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肯定是吵架了,他該怎麼辦呢?
如果媽媽要走,他是留下來和爸爸過呢還是陪爸爸呢?
魔方在笛卡手上拚好又打亂,連離婚協議書的樣子都在他的腦海裏打轉了。
他又不傻,肯定不能讓爸爸媽媽離婚的。
寧久歌和笛鹿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寧久歌麵前的酒杯愣是空著。
剛剛才被笛鹿砸了一整瓶的羅曼尼康帝,他都肉疼。
“這回我沒錯,你不信我的話。”寧久歌生硬開口,終於是抱過了笛卡,皺著眉毛給他換了個更高階的魔方:“三階都是小傻子玩的,拚這個。”
“你才是小傻子!”笛鹿一把搶過了自己的兒子。
她是默許了笛卡親近寧久歌,不是讓他搶走自己兒子的!
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笑,寧久歌這個樣子就是吃醋了,笛鹿咳嗽了一聲:“你也不信我,我保證很快就回來,出於很多原因我出門的原因不能告訴你,但是以後不會發生了。”
這是笛鹿的保證,不隻是對寧久歌,也是對著笛卡,她以後要好好地守著自己的兒子。
別弄得親生兒子親別人去了,那她受的苦就白費了!
“我那是不信常予眠!他,劣跡斑斑!”寧久歌氣的氣喘籲籲,完全沒有理解到笛鹿話裏的意思。
笛鹿逗弄笛卡的手一停,睫毛顫抖了兩下不知道該怎麼回複寧久歌。
壓抑的感覺再次籠罩在整個客廳裏。
為什麼不吵一架呢?二位都是有身手的人,打一架也不錯啊!
管家咬著手帕的一角十分怨念,他吃的鹽比二人吃的飯還多,夫妻倆越是賭氣,就越容易分開。
老夫人還想著抱孫子呢,著下連個信兒他也不敢說了。
最後的最後,還是笛卡昏昏睡了過去,否則寧久歌和笛鹿一定會互相瞪著到天亮。
笛鹿十分自覺地回到了寧久歌的主臥休息,而寧久歌也沒有纏著她上床,而是靠在窗台閉了眼。
明天再說,他手上的證據不怕笛鹿不相信。
拖著疲憊的身體,笛鹿腳步都有些虛浮,被寧久歌領著向前走。
麵前宏偉的大廈越來越熟悉,知道看見在樓頂辦公室坐著的幾個人笛鹿才猛的反應過來。
這裏,好像是單嬋的公司?
“寧久歌!枉你長得這麼帥!怎麼這麼粗魯呢?”單嬋火箭一樣從座椅上彈了起來,一把抓住了笛鹿的手,那個地方已經被寧久歌掐紅了一圈。
寧久歌眉頭一皺,他不是故意的。
一邊默默不做聲的另一個人就是常予眠,可現在出現在這裏,他的心裏就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再看向那笑意盈盈的人,寧久歌的問號就變成了大大的感歎號。
恐怕今天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寧久歌,你要做什麼?”笛鹿安撫好了上躥下跳的單嬋,疑惑的很。
寧久歌卻不做聲了,今天的計劃已經亂了,常予眠更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