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三哥,你快來看啊!”老五喊我。
但我沒有理他。
“象這樣的地方能有多漂亮的姑娘啊!還不都是那個樣!”
我心裏這樣想著。
“三哥你來看看吧!”老五把我拉了過去。
“你看!”他用手一指。
我順著老五手指的方向看去,
在我們樓下站著一個女孩。
看上去體形很好,該突的突該凹的凹,
絕對是那種完美的體形。
“是她!”我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她就是我報到那天見到的女孩。
“怎麼,三哥你認識她。”老六在我旁邊問我。
同時兄弟幾個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幹什麼啊!你們怎麼了?我、我不認識她。”我解釋著。
但他們好象根本就不信我所說的話。
“別這麼看著我行嗎?”我隻感覺到臉上陣陣的發燙。
“小妞,抬頭讓大爺好好看看。”老五喊了一句。
這哥幾個反映到是挺快的,全都蹲了下去。
隻見那女孩抬頭向我這看著,
我很尷尬的向她擺了擺手。
可我所得到的反饋信息卻是她那狠狠的一瞪,
隨後她就和一個人進了教學樓。
“還看那,眼睛都掉到人家身上了。”老五拍拍我的肩膀。
“長的還行,就是瘦了點。”我為自己開脫著。
“三哥,你看清楚她的臉了?”老五問我。
我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早知道剛才喊完我就不躲了。”他在那裏自言自語著。
“什麼?剛才是你喊的?!”我問他。
“不,不是我。”老五解釋著。
他見事不好轉身就向門口跑去。
我隨後也追了出去。
可我剛一衝出門口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那個人被我撞的直向後退,
多虧我眼疾手快一把又把她拉了回來。
但由於我使的勁過大把他摟在了懷裏,
並且無法抗拒慣性的巨大力量,
我的嘴與她的臉親密的接觸了一下。
“幹什麼啊!快放開!”她用手推開了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連忙解釋著。
“你!”我們幾乎同時認出了對方。
她正是我剛才看的那個女孩。
“流氓!”她說著順手就給了我一個嘴巴。
這一下可給我打愣了,我捂著左臉不知說什麼。
她撇了我一眼就走了。
“唉!你這人怎麼這樣,你把話說清楚,誰流氓?你憑什麼打我。”
可她沒理我。
“潑婦啊!還真打呀!”我揉著臉抱怨著。
隻覺得眼前全是金星。
“三哥,剛才我可都看到了。”老五又湊到了我旁邊。
“去去去,別理我煩著哪!”我沒好氣的說。
“怎麼了?那麼親熱你還生氣?”
“你沒聽到她說我什麼啊!”我有些急了。
“有什麼啊!不就是說你‘流氓’嗎!”
“什麼?”
“好了好了,三哥你別急呀。
說實話剛才怎麼樣,過癮嗎?”他笑眯眯的看著我。
“你說什麼那?什麼就過癮啊?”
“行了三哥,你別不好意思啊!吻到了嗎?”他問我。
“還行吧!”說完我轉身就向教室走去。
“那你還生什麼氣,多值啊!”老五跟在我的後頭。
當我和老五回到教室的時候,屋子裏的人以是很多了。
“她!”老五拽了我一下。
她就坐在第一排。
她用那種藐視的目光撇了我一眼。
“牛什麼啊!”我瞪了她一眼。
當我走到她旁邊時說了一句“冤家路窄!”
我和老五坐到了兄弟們當中。
“沒想到這美人兒是咱們班的。”老六對老五說。
“那又怎麼樣,也輪不到你!”老五回了一句。
“那就能輪到你啊!”老六不服氣的說。
“我!我當然也不行了。不過我可知道她早就明花有主了。”
老五邊說邊搖頭。
“真的,誰呀!”老六好奇的問著。
老五沒有說話隻是指指我。
老六還想再往下問但被老五推開了。
“好了同學們,請大家靜一靜。我先做一個自我介紹,
我叫劉海英,是你們的班主任,很高興咱們能走到一起。
希望你們能快樂、圓滿的完成在大學的學業。
好了,下麵請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紹,
最好也能把自己特長和愛好都說一下,讓大家更好的了解自己。
好了從哪位同學開始?”她看了看大家。
可誰也沒有說話。
“那就從你先來吧!”她指著坐在第一桌的同學。
大家依次做著自我介紹,
當到她的時候我不知怎的聽的特別認真。
“我叫韓江雪,家住哈爾濱賓縣,我的愛好很廣泛,特長就是唱歌和跳舞。。。。。。”
“三哥,別說這人長的漂亮名字也很美。”
老五小聲的和我嘀咕著。
每個人都把自己的愛好和特長都說了,
可到我的時候我就簡單的說了幾句。
“我叫唐堂,沒什麼愛好也沒什麼特長。”說完我就坐下了。
當我說完的時候,我看到韓江雪回頭看著我,
我看得出在她的眼睛裏帶著那種嘲笑、藐視。。。。。。
大家抱著新發的課本回到了寢室。
老六還是沒有忘記剛才的那個話題。
“五哥,你還沒有說清楚那!”
“什麼啊!”老五好象沒有明白他的話。
“就是那個韓江雪啊!你不是說她有主了嗎?”老六提醒著他。
“對啊!”
“那個人是誰啊?”老六問他。
“不能說!”
“怎麼就不能說啊!那你為什麼指三哥?”老六有些不解。
老五看著我。
“你看我幹什麼!”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那我可就說了。”老五問我。
“管我什麼事。”說完我就拿著籃球出去了。
當我再回到寢室的時候,他們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你們怎麼了,都不正常了。”我對他們說。
“小子,豔福不淺哪!”老大看著我。
“大哥,你說什麼那?”我問他。
“還不老實,快把和韓江雪的事從實招來。”
“咳!別聽老五瞎說,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
可不管我怎麼說他們就是不信。
“好好好,你們願怎麼說就怎麼說吧!”說完我就不在理他們了,
拿出我的口琴吹了起來。
第一周的話都比較少,
因為軍訓把大家弄的都很累。
每天晚上回到寢室倒床就睡,
那還有多餘的力氣說話了。
可就在苦難剛剛開始的第二天,
“老尕兒”把我們逗壞了。
晚上大家拖著被折磨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寢室。
往床上一躺誰也不願再多動一下。
隻有老尕嗒,一回到寢室就脫掉了上衣。
他長的細皮嫩肉白胖白胖的。
漏出讓女人都嫉妒的“胸部”。
自己在那裏左摸摸,右看看的好一會。
“媽的,出血了!”他氣呼呼罵著。
隻見他左手托著胸脯,
右手用紙在擦著什麼。
“尕的兒,怎麼啦?”老大問了一句。
“出血了!”他喊了起來,
“你看給我磨出血了”,用手一指。
這時我們才看清楚,
原來那個“小頭”被磨破皮了。
大家都樂了。
老五逗他,“沒事兄弟,耽誤不了你給娃兒喂奶。”
“什麼沒事!”,他反而急了,
用手一捏“你看還在流血那!”
我們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
笑的肚子都痛了。
“ 你們這些沒人性的東西,
人家都流血了你們還笑的出來。”
指著我們氣呼呼的罵著。
老六捂著肚子,
樂得上氣兒不接下氣兒的對他說,
“兄弟,你真行。
人家吃的是草,擠出來的也不過是奶。
可你吃的是米,那擠出來的卻是血。
佩服,佩服,真叫人佩服!”
把他氣得不在理我們,
隻說我們是“獸”。
苦難的日子總會到頭,
光明離我們並不遙遠。
人不說嗎“是癤子就會出頭”,我相信這個真理。
那段難熬的軍訓生活過去了,
我們也進入了正常的學習生活。
我是學中文的,
在我們係自然女生也就多啦!
幾百人的中文係就那麼三十幾個男生。
真的是陰勝陽衰呀!
一個女人要是頂五百隻鴨子,
那我們這得有多少隻鴨子?
在這裏我們說話的底氣都不足,
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何等的悲慘。
時間長了真怕自己會被她們給同化了。
說來也怪,
象我並不喜歡天天生活在這群“鴨子”當中,
可卻總有人想生活在這種環境中。
而且我發現這樣的人還不少哪!
在我們係總有其他係的男生來觀賞這群“鴨子”,
也許還會選中一個。
這真象《圍城》所寫到的,
“城裏的人想衝出去,城外的人想衝進來。”
在這裏時間有的是,
所以一般有三種方式來打發時間:
第一種,找個情人。
在水深火熱,親親我我的甜蜜中度過。
這可以說是最幸福的;
第二種,就是做個乖孩子。
好好學習,每天把自己埋在書本中,
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第三種,是進學生會或是加入社團,
鍛煉自己的能力,把學校好好折騰一翻。
爭取在畢業時也混個黨票什麼的。
我,什麼也沒選。
想選第一種,
可上天沒給一個好模樣又沒長一張能說會騙的嘴。
第二種?我又不是特別愛學習的人,
哪怕以前用上那麼一點心今天也不會淪落於此啊!
要是讓我坐上一天麵對著那些枯燥的書本,
我想我一定會瘋的,我可不想再給國家添負擔。
第三種,我更不是那塊料。
所以各個社團的招人活動對我來說卻是毫無意義的,
因為我就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
“三哥,你在這那!”老七跑到籃球場找我。
“怎麼了,有事啊?”我停下了手中的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