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天熱?腿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傷口破裂再發炎怎麼辦?醫生勞動成果你不知道珍惜嗎?”看她還笑得出來,葉傾火氣更大,聲音也大得震跑了樹上幾隻午睡的小鳥,它們撲騰幾下飛走了。

文扣扣被葉傾吼得有些發懵,原本就被太陽曬得暈暈的頭有些支不起來了,電動剪草機又震得雙臂酸麻,她略顯虛弱的看了一眼葉傾,眼中含著些許委屈,纖細的身子有些控製不住的搖晃,葉傾順手扶住了她,並關掉了剪草機,拖著她的手就往屋裏走。

葉傾走得太快,文扣扣隻跟著走了兩步後,腿一軟,身子就往下倒去,葉傾感覺手上的力道突然向下一沉,握著的那隻手也有些發燙,回頭再看牽著的人,竟然閉眼暈了過去,他心中猛一驚,醫生的直覺告訴他,怕是中暑了,他毫不猶豫地橫抱起才盈盈一握的身子,飛速跑進屋裏。

進得屋來,他將文扣扣放在客廳的地板上,先解開她領口的衣扣,再將房內的空調打大,讓冷空氣正好吹在她發熱潮紅的皮膚上,然後他又用濕毛巾包了塊冰敷在她的額頭,文扣扣臉上的潮色這才逐漸退去,體溫也慢慢恢複了正常,葉傾這才鬆了口氣,頹然地頓坐在地上,眼光掃過文扣扣胸前時,一陣熱血沸騰的感覺直襲腦後,剛才隻顧著急救,連解了她胸前幾粒衣扣,此時平靜下來才看到那胸前雪白的雙乳如脫兔般突現在他眼前,喉嚨與火燒過般燥熱幹澀,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自己:快移開眼,快移開眼,可眼珠像是被施了定身術,怎麼都移不開,手卻不聽使換地慢慢移向那雪白豐滿的地方。

“小少爺,厲先生來了,扣扣呢?”娟姑的聲音有如天籟從院子裏傳來,驚醒了葉傾,他猛然反映過來,“嗖”地收回了手,古銅色的臉瞬間變成醬紫色,厲勝天來了?不能讓他看到扣扣的這個樣子。一個聲音在他腦子裏響起,他突然不希望任何人,尤其是男人看到文扣扣春光外泄的樣子,顧不得會被正向樓裏走的兩個人看見,他迅速抱起文扣扣向樓上邁去。

在跨上樓的那一瞬,他聽到了厲勝天走進客廳的腳步,心下著急著,也不知道娟姑將她的房間安排在哪裏,顧不了那許多,葉傾直接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還好,房裏的空調一直是開著的,將她放在自己寬大的床上之後,他聽見娟姑在樓下喊,“扣扣,扣扣,厲先生來了,呃,怎麼兩個人都不在,買個菜回來都不見人了,厲先生,您先坐著,我去樓上看看。”

躺在床上的文扣扣呼吸均勻,胸前兩坐小山峰隨著呼吸起伏著,隻是不知為何還沒有醒來,葉傾打開空調被搭在她身上,沉睡中的她秀氣而甜美,兩條秀眉微蹙,似乎有無限的憂鬱縈繞在夢中,葉傾默默地看著她,他好像用手輕輕撫平那眉間的憂傷,手剛剛抬起就聽見娟姑上樓的腳步聲,他迅速起身走出房間,隨手將自己的房門帶上。

“呃,少爺你在家?扣扣呢?”娟姑見葉傾神情很古怪,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一般低著頭往樓下衝,心下不由詫異,扣扣是不是在房裏休息?娟姑邊問邊往文扣扣房那邊走。

“哦,娟姑,扣扣姐說頭痛,在休息呢,我們別打擾她。”葉傾回手拉住了娟姑的手要拉她一起下樓。

“可是,厲先生來了要見她呀。”娟姑還想去敲文扣扣的房門,葉傾從背後抱住她往樓下走,頭枕在她的肩頭,撒嬌地說:“娟姑,你剛才都買了什麼菜,讓我看看,我還要吃黃燜魚。”

“哈哈,好好好,我正好買了兩條好新鮮的鯰魚,中午做給你吃哈。”娟姑愛憐地回手摸了摸葉傾一頭碎碎的亂發,她的小少爺從小就喜歡跟她撒嬌,自己的兒子還很少與她這樣親密呢,不過,這倒讓他覺得小少爺更親,也更讓自己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