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沒有很痛?”從醫館買來的金瘡藥,‘好用又不痛’,葉紫打著廣告,一點一滴的倒在陸倩倩的手臂上塗抹。
“嘶……”
“很痛嗎?”
“都怪你,那家夥隻要遇見你的事就跟瘋了似的。”陸倩倩撇她一眼,並不領她這份情。
葉紫無語問蒼天,“你……知道我是女的?”
“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是什麼時候?”葉紫頭上掛滿了問號。
“我不知道你跟他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想知道,我隻想你到底喜不喜歡他?”陸倩倩開門見山道;
噗,葉紫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幹嘛突然這麼問?”
“你如果不喜歡他,就幹脆讓給我啊。”
……
“你說話好直接哦。”她覺得不可思議,被這女人的攻勢徹底擊敗。
“怎麼樣?”
“如果你拿得走,隨便你啊。”
“你不喜歡他?”陸倩倩懷疑道:“那怕一絲一毫都沒有?”
“我為什麼要有?”葉紫說的無所謂,雖然她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嘴硬:“那種家夥有什麼好的?剛才他還那麼對你,你就一點也不生氣?”
“生氣也是因為他是因為你才那麼對我的。”
……
“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她很不服,這跟她都有關係嗎?難道她現在也是妄作好人?嗬,人果然不能太好,太善良的人總是沒有好下場。
但奇怪的是,聽到陸倩倩這麼直白的說出來,葉紫雖然生氣卻反而一點醋也不吃。
她隻是同情她,想做白落帆的女人何止她一個?琴雙跟玉蔓香都是白落帆的未婚妻,還有一個被他浪漫一抱所以動了凡心的趙月兒,做他的女人恐怕注定要準備好從眾多豔遇之中脫穎而出的運氣了。
她們這些女人是不是都中了邪?
她來不及細究,一抬頭,就看見門外的一幕,士兵綁著幾個女人從門外走了過去:
“趙月兒?”“芸姨。”還有白落帆的娘親。
她一驚,忽然衝出醫館,除了門口,站在街上,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她隨便拉了一個士兵過來問。
“屬下參見小王爺。回小王爺,白爺吩咐把西王府裏所有的人都捉回來。”
是白落帆——
天哪,他居然開始動手了。她不敢相信,現在的白落帆正在氣頭上,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她幾乎把所有不該發生的杯具全部聯想了一遍;
如果他用這三個女人威脅趙構出來可怎麼辦啊?她問自己,一個在氣頭上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呢?
趙構不能死,所有人都不能死啊——
努力思索之下,她漸漸回響曾經讀過的那些曆史課本,總算在腦子裏的一角裏找到了趙構的去處——長江。
與此同時,葉紫也想到一個故事——
“泥馬渡康王。”——
這個故事是說趙構逃到長江附近的時候被金軍追到了,天色晚了,他就躲進一座破廟裏,結果忽然碰見了一個神人,這個神人送了一匹神馬給他,他就騎著這匹馬度過了長江,結果第二天天亮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匹馬竟然是泥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