。

在水深火熱,親親我我的甜蜜中度過。

這可以說是最幸福的;

第二種,就是做個乖孩子。

好好學習,每天把自己埋在書本中,

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第三種,是進學生會或是加入社團,

鍛煉自己的能力,把學校好好折騰一翻。

爭取在畢業時也混個黨票什麼的。

我,什麼也沒選。

想選第一種,

可上天沒給一個好模樣又沒長一張能說會騙的嘴。

第二種?我又不是特別愛學習的人,

哪怕以前用上那麼一點心今天也不會淪落於此啊!

要是讓我坐上一天麵對著那些枯燥的書本,

我想我一定會瘋的,我可不想再給國家添負擔。

第三種,我更不是那塊料。

所以各個社團的招人活動對我來說卻是毫無意義的,

因為我就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

“三哥,你在這那!”老七跑到籃球場找我。

“怎麼了,有事啊?”我停下了手中的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