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一世紀,她寧願相信神馬是用飛的將趙構馱過長江的,但現在這個故事雖然極為富有神話色彩,但她還是信了,一個能穿越到千年前的二十一世界人類還有什麼神話不能相信呢?她自己本身就是個神話嘛。
曆史是這樣,但並不絕對啊,誰能確定現在所發生的事不會因為什麼原因而改變呢?
如果趙構沒有平安度過長江,她也就消失了,這才是最恐怖的。
既然有機會見到趙構,見證泥馬渡康王這個故事,她與其幹等,不如主動出擊,總之趙構不能死,趙構不死,她才有命想想法讓白落帆冷靜下來。
一想到此她就再也呆不下來,所以她就騎了一匹白色的快馬立馬出了城。
——
西城楊柳弄春柔,動離憂,淚難收。猶記多情,曾為係歸舟。碧野朱橋當日事,人不見,水空流。
韶華不為少年留,恨悠悠,幾時休。飛絮落花時候,一登樓。便做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
入夜——詩詞的聲音悠悠揚揚的從遠處傳了過來,那搖曳著闌珊不齊的篝火漸漸映入眼簾。
五個人,五匹馬守著一座久無人煙的破廟,這廟不大,廟中有菩薩,卻已殘缺全,不全卻仍然拖著一副殘缺的尊享萬般高尚的望著眾人。沒有香火供奉的菩薩終究也是落魄的。
廟中有五個人,四個人穿著同樣的衣服,其中一個看上去年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一首接著一首的不停的吟誦著詩詞:
山抹微雲,天連哀草,畫角聲斷譙門。暫停征棹,聊共引離樽。多少蓬萊舊事,空回首,煙靄紛紛。斜陽外,寒鴉萬點,流水僥孤村。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謾贏得,青樓薄幸名存,此去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惹啼痕。傷情處,高城望斷,燈火已黃昏。
這兩首詩詞叫人聽上去落差不大,前一首大概是說相思之苦,後一首也是在說離別之情。
葉紫走進來的時候,那四個人正大眼凶狠的等著她。
“我可以在這裏歇歇腳嗎?”
“這裏不是你該來的,走。”有人忽然道了一句。
很凶的人,這是葉紫第一個想法。
她不敢靠近,隻能領著馬出了破廟,站在門口。沒想到傳說中的趙構不過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相平平,毫無過人之處。“如果你不是趙構,我才懶得理你呢。哼”她小聲呢喃道;
“小兄弟,你還是走吧,這裏太危險。”那四十多歲的男人終究開了口,他的聲音實在不能用好聽來形容。
葉紫回頭,指了指自己道:
“你——在我跟說話?”
“這裏實在太危險了,說不定下一秒,你就被當成我的同夥,一起被人殺了。”
“這麼說來,危險的不是我,而是你……”
“對。”
“既然如此你幹嘛不跑了?”
“有人捉了我的妻女,我不能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