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她的眼神太過猥瑣,居然讓贏流月看著了些什麼,拉過穆眠的手,敲了敲穆眠小腦袋瓜,親昵的說道:“眠兒,勿要亂想,這位就是你想去拜會的盧公子。”
這下輪到穆眠再次傻眼了,急忙檢討自己,剛才的目光是不是太過放肆了,給人第一印象不好,定會影響她的道歉的,這可怎麼辦?
“子望,這位小公子是?”盧公子出言打斷穆眠的胡思亂想。
贏流月涼涼的看了穆眠一眼,眼中詭異的光芒一閃而過,讓穆眠後背生出一絲涼意,“他就是這邀月閣的東家,也是我床榻之人。”
穆眠看著盧公子臉上閃過一絲搓愣,神情十分複雜的看著穆眠和贏流月。
和穆眠剛才的眼神有些相像,不過穆眠是眼含期待的在意淫,盧公子是難以置信的在意淫。
穆眠暗歎她高大帥氣的形象全毀了,隻能怨念的看了贏流月一臉說:“盧公子別聽他胡說,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盧公子看著二人親昵的舉止,有些不滿的看著穆眠說道:“你既然敢和子望兄在一起,為何不能像子望兄一般,勇敢一些,敢作敢為,方為大丈夫。”
一番話讓穆眠無力辯解,看著那對自己很是不滿的盧公子,穆眠隻能睜著眼說瞎話,“盧公子說的是,在下定當勇敢麵對這份感情。”
贏流月一把攬過穆眠,摸著穆眠的頭,對盧公子說道:“你也別這樣說他,畢竟他年歲小些,當是我護著他。”
盧公子這才臉色好轉,問道:“你家夫公子見我所謂何事?”
穆眠急忙從贏流月懷中掙脫出來,說道:“前些日子,公子在我這中了毒,畢竟是因為我們店員的失察才造成此等事情的,我深感抱歉,想來拜會公子,賠個不是,奈何官府還未還我清白,我怕貿然前來,冒犯了公子,隻能等那罪狀下來,還我清白,再來拜訪。”
贏流月捏了捏穆眠的手,示意不要擔心,另一隻手指了指那琴譜說道:“那是賠罪禮,我家眠兒聽說我倆有交情,便請我參謀參謀,我看如此極品的譜子,一時手癢,便將它彈了出來,沒想到竟引來了允之,怎麼樣,這禮物可還滿意。”
那盧公子再次以炙熱的眼神看著那琴譜,眼神中閃著激動的光芒,快步移至桌前,拿起琴譜,細細品味。
大歎道:“好個梅花三弄!當是絕曲,不知小兄弟是從何人手中得來的曲子?”
穆眠臉含哀傷,說謊還帶表情的說道:“這曲子和那醉仙酒都是我已故去的朋友留下的,我為了紀念他才開的這邀月閣,所以這邀月閣不能倒,就算傾盡我的心血,我也要讓邀月閣重新熱鬧起來。”
盧公子惋惜的搖了搖頭道:“本想結識這位公子,如此一來倒是可惜了,你也算是個性情中人,上回的事便算了吧!”
穆眠感激的說道:“等罪狀一出來,我便立馬拿給公子過目,日後可能還要勞煩公子出麵。”
盧公子點了點頭說道:“拿了如此一份大禮,這點小事自然沒問題,那張公子與我有些交情,你若遇到麻煩,可以來找我。”
穆眠謝過盧公子,便將空間留給二人彈琴論道。
直到天黑盧公子才起身離去,而衙門那邊卻了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