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煙同情的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男人,想想之所以會有這麼糟糕的脾氣,也是有原因的吧。這樣想的前提是她沒想到氣急敗壞的男人生氣原因是她。-
文房相當識相的為水煙打圓場:“天色竟然也不早了,想必姑娘定是餓了,來人,先給姑娘收拾一件客房,再為姑娘準備一些上好的飯菜。”說完了這一通,回首對水煙笑道:“在下文房,還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水煙對文房友好地笑:“素水煙,叫我水煙就好了。”
文房笑:“姑娘真是好名字,而且,真是人如其名啊。”
水煙抿抿嘴:“你這是在誇我嗎?”
文房肯定道:“當然是了。”
水煙絲毫沒有一點兒要謙虛在意思,小臉上更是寫滿高興:“很久沒有人誇過我了。”但突然想到什麼,小臉上又換上一層失落的神色,“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文房相當誠懇地道:“怎麼會呢?你看我想是會撒謊的人嗎?”
蕭逸軒實在忍不住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對他的無視:“你覺得你不是那樣的人嗎?”
文房沒有回答蕭逸軒,而是一臉誠懇地問水煙:“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水煙使勁的搖搖頭:“文房不是那樣的人。”
蕭逸軒則是一臉無奈,為什麼這個家夥對女人就那麼有辦法,看看眼前這麼一個單純的丫頭,那家夥竟然也有想法。這些女人啊,都分不清誰才是狼就先下定論了,活該被騙。
水煙接著道:“不用給我準備房間了,我家離這裏很近的。”
蕭逸軒故意不答話,他倒要看看文房再怎麼哄這個傻丫頭。
文房一副嬉皮笑臉:“水煙要回家住,自然還是回家住的好。”
蕭逸軒起身:“文房跟我去安樂王府上做客,來人,把這個丫頭押回大牢。”
文房知道,自己要真是把這個人放了,自己定是沒有好果子吃了,所以隻有盡自己最後那一點兒微薄的力量,小聲囑咐正天:“她就不用關進大牢了,暫且安排一間客房吧。”怕正天這蠢貨不照自己的意思去辦,接著威脅道,“你要是不照我的意思去辦,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正天無辜的向自家主人求救。蕭逸軒看一眼水煙,畢竟也是個女子,暫且就罷了,所以繼續往前走,也算是默許了文房的意思。
今天安樂王的慶功宴與往常不同,沒有設歌舞宴會,反而像是家宴。往常安樂王的女兒們都是不入席的,今日不僅是安樂王的女兒全來了,就連些大人的兒女們也都到了。
文房附在蕭逸軒的耳側:“這真可是為你準備的別具一格的慶功宴啊。”
蕭逸軒依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這可飽了你小子的眼福了,你就不要管我了,你該往哪貼,往哪貼去。”
文房痞痞的壞笑:“可是人家今天的目標不是我,而是,”語氣稍微頓一頓,“我今天可不是獵手,你才是獵物。”
蕭逸軒:“喧賓奪主不是你的強項?”
文房故作無辜地道:“你不會是因為今天那個丫頭的事兒,還在和我計較吧?”
安樂王的而女兒馨喜提著托地的長裙走到蕭逸軒麵前:“兩位將軍還在研究國事?”
文房瞧著人家姑娘說話時候的眼神,整整的都放在了蕭逸軒身上,自己還是撤的好,剛要找個理由離開。蕭逸軒接話道:“剛哪裏談國事了,而是文房一直在我麵前誇二小姐來著,既然二小姐過來,我也就讓地方了。”說罷,看文房一眼,你老狐狸又得便宜了。
文房笑著應是,心道,差一點兒,竟然又叫這家夥跑了,不過也好,這可是一晚上,而且一群獵人,就你一個獵物看你怎麼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