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節 三種科學思維方法介紹(1 / 3)

從大量的成功案例中,筆者總結出成功者所必備的三種思維方法,作為思維提升與優化的補充介紹。

一、辯證思維方法

1.辯證思維是指以變化發展的視角認識事物的思維方式。

大師名言:“除了變是不變的之外,其他每一件事都在變。在存在裏麵,‘變’是唯一永恒的因素。所以你怎麼能夠依賴過去?如果你依賴過去,你將永遠都會錯過現在。生命需要不同的兩極,以及這兩極之間的平衡。”(奧修)

2.辯證思維方法的法則辯證思維方法執行的是一套動態思維法則,使人們能在動態中把握事物的變化。它以聯係的、發展的從而是全麵的觀點來考察思維對象,因而,相應產生了聯係、發展和全麵分析的辯證思維方法。

例證

“長城”這個名詞,以其“上下兩千年,縱橫十萬裏”久遠廣闊的時空跨度,被讚譽為人類曆史上最為宏偉壯觀的人工建築奇跡。長城在中國曆史上發揮了深遠巨大的影響,也積澱和凝聚了極為豐富深刻的思想內涵,鮮明地體現出構築者的思想感情、思維方式、價值取向,熔鑄了中華民族的文化精神。長久以來,它代表的就是一種正向的精神,在我們的腦海裏,刻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

最近,在閱讀中看到一個名叫偎言吾的日本建築師寫的一篇文章。裏麵談到,“過去中國的長城在阻擋匈奴的同時也分割了農業文明和牧業文明兩種文明……”

這樣的一種視角,是辯證思維方法的視角。

在餘秋雨老師的書裏,處處可以找到充滿辯證思維智慧的視角。《五城記》中描寫成都的文章,前麵寫了成都的千好萬好,結束句寫道:“成都的千古難題至今猶在:如何從深厚走向寬廣?”

擴展閱讀

筆者在網上曾經搜索到一篇馬一平教授的文章:《聆聽上蒼的音律》,其妙曼、靈動的文字處處流淌出高遠的智慧,經得先生同意,筆者摘錄了其中一些段落,以示啟發:

《聆聽上蒼的音律》

學生時代末期,一位友人抄送我的名人名言中便有這樣一句:“藝術家是自然的情人,所以他是自然的奴隸,同時也是自然的主人。”我甚以為然,並銘記在心。20多年前,當我第一次乘機淩空時,地上的萬物在急劇地縮小,它們之間的關聯明晰可辨,我頓時產生兩點強烈的感受,一是觀察事物的人總難免受視角和視野的局限。萬物本有自己固有的形態,但天上的鳥與地上的蟲看到的世界決然會是兩樣,我應該時常提醒自己,盡可能少地陷入蟲的境地,的盡可能多地設想用鳥的眼光去看看所麵對的事物,以此來鑄就自己的心胸。第二,當眼前出現的是層層又疊疊浩邈無邊的雲海而再無其他任何東西時,隻感到人是以一對億地麵對著宇宙,這時隆隆機聲已全無所聞,而滿機的乘客也一應退出視野,這時我空前強烈地感受到自己與大自然在死一般寂靜之中的交融,它令我戰栗而又驚喜。這兩點感受在我此後的漫長生活中不時地縈繞著自己,似乎隨著歲月的推移與閱曆的增長愈來愈強烈地影響著我。第一點感受讓我在生活中不把麵前的山頭看得過大,避免產生不堪的重負,甚至在最為難的時候也不時讓自己的靈魂從鍋底爬上鍋沿,以審美的心態去看一看連同自己在內的各種角色在鍋中怎樣表演,同時也看看自己有些什麼過失。第二點感受讓我不把“天人合一”觀這種中國傳統文化精神僅僅作為一種理性的輸入,而是較為通暢地融進自己的感性體驗。麵對自然時,當年飛機上的那一幕幕幫我比較容易地進入一種可稱之為悲壯的情境中去觀照大地壯闊的靜美,相對無言卻又盡在不言之中,宛如聆聽上蒼的音律。細看眼前的每棵樹都有自己的心性與表情,遠觀每群樹都有他們的陣勢與運動,他們都像自己的兄弟姐妹,似乎我看他們,他們也在看我。人期待什麼,就會看見什麼,現實生活愈是衝突和掙紮,我便愈熱衷於從自然中去領略秩序節律和潛藏於其中的精神情性。然而他們的精神情性,他們的秩序節律一如上蒼的一切玄機一樣,並不肯暢曉無歧地明示於人,這需要靜靜地解讀與體悟,去辨析那無言之中無窮無盡的言語,從體悟中萌生表意的形式。我不希望自己的作品離自然太遠,怕傷及它的情性;也不希望自己的作品離自然太近,怕傷及它的秩序,我竭力從單純中構建一種精神。

以上的文字摘自馬一平先生的文章《聆聽上蒼的音律》,處處充滿著辯證的智慧,妙不可言,細細品味中,帶給我無窮的思考與回味,妙哉!

3.辯證思維的核心要素“度”的把握。

(1)“度”的含義:度,在漢語中是尺和法的意思。在哲學上講的是質與量的關係,說的是在界限裏,量的增減不會引起質的改變,但要是超過了界限的量的增減,就會引發質的變化。物極必反,也是這個道理。

於丹教授在《論語心得》裏講:“度者,時間、分寸、尺度、距離也。”有一個成語叫“過猶不及”,這是孔子說的,意思是事情做得過頭了和沒有做到位是一樣的效果。

(2)從“度”的角度解讀時間:用哲學的辯證思維去解讀宏觀的“時間”,會發現,人生痛苦的根源就在於生活在過去或者是對未來生活的迷茫。那麼,宏觀上,我們應該怎樣把握“時間”的“度”呢?

心理學家埃克哈特·托利的著作《當下的力量》給了筆者非常妙的答案。

在作者這位心靈導師的引導下,你會驚訝地發現,自己一直都處在大腦或思維的控製之下,生活在對時間的永恒焦慮中,從而阻礙你擺脫內心的痛苦。但實際上,我們隻能活在當下,活在此時此刻,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當下發生的,而過去和未來隻是一個單純的時間概念。通過向當下的臣服,你才能找到真正的力量,找到獲得平和與寧靜的入口。在那裏,我們能找到真正的歡樂,我們能擁抱真正的自我。認同了宏觀“時間概念”的智慧標準後,筆者力所能及地吸收著他的思想。時刻關注自己的內心是否快樂、充實,給自己擬訂人生的計劃,把對所有煩惱的抱怨,換作對自己心靈的客觀審視。

於是,自己的生活開始發生改變。自己像生活在玫瑰園裏的一隻蝴蝶,自由、快樂!

我們再繼續探討微觀的“當下的力量”。

“當下的力量”,從字麵來講,是一種範圍很寬的力量。汶川大地震後,注意觀察了很多人,發現,就“當下的力量”來講,一部分人選擇了鳳凰涅槃後的浴火重生。也有相當部分人選擇了抓緊“當下”的享樂主義。

反省自己在成長時期中的某些階段,整個人很浮躁,不能獨處,不能靜下心來閱讀,需要不停地打電話、聚會、娛樂、休閑……

其根本實質是:逃避。

逃避什麼?逃避自己的理想、目標、學習、責任、煩惱……

因為自己無力去麵對,因此,讓自己漂浮在這種生活狀態裏,合理的逃避、過濾掉這些責任。

以此而導致的一些極端狀態:網癮、毒癮、賭癮、分裂……所有的根源都是由於內心的虛無、渙散而轉向自我的逃避。

弗洛伊德認為心理健康意味著“愛和工作”的能力,用自身力量喚起內心的充實也是心理學解決心理問題的重要基點。

筆者很認同舞蹈家楊麗萍說過的一句話:“我來到這個世界上,是為了觀察生活,體驗生活,不是為了享受生活。”

筆者自己是在恩師胡冰霜教授的指引下,明白了生命的意義,發現了自我無限的潛能。在老師精神力量的引領下,我選擇讓自己充分的活在當下的分分秒秒的閱讀、聆聽、思考中。

我們隻能去麵對微觀時間中需要麵對的事情,去接納它,並享受它,才能真正的得到成長。

(3)從“度”的角度解讀分寸:抽象的分寸的問題很難講清楚,在此,筆者引用傅聰先生從音樂的不同角度談“音樂把握的分寸”,希望能帶給同學們一些啟發。

傅聰先生是筆者非常崇拜的音樂大師,在本書寫作的幾百個日日夜夜裏,幾乎每天在他老人家彈奏的《夜曲》陪伴下渡過。對比傅聰先生與阿勞先生的版本,會發現,他近乎完美地演繹了肖邦,從他的琴聲裏能聽出他的完美人格,極妙!

以下文字猶如音樂一般動人,引人深思。

《自我與藝術中自我的分寸》

無論哪個藝術家,都得把藝術和“我”擺平,擺一個很好的平衡,沒有這個“我”是不可能有藝術。沒有個性,怎麼可能有藝術?這個“我”很重要。而這個“我”不能夠是一個“小我”,而應當是一個相當大的“大我”。這個“大我”絕不是狂妄的“大我”。這個“我”,是以你對藝術的忠誠為比例的,你對藝術愈忠誠,你的“我”就愈大。這就是王國維所講的赤子之心。你能夠永遠保持這種精神,那你這個“我”就更大。

有很多很多藝術家,有很大的才能、才華,可就是把“我”放在藝術之上,藝術為他服務,不是他為藝術服務。

《“表達”與“表現”的分寸》

表達一件作品,主要是傳達作者的思想感情,既要忠實,又要生動。為了忠實,就得徹底認識原作者的精神,掌握他的風格,熟悉他的口吻、辭藻和他的習慣用語。為了生動,就得講究表達方式、技巧與效果。而最要緊的是真實、真誠、自然,不能有半點兒勉強或者做作。搔首弄姿絕不是藝術,自作解人的謊話更不是藝術。

《自由演繹的分寸》

每個小節的音樂,演奏的人會自然而然地有自由伸縮。這伸縮包括音的長短頓挫,節奏的或輕或重,或強或弱,音色的或明或暗。以通篇而論還包括句讀、休止、高潮、低潮、延長音等等的特殊處理。這些變化有時很明顯,有時極細微,非內行人不辨。但演奏家的難處,第一是不能讓這些自由的處理越出原作風格的範圍,不但如此,還要把原作的精神發揮得更好。正如替古人的詩文作疏注,隻能引申原義,而絕對不能插入與原意不相幹或相背地議論;其次,一切自由處理(所謂自由要用極嚴格審慎的態度運用,幅度也是極小的!)都須有嚴密的邏輯與恰當的比例,切不可興致所至,任意渲染,前後要統一,要成為一個整體。一個好的演奏家,總是令人覺得原作的精神麵貌非常突出,真要細細琢磨,才能在轉彎抹角的地方,發現一些特別的韻味,反映出演奏家個人的成分。相反,不高明的演奏家在任何樂曲中總是自己站在聽眾麵前,以他的聲調口吻,壓倒了或是遮蓋了原作者的聲調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