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可說(2 / 3)

這一動作將身子又往前送了幾分,我本就在思量猶豫卻被他忽然舉動弄得措手不及,冷不防劍尖已在他胸口劃出血痕。

心裏一驚,手軟的連劍都握不住了,“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那雪白肌膚上逐漸凝成的血珠,看在在我眼裏卻是驚心動魄起來。

我不是。。。我沒有想。。。我。。我。。

我解釋什麼?或者說我是在跟誰解釋呢?心裏大亂,不願自己再想下去。

佛曰:不可說,一說便是錯。

那太明白豈非也是一種錯?所以隻要糊塗就好了,隻要糊塗就不會犯錯,我天真的這樣以為。

我不會殺他的,我怎麼說也是穿越過來地,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人,為了一己之私殺人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出來地。

[哦?嗬嗬。。是這樣嗎?。。真得隻是這樣嗎?你會後悔的。。。]

不再理會心底嘲笑,撿起玄女劍,挑開綁狐狸四肢的繩索。

剛才心思混亂沒怎麼在意,現在細看才發現這繩子在暗室裏見過的情趣道具之一。它質地奇特的很,結實無比,就連用削鐵如泥的玄女劍也要稍用內力才能挑的斷。

而狐狸的手腳也不知這麼綁了多久,開始呈現通紫甚至有些烏黑之色,再這樣下去或許就會廢了。他那隻掙脫出的手腕上更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同類麼?果然是同類呢,連用的法子都是如出一轍,就像是洪荒大地的原始野獸,即使對待自己都是殘忍無情的,隻是他比我狠的多。

[他連對待自己都這麼狠心,若是你日後落在他手。。。嗬嗬。。]心底的聲音嘲笑我的婦人之仁。

不聞不想,隻是伸手將散落在他臉龐的淩亂發絲,捋順到耳後,動作輕微像是怕驚醒他。

卻看不到自己此刻的動作甚至表情都是溫柔憐惜的,也許正因為看不到才能做的這麼自然吧。

而狐狸卻因為我的動作,扇動了睫毛,緩緩睜開眼睛,他。。。醒來了。

----------------------------------補完--------------------------------

我一驚,想要後退,卻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用力攬入懷中,抱的緊緊的,像是要把我揉碎在身體裏。

他身上衣物已破碎不堪,我的臉頰就正貼在他心口處,肌膚相親,暖暖的體溫混合了他的味道莫名其妙的讓人心醉,連心跳聲都意外的好聽。

原來他的懷抱是這樣的感覺。。。有些心慌意亂,想要掙紮出來,卻被他翻身壓住手腳,一手順勢撫上我的臉頰輕輕摩挲,

“輕輕。。輕輕。。輕輕就那麼討厭我。。討厭到連夢裏也不肯親近麼。。。”

他的臉離我那麼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這。。這是怎麼回事。。。

狐狸的表情那麼溫柔,溫柔的讓人感到悲傷。。。

打住。。打住。。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他,似乎有點不對勁。

再仔細看去發現他的瞳孔有些擴張,連顏色都有些改變,而這種恍惚的精神狀態有點像吸過□□後的幻覺反應,這麼說來我在相思發作的時候也曾出現幻覺,難道狐狸他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昨天晚上。。。你一直叫著他的名字呢。。”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他幾時見過我來著?

“我知道。。。你恨我。。恨到寧願獨自承受相思。。也不願來見我。。”

“可是我卻做不到。。”

狐狸表情迷幻,聲色黯然,果然與往日不同。

昨夜?到底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我拚命的捕捉那隱約的記憶,隻是夢到蘇卿喂我藥,而且還是用嘴巴喂的。。。回想起來還是有些旖旎,雖然醉後變成狐狸的臉。。

等等。。。變成狐狸的臉?

閃念,看到狐狸那隻傷痕累累的手,固然有被繩索磨損的痕跡,但是那一道傷口卻不是繩子能夠磨出來的,利而深,那是被劍器割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