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柔情,七分精致
擁有漂亮的臉蛋,優美豐滿的曲線的女人,自以為外表的美足以代表一切,足以征服一切。殊不知,女人來這世間走一遭,怎能讓自己美得如此狹隘。
無論美醜,女人都懷有一顆愛美的心。這是普世的觀念,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相較於男人,女人還多了一點"女為悅己者容"的小心思。
女人一生,三分柔情伴著七分精致才算完美。
與林徽因有過接觸的人,幾乎都驚歎於她的美麗,尤其是那一雙溫婉卻堅毅的眼睛,帶著幾許溫柔,卻又帶著一股不服輸的拚勁兒。
林徽因是從裏美到外的女人,她有著得天獨厚的外在條件,也有著世間少有的氣質。女人,如果隻是內在美,而外表不加修飾的話,那麼如果沒有長時間的接觸,很難讓人透過邋遢的外在看到內在。
這是很殘酷的現實,因為我們都有著一雙挑剔的眼睛。
若情況相反,徒有光鮮靚麗的外表,卻沒有半點氣質,依我看來,也不過是看多了會生厭的花瓶而已。
人類真是奇怪的動物,愛美卻又會審美疲勞,簡直難"伺候"。
可此生能擁有女兒身是件多麼吃香的事情。
林徽因是所有女人的典範,她沒有荒廢了精致靈氣的五官和玲瓏小巧的身段,會打扮,愛打扮,加上氣質出眾,照亮了整個人生。
就讀於賓夕法尼亞大學時,林徽因與梁思成是一對正沐浴於愛河的情侶,悠遠寧靜的校園裏,伴著青春蓬勃的聲響,每一刻都是那樣令人陶醉。
每一次約會,林徽因總會叫梁思成等上片刻,不是故意為難他,是愛美的她要悉心地梳洗打扮一番才肯出來見人。一絲不苟的頭發,一塵不染的皮鞋,處處精細。
得體的穿著打扮,不僅是對自己的重視,也是對他人的尊重。可以說,邋遢的女人是沒有未來的。
王貴祥的《林徽因先生在賓夕法尼亞大學》中有一個美國女孩對留學時的林徽因的一句描述:"(林徽因是"一位高雅的、可愛的姑娘,像一件精美的瓷器。"
留學時的林徽因正處在人生最輕快飛揚的年紀,她享受年輕的大好時光,盡情滋潤著生命。
正如同趨利避害的本能一樣,我們也喜歡向美好的人和物靠近,用崇拜的目光打量著一切,帶著說不出的羨慕。其實女人可以通過後天得體的裝扮和不俗的修養,來提升自己的格調,屆時,我們也可以成為別人羨慕或嫉妒的對象。
女人愛美,愛打扮,絕對不是壞事。那些花在自己身上的時間和精力,絕對不會浪費。
結婚是女人的分水嶺,自此嫁入別家,成為他人的妻子,開始操持家務,整日裏忙個不停。一有閑暇,隻想靜靜地窩在家裏,姐妹們的聚會也參加得越來越少,似乎漸漸脫離了以前的圈子。整個身心被小家庭綁架,隻記得丈夫愛吃的口味,隻記得每天要做哪些家務。
休息的時間都少之又少,又何談抽出時間精心打扮呢?自認為這樣不計犧牲地付出可以換來丈夫越來越多的愛,卻不知,當歲月將青春奪去,昔日的少女容顏衰退的時候,婚姻的危機也在慢慢靠近。
尤其是被家務纏身,焦頭爛額的時候,索性一切從簡,甚至邋裏邋遢。這對女人來說,是萬萬要不得的,幹淨利落是維持氣質的底線。
一個女人,若是連最基本的整潔都做不到,又何談美和氣質。
留學歸來的林徽因,與梁思成有情人終成眷屬,不久後生下愛女梁再冰。當了母親的林徽因,依舊光彩照人。
郭心暉中學時代聽過林徽因講課,她對林徽因的印象頗深:"1932年或1933年,林徽因到貝滿女中為我們講演"中國建築的美"。她穿的衣服不太多,也不少。該是春天或秋天,當時這類活動一般都排在上午,在大禮堂。我們是教會學校,穿著樸素,像修女似的。見到林徽因服飾時髦漂亮,相貌又極美,真像是從天而降的仙女。林徽因身材不高,嬌小玲瓏,是我平生見的最美的女子。她講話雖不幽默,卻吸引人。當時我們似乎都忘了聽講,隻顧看她人。"
費正清回憶說:"在這個家,或者她所在的任何場合,所有在場的人總是全都圍繞著她轉。她穿一身合體的旗袍,既樸素又高雅,自從結婚以後,她就這樣打扮。質量上好、做工精細的旗袍穿在她均勻高挑的身上,別有一番韻味,東方美的閑雅、端莊、輕巧、魔力全在裏頭了。"
多少女人在生完孩子之後變得"麵目全非",失去玲瓏有致的身材,也就離"殘花敗柳"更近了一步。
發福的臉龐和走樣的身材是女人們的噩夢,然而,生育是身為女人最重要的一件事,又無可避免。因此,必須要有重返往日輝煌的決心。
教授全震寰在陳鍾英的《人們記憶中的林徽因》中回憶道:"林徽因每周來校上課兩次,用英語講授英國文學。她的英語流利,清脆悅耳,講課親切,活躍,談笑風生,毫無架子,同學們極喜歡她。每次她一到校,學校立即轟動起來。她身著西服,腳穿咖啡色高跟鞋,摩登,漂亮,而又樸素高雅。女校竟如此轟動,有人開玩笑說,如果是男校,就聽不成課了。"
趙清閣的《京華二十日記》也有記載:"林女士已經四十五歲了,卻依然風韻秀麗。她身材窈窕,穿一件豆綠色的綢晨衣,襯托著蒼白清臒的麵色,更顯出懨懨病容。她有一雙充滿智慧而嫵媚的眼睛,她的氣質才情外溢。我看著她心裏暗暗讚歎,怪不得從前有過不少詩人名流為她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