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愛遠行(1 / 3)

放愛遠行吧

因為我愛你,

所以,我讓你恨我!

因為我離不開你,

所以,我讓你離開我!

因為我想讓你幸福,

所以,我放棄了自己的幸福!

因為我知道思念是痛苦的,

所以,我不在讓你想起我!

想忘記

也許你永遠也無法忘記;

不想忘記的,

也許你轉眼就會忘記。

記憶這東西真有些不可思議。

其實本來就是如此,

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和事能忘記,

隻要是你經曆過的人和事,

你就根本無法忘記。

所謂的忘記就是當你想起這些人和事的時候不在心痛,

不再憂傷,不再有任何感歎。。。。。。

然而,

這麼多年我的心一直在隱隱作痛。。。。。。

我端坐在開往大慶的長途客車上。

深秋的雨落在了車窗上,

模糊了我的視線,

一切都是灰蒙蒙的。

汽車中的錄音機傳出音樂,

那是一首很老的蘇聯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那旋律一如往日地使我難以自禁。

不,要比往日更強烈地震撼著我的心。

那種心痛即使在經曆了這些年的今天,

我仍可真切的感覺到她的存在。

就在我的身邊,依棲在我的懷裏,

我撫mo著她的秀發,

聞到她身上和頭發上散發出,

那獨有的淡淡的香。

但此時此刻我隻能在腦海中感受到這一切。

想到這些我的心就悲哀得難以自禁。

因為,是我不在讓她愛我!

汽車飛馳在哈大公路上,

以每小時120的速度向前行駛著,

然而我的思緒卻把我拉回到了從前。

我沉浸在過去那段幸福的時光當中,

這是我多少年沒有感覺到的快樂,

不知不覺得睡著了

在夢裏我又見到了江雪又回到了我們曾經去過的地方,

綠綠的草地,藍藍的天空,

紅紅的大蝴蝶風箏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飛著。

我一隻手放在她的肩上,

她依在我的懷裏。。。。。。

忽然,線斷了,

看著斷了線的風箏隨風飄去。

我拚命的追,不知跑了有多遠,

四處都是荒草,

這時我才意識到江雪也不見了!

我慌了,我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可沒有人回答。

隻有風吹草所發出“沙沙”的聲音。。。。。。

“先生!先生!!!”

我抬起頭,

一位穿製服的小姐站在我的麵前,

原來是車上的乘務員。

“先生!您是不是不大舒服?”

“沒什麼,隻是有些頭痛。”

我用低低的聲音回了一句。

“終點站,大慶到了。”她接著說了一句。

這時我才發現車早已停下了,

車上的乘客也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背起背包剛走到車門時,停住了。

我感覺到了深秋雨後的涼意。

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先生,您真的不要緊?”乘務小姐關切的問。

“不要緊,謝謝!”我說。

她莞而一笑,轉身走開了。

走在站前寬敞的廣場上。

雨還沒有停,落在身上很涼,很冷。

在不遠處有幾個公用電話亭,

於是便走了進去,

躲躲這綿綿的秋雨。

這裏的變化太大了,

多了很多的花池和公用電話亭。

但我的思念沒有變,

在這裏所發生過的永遠也不可能改變。

我和江雪的愛情就是在這裏開始的!

還是在這個公用電話前,

她流著淚撲到我的懷裏;

還是在這個客運站,

她第一次吻的我。

雖然那時我們什麼也沒說,

但是一場純真的,

刻骨銘心的愛情就這樣在我們中間發生了。。。。。。

此時我對江雪的思念和內心的悲哀再也無法控製,

淚水隨著冰冷的雨水流了下來。

江雪,我好想再見你一麵,隻要一眼也行,

哪怕是聽聽你的聲音也好呀!

然而,

這一切我隻有在夢裏才能感覺的到了。

99年9月15日開學的第一天,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江雪。

我們這些新生都到小禮堂報到。

本來不大的小禮堂可現在擠得滿滿登登,

到處都是人,一時間沸沸揚揚的。

還真有一點落到花果山爭當美猴王的意味。

可最讓我注意的是站在門口旁的一位女孩。

她個子不算很高卻很秀麗,

特別是那披肩的長發顯得更加清純。

我無法用語言和文字來描繪她的美麗,

至少她是我見到過的最美的女孩兒。

但我敢說見到過她的一定會說“這姑娘長的真標誌”

我雖沒見過西施也不知道貂禪長的什麼模樣,

但我想二位美女姐姐長的也不過如此吧!

由於人太多,我不知她是何時離開的,

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但我卻永遠也不會忘記她的身影。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一個人在外生活。

那時我20歲,剛上大學。

其實家離學校也不算很遠,

隻要一個多小時車程。

可是自己總感覺自己長大了,應該獨立在外生活。

再說學校也是反對學生走讀的。

這所學校並不大,

有個十幾分鍾也就把它全走遍了。

這兒可以說是最差的一所大學,

因為它連一般的大專都比不上——它隻是“電大”。

但這對我來說已經是非常滿足的事了,

我有自知之明嗎!

我們是八個人一個寢室。

寢室不大,緊挨著牆一麵兩張床,

中間剛好能放一張桌子。

要睡下八個人當然隻能放上下鋪了。

人口眾多這是中國存在的客觀問題,

但,這也難不到聰明的中國人,

就是再多幾個也能輕鬆的睡下。

象這樣不大的房間,

住著八個大男人又能好到那去,

多數都是髒的一塌糊塗。

牆角的垃圾桶常常裏外都沾著不名贓物。

地上的灰塵快趕上chuang墊子厚了,

一走過,灰塵便會翩翩起舞。

要說這些那還不是最可怕的,

因為我們可以眼不見心不煩嗎。

要命的是空氣中總是夾雜著某種化學藥品的味道。

每個房間的味道都差不多。

其主要組成成份總少不了汗臭,

過高的二氧化碳,

垃圾及垃圾的發黴物,

還有就是多少天不洗的襪子。

這襪子可不一般,脫下來隨便往那一放它就能立著,

要想做到這樣也是很難的。

這些物品共同散發出的氣味就好象是“鹹帶魚”,

並且是那種變質後鹹帶魚所發出來的。

床下的盆裏塞滿了要洗的衣物,

就更別提晾曬什麼被褥了。

直到今天我也不明白,

在這種環境中居然還能談笑風聲,

並且沒有一個因為缺氧或是由於氣味的刺激而暈倒的,

真有些不可思議。

房間雖小,主觀條件也比較差些,

但這也阻當不住我們對“美”的追求。

牆上貼的,床頭掛的幾乎都是美女,

什麼張柏芝,關芝琳,酒井法子,麥當娜。。。。。。

總之,隻要是美女我們就不分國籍,

就連死去的我們也不會忘記,

好比瑪麗蓮夢露。

當然也少不有幾張性感漂亮的裸體女人的圖片。

我們每天都要深情的看上她們幾分鍾,

以表示我們對美女的渴望和崇敬之情。

我們哥八個可以說融入這人間極品於其中。

高矮胖瘦隨便挑,你就來吧!

想要什麼樣的都有,

在我們當中“指定能找到最適合你的一款。”

我們是已年齡和生日的大小排的。

老大,大我們兩歲。

聽說就考大學就考了三年,最後沒辦法考上一個就中啊!

在他的臉上一看就寫滿了被高考所煎熬過的那道道傷痕。

老二,是學美術的。

雖然眼睛小了點,但他的觀察能力特強,

特別是對女孩,他能透過衣服看本質,

把一個女孩的形體特征描繪的生動而貼近。

老四,是個遊戲迷、電腦迷。

天天拿著遊戲秘籍鑽研著。

上個廁所也得一個多點,這到給他研究秘籍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

但為此他每天也得比我們早起一個小時去“出恭”。

老五,不光人風趣,而且長的也很有特點。

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

體重二百二十斤,

是一個絕對的超重量級選手。

不過那兩條腿和他那球狀的上體比起來卻顯得很細,

就好象一個大東瓜被兩根擀麵杖支起來似的。

我一直都覺得日本動畫片《灌籃高手》中的安西教練,

就是以他為原形畫出來的。

他也很讚同,

並說等那天高興了去趟日本,

一定要把他的版權錢要回來。

老六,雖然比不上老五,可也算是一個重量級的。

常常之乎者也“淫詩作對”,所以我們常叫他“六才子”,

但更願叫他“淫六”。

要說兄弟幾個也就要數老七長的最標準,最精神了。

一米八的個,嘴又特別能說,還通音樂。

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葬送在他的魔爪之下。

老八,因為姓王,所以我們叫他“老尕兒”。

他天天就是看小說,要不就是睡覺。

開學的第一個晚上,

兄弟幾個聊了很晚,但早上起的都比較早。

來到班級屋裏沒有幾個人,

我們幾個在後麵找了位置坐下。

我坐在那裏四周巡視著這個班級,

“難道這就是我要呆三年的地方。。。。。。”

我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唉!哥幾個快來看!”老六趴在窗台上喊我們。

哥幾個聞聲便跑了過去,而我還坐在座位上。

“嗨!真漂亮!沒想到咱這也有這麼美的女孩!”

就聽哥幾個在那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