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煙人整個是被提著進的大廳,主要是她渾身疼的厲害,走路降低了速度,又是在將軍府,這裏的人個個身材高大,而且都有大把大把的力氣。大腦簡單還好,苦就苦了還沒有四肢發達,那就是水煙現在的狀況。
文房看到水煙披頭散發的樣子,表情極其誇張地道:“那會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讓你們一兒的功夫弄成了這樣?”文房一個激靈從椅子上跳下來,極其憐香惜玉地將水煙從地上扶起來:“姑娘,受苦了。”說罷擺擺手,“讓人先幫這位姑娘梳洗一下,再請過來吧。”為了防止蕭逸軒給自己搗亂,趕緊給正天使了一個眼色。
話說正天這個人正天愣頭愣腦的,對於眼神這東西是毫無體會的,但是今兒不偏不倚正好抬頭對上文房的眼睛,愣了一秒之後,趕緊屁顛兒屁顛兒的提著水煙就走了出去。
蕭逸軒眉頭微皺:“你這是搗的什麼亂,要搗亂到你喜歡的場去。來人。”
正天不等蕭逸軒說完:“蕭哥,你這話說的就錯了,既然不是要到牢房去審,還要帶到大廳,自然也不能讓別人說咱們的閑話不是。再說我都讓他們收拾去了,你再叫過來。”正天討好地幹笑兩聲,“今天,就給小弟個麵子吧。”
蕭逸軒有些不相信地看了這文房,這家夥今天是不是瘋了,竟然叫我蕭哥,還從來沒聽到過這家夥跟我用過敬辭,想想,難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句話在這小子身上發揮作用了。終於有女人可以收收這家夥的心了。想到這心裏不免有些舒暢,但是嘴上卻道:“你小子在我麵前還有麵子可言?”話鋒一轉,接著道,“不過我今天心疼不錯,暫且就不和你計較了。”
痛苦的水煙連一點點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兩個丫環三下兩下的收拾好了。跟著像玩偶一般,又被正天提回了大廳。及水煙身體恢複自由,整個人都癱軟到椅子上了,這整個府上的人不分男女力氣怎麼都這般的大。
文房自是知道,蕭逸軒內院的人不比外院的,大多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如今瞧到眼前的姑娘這般模樣,不免多了幾分同情。心道,這正天在這府上雖然多數時候待在內院,可也沒少和外院的猴精兒們接觸,怎麼還是一點兒眼色都沒有。或許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能真正帶在蕭逸軒這家夥身邊這麼多年。
蕭逸軒:“你這刁婦今天為何汙蔑,詆毀本將軍?”說話間,眼睛卻是瞟著文房。
文房裝作沒看到,卻裝出一副君子模樣:“姑娘莫怕,有話直說便是。”
水煙一臉認真地看著蕭逸軒,心道這個人明明在和我說話,眼睛卻是看著這個人。聽到文房的話,沒考慮這倆人是不是一夥的,竟把文房當成了好人,小聲道:“這個人,的眼睛,不好,是斜的。”聽水煙一本正經的說完,文房差點兒笑噴出去,這丫頭可不是一般的頭腦簡單。
主座上的可是當朝最牛的蕭大將軍,仨人在一個屋裏,雖然水煙已經放到了最小,但是想將話逃過蕭大將軍的耳朵恐怖有些難度。所以,現在蕭逸軒有種想把水煙撕了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