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有事嗎?”
“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今晚‘青年誌願者’招人,你陪我去唄。”
“我去做什麼,我又不想參加什麼社團。你叫老五他們陪你去吧。”
“他們晚上都有約了。你就陪我去吧,又沒叫你非得參加,就是陪我去呆一會。”老七懇求著我。
“在說今晚還有很多漂亮小姑娘去那。”老七又接著說。
“真的!”我問他。
“那當然了,我能騙你嗎三哥。”
“好!晚上我陪你去。”我答應了老七。
“別說,來得人還真不少。”我和老七邊聊著邊向圖書館走。
“那當然了,這可是學校的第一大社團。它不光隻是看看圖書館那麼簡單,還有很多其他的活動。”老七對我說。
“在大又怎樣,還能管到我啊!”
“江雪,你也來了。”老七衝迎麵走過來的江雪打招呼。
“是啊,你們也來了。”她回答著。
而我把頭扭到一旁沒有理她。
“這社團怎麼什麼樣的人都能來啊!”她話裏帶刺。
“怎麼的,就你能來啊!”我不服氣的頂了一句。
“當然了,有些人就算來了也是白來。”她慢聲細語的說。
“我告訴你,你還別瞧不起人。今天我來了就一定能選上。”
我很自信的對她說。
“德行兒,你以為你是誰啊!”她瞥了我一眼。
“我告訴你韓江雪同學,你還別不信,今天我要是選不上我就跟你一個姓。”我很生氣的對她說。
“那你父母還不幹那!”她那表情非常氣人。
“好了、好了你倆別在逗嘴了,那邊馬上就要開始了。”
老七在旁邊插了一句。
我倆誰都沒有再說話。
麵試很快就過去了,但並不是馬上就能公布名單,
還要在什麼星期五公布。
我還得提心掉膽的在過那麼幾天,
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被選上。
“三哥你被選上了。”老七急匆匆的跑進教室。
“真的!”我站了起來。
“真的,樓下都貼出來了。”
我們正說著,這時江雪也進來了。
“有什麼可得意的,那樣的人都能進去,看來這個社團真的是不怎麼樣。”她冷嘲熱諷的對我說。
“就怕是有些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我也回了一句。
老七拉了我一下,“三哥你先坐下。”
“怎麼了?”我問他。
“三哥你還不知道吧?”
“知道什麼啊?”
“江雪現在不僅是咱們班的文藝委員,而且是咱們係文藝部的副部長,並且她這次也進入了青年誌願者還是那的文藝部的部長。”
老七跟我說著。
“那又怎麼了,她還能管到我啊!”我的聲音很大。
她回頭看著我冷冷的一笑。
老七也如願的進入了青年誌願者,並且要求加入什麼文藝部。
這對他來說可算是“如魚得水”啊!
大一是難熬的,
因為很多規矩好象都隻是針對大一的學生而定的。
二、三年級的學生可以不出早操,不上自習等等
而大一的學生就必須聽從那多餘而又不合理的一切。
時間長了我們也有我們的辦法。
就為能多睡上那麼半個小時,我們幾乎用盡腦汁。
什麼頭疼腦熱、感冒發燒、跑肚拉稀沒有我們沒用過的,
隻要是能給假就行。
而相比之下女生就容易得多了,
因為她們總有“那麼幾天。。。。。。”
但我就是不明白,
不就那麼幾天嗎,怎麼就有長達一個月的?!
真是叫人費解,更叫人羨慕啊!
這裏動不動就是“錢”,罰錢,罰錢,還是罰錢。。。。。。
把我們一個個弄得神經西西的。
而我一如往常一樣每天早上起的還是很早,
出去跑步,玩籃球。
讓我每天起早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那就是韓江雪,我發現她每天早上都在操場上練習基本功。
雖然我們並不說話,
但不知怎的隻要看上她幾眼心裏也舒服了很多。
邏輯學是比較難學的一科了,可偏偏還是一個大課。好幾個班級的同學一起上,教我們的又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還是河南人。他那漏風的假牙再加上帶有地方口音的普通話。嗬!這邏輯學可有個學了。我們每次都坐在後麵,就連菲兒也加如了我們的行列。
老五更是過份,帶上MP3就是睡呀!有時他的呼嚕聲還會時不時的響起。
我正在東張西望的四處觀察著別的班的女生是,突然看到菲兒正回頭向我們這邊看著。
“二哥,你看!”我捅了捅旁邊的劉勇。
“菲兒在看誰那?”他問我。
“你呀!”
“真的!”他很興奮的樣子。
“那還有假!誰都看得出來她在‘勾引’你哪!”
“不用勾引,我自動上鉤!”他那色眯眯的小眼睛盯著菲兒。
“死老二,在發什麼神經那?”菲兒被劉勇看得渾身不自在,就傳過來了一個紙條。
“我二哥還以為你在勾引他那。他說了‘他不用勾引自動上鉤’。”
我給菲兒回了一張紙條。
菲兒看後回頭說一句“不要臉!”就在也沒有回頭。
我看著一旁的老五,他到挺仙兒的。倆個耳朵塞著耳機聽著音樂,那個美喲!我捅了捅他,他看著我。我故意作出說話的口型,隻是幹張嘴不出聲。
“你說什麼?”他問我。
我還是在那幹張嘴不出聲,並且裝出好象在和他喊的樣子。
“你說啊!怎麼啦!”他一連問了我好幾次。
“你幹什麼?有話就說啊!”他急了邊摘下耳機邊對我喊著。
他這一聲,屋裏一下變的很靜。整個教室的同學都在看著他,他很不好意思的說“有什麼事?你說啊!”
“那位同學,你可以出去了!”邏輯學老頭把老五攆了出去。
我們正笑著,江雪回頭瞪了我一眼。
打了一晚上的籃球真想趕緊回到寢室躺在床上就不動。
我剛走到寢室門口,
就聽到老六那公鴨嗓子般的叫聲。
“五哥瞧你,怎麼尋思長的哪?這麼多年咋出的門兒呀!”
原來是老六在說老五。
“你長的也不怎麼著,別烏鴉落到豬身上,
隻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就聽老五反駁到。
老六又接著說:
“算了,五哥你千萬別生氣。
其實兄弟我還是滿欽佩你,真的。
這麼多年你多不容易呀!
頂著那麼大的壓力,可還是堅強的走到了今天。
你就是那種‘長的比較有創意,
活著需要極大的勇氣’的那種人。。。。。。”
“是呀!你們是無法和我今天見到的那個美女比,
她比那陳年的老白幹還醉人。”
我進屋也插了一句。
一聽“美女”二字他倆都不吵了。
老六急切的問我,“三哥,那美女是哪的?”
我沒理他,
因為我真的很累隻想好好歇一會。
再說讓我說我也說不出來呀!
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用說其他的了。
見我不在理他,
自己就在那嘟囔著,
“不可能呀!方圓百裏的小姑娘兒我都巡視個遍了,
可也沒見到象你說的那麼美那麼醉人的。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要是有,那還能逃過我這雙火眼金睛。”
他用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
那眼鏡都快趕上瓶底了。
“是經濟係的。”我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原來如‘北’,虧了,虧了,今天又虧了。。。。。。”
自己在那埋怨著。
“唉!三哥你今天看到的那個女孩和咱江雪比起來怎麼樣?”
老五湊到我的身邊問我。
“要是和我家江雪比起來差點了。”我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行了行了,你倆別在那臭美了,那可是我們家的江雪!”
老六又在那插了一句。
我們幾個又在那昏天蓋地的糊侃起來。
熄燈的鈴聲響了,兄弟幾個也把聲音放低了。
我閉上眼睛,可不知怎的眼前出現的全是江雪的影子,
也許我真的喜歡上她了?
不可能,我們不可能,她怎麼會看上我那!
我一遍一遍的提醒著自己。
思念是痛苦的
然而沒有你的日子裏
的那種思念
卻又是那樣渺茫
現實的生活中不曾有你
而你卻在我的記憶中
在我的夢裏時時出現
為了使自己擺脫這種痛苦,
幾乎把一天的時間都安排得滿滿的。
我想要是自己的生活更充實了,
也就不會再有那種感覺了。
我偶爾也會寫幾首詩送到廣播站和學校自己文學社,
有時也會被選上幾篇被發表。
早晨我剛一睜開眼睛就覺得左嘴角有些發緊。
“呀!三哥,你這是怎麼了?”老五驚訝的指著我。
“怎麼了?”我隻覺得嘴有些張不開。
我下了床拿起鏡子一照。呀!我的嘴怎麼歪了,還有些紅腫。
“三哥,你不是受風了吧!”老七看看我。
這時哥幾個都圍了過來,七嘴巴舌的。
最後還是老大拿了注意,
“老三,你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我去替你請假。”
此時我還能說什麼,隻有點頭。
我找了一個大手絹,用手捂著嘴就來到了醫院。
“醫生,你看我這是怎麼了?”我把臉亮了出來。
醫生看了好半天,
“沒事,你回去吧!”
“什麼?沒事?我都這樣了。”我指著自己的臉對醫生說。
“我說沒事就沒事。好了下一位。”
“你在好好看一看,我這不是受風呀?”
“我看你這是被蚊子咬了,過敏反應。沒事的過幾天自己就會消的。”
我聽醫生這麼一說才放心的離開。
我捂著臉回到了班級,趴在桌上就睡。
“喂!醒醒!”
我抬頭看了看,原來是江雪。
“什麼事?”
“別說,你也挺能耐的嗷!趴在桌子上也能睡著。”
“有事說事,那有你那麼多的廢話。”我不耐煩的說。
“德行兒!”她瞥了我一眼。
“唉!唐堂你的嘴怎麼了?怎麼歪了?”她笑著看著我。
“沒事兒,沒事別煩我。”我說完就又趴在了桌子上。
“今晚六點半在圖書館開會,必須到啊!我可通知你了。”
說完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