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我來說吧。”中年男人站起來看著亭亭玉立的笛鹿,讚賞的眼神裏更是多了幾分愧疚。
“一轉眼你就這麼大了,想當初你和單嬋這小妮子玩的時候還沒有我腿長呢。”
“單伯父好。”
笛鹿特意點了點頭,身邊的單嬋卻是衝著單父做了個大大的鬼臉。
說道單嬋的父親笛鹿不得不多感慨了,笛父狠毒的想要掐死她這個女兒。
可單父卻不是單嬋的親生父親,單嬋從小就在這個繼父身邊長大,感情比親生父女好太多。
單父更是把單嬋寵成了現在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她笛鹿除了羨慕真沒了別的想法。
“是這樣,我們公司在幾年前發生了重大的事故,被一位國際黑客,黑掉了所有的資料導致我們的股盤虧了近五千萬,寧總呢調查出了一些眉目,我原本以為真的查到了罪魁禍首。”
單父的話剛剛開頭,笛鹿就已經猜到了結尾,那時候單家變賣地產周轉她也有所耳聞。
目光所致寧久歌處,他眉眼裏卻沒有得意的樣子。
笛鹿心裏也是咯噔一跳,常予眠的聲音不鹹不淡的響起。
“寧總對我不太友好,那時候我隻是剛入股市的菜鳥而已,他卻說是我黑了單嬋的公司。”
笛鹿的注意力已經完全從蹦蹦跳跳的單嬋身上轉移到了單父哪裏。
是或不是全看他一句話了,如果是,那她該怎麼麵對常予眠。
如果不是,那她又該怎麼對寧久歌呢?
“結果隻是個誤會而已,可能是寧總太關心我們小鹿了,愛屋及烏,幾年前的事情確實不是常予眠先生所做。”單父慈愛的目光在笛鹿眼裏就是最好的證據了。
沒有一個人會對讓自己損失千萬的人這麼包容,如果是她早就抓起來動用私刑了。
最後的目光都轉移到了寧久歌身上,他也預料了這個結果。
可常予眠沒有預期裏的笑臉,就連笛鹿似乎都沒有誤解的眼神,到叫他猛然有了挫敗感。
寧久歌真的遇到了對手,隻可惜自己老婆很依賴這個對手。
轉頭寧久歌就離開了辦公室,笛鹿腳步剛要一抬就被單嬋攔下。
“我還以為他有多喜歡你呢!原來就是這麼一個人,還好意思誣陷眠哥。”單嬋很久沒見笛鹿,一把撲在了她的懷裏,當著父親的麵膩在了一起。
“伯父,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寧久歌帶我來就是為了說眠哥以前是黑客?而你也真的查到了不是眠哥?”笛鹿對這個奇怪又尷尬的場景覺得不可思議。
寧久歌好像是為了告訴自己真相,又好像是被截了胡,她應該相信誰?
“遼蒂最近有個項目要給我們,但是這做人啊,不能昧著良心。”
單父這句既明白又不透徹的話哄得點燃了笛鹿的內心,寧久歌他居然用這種手段?
好,好,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要不是單父的人品足夠好,她不是要誤會眠哥?
單嬋的絮絮叨叨被笛鹿全部聽進了心裏,撒謊的男人最要不得了,她要好好和寧久歌“溝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