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從容演好自己的角色(3)(1 / 3)

活著,像是一場演出,竭盡全力地扮演好別人期待的角色。辛苦的時候,看到別人讚許的目光,一下子像是原地滿血複活一般,又燃起了動力。

試問一下,內心的酸甜苦辣,旁人真的可以與你分享和分擔嗎?一切喜怒哀樂的承擔者,終究隻是你自己罷了。你要負責的人是自己,何必苦苦追問別人的想法?

做自己,忠於自己的內心。弄清楚自己的喜好,滿足自己的願望,不是自私,而是隻有當你將自己充分地演繹出來時,你才能夠活得有滋有味。你的獨特,也一定會有人欣賞。

自信,讓內心強大

西蒙娜·德·波伏娃在《第二性--女人》中,闡述了名為"女人"的定義:人並不是生來就是女人,而是逐步變成了一個女人的……正是社會化的整個過程產生了這種東西……我們稱之為女性氣質。

母係氏族社會的時代早已不複存在,女人長期在父係氏族社會生存、發展,並且以三從四德、三綱五常為基準。紛繁的規範約束著女人的言行舉止,同化著女人,改造著女人。

久而久之,女人習慣了言聽計從,習慣了以別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習慣了盲目從眾和自信的日漸淡薄。

女人懼怕許多事情,比如來自他人的批評和否定,比如被心愛的人拋棄,比如不可抑製的衰老,比如在與別人的比較中落了下風……

一切都是不自信惹的禍。

林徽因是得到了上天恩賜的女人,她的美和才華,有目共睹,人們甘願被她的光芒遮掩,隻為聆聽她的頌歌。

她知道自己的美,也懂得優雅地展示出來。

據說,30年代初期,在北京香山養病期間,她一卷書,一炷香,一襲白色睡袍,沐浴著溶溶月色,很小資、很自戀地對梁思成感慨:看到她這個樣子,"任何一個男人進來都會暈倒"。

憨厚的丈夫卻說:"我就沒有暈倒。"嘴上說著沒有暈倒的丈夫,心中怕是早已陶醉了吧。

世間的女人,又有幾人能有這份自信?女人因為自信才會集千種風情、萬種浪漫於一身,那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魅力。

在賓大讀書時的林徽因無時無刻不閃爍著自信的魅力。出校門往北不遠的地方,是黑人聚居區,連綿數英裏的貧民窟,七高八低的住房,參差不齊,瓦灰色的牆皮上塗抹了一些烏七八糟的圖案,垃圾成堆,散發著衝天的黴臭氣味,孩子們就在這垃圾堆旁嬉戲,流氓惡棍在街口遊蕩。

有著絕美的東方麵孔的林徽因從附近走過時,他們惡意地吹響口哨,很無禮地注視著她,而她隻是落落大方地一笑而過。

也隻有內心強大的人,才能如此平靜地應對別人的惡意起哄。

美國學生戲稱中國來的是"拳匪學生",原因是中國學生的刻板和死硬,林徽因卻是個例外,她有著超凡脫俗的美麗,聰明活潑,又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常主動與周圍的同學交流,為此格外受大家的歡迎。

人麵桃花的女人宛如珠寶,那晶瑩剔透的光澤足夠令人垂涎。自信灑脫的女人則是稀世寶藏,值得探索,值得珍藏。

在她家客廳的沙龍裏,她一直都是當仁不讓的主角,即使生了重病,也會躺在沙發上跟客人們大談詩歌與哲學。曾經的沙龍常客之一蕭乾回憶說:"她說起話來,別人幾乎插不上嘴。別說沈先生(沈從文"和我,就連梁思成和金嶽霖也隻是坐在沙發上吧嗒著煙鬥,連連點頭稱是。徽因的健談決不是結了婚的婦女那種閑言碎語,而常是有學識,有見地,犀利敏捷的批評。我後來心裏常想:倘若這位述而不作的小姐能夠像18世紀英國的約翰遜博士那樣,身邊也有一位博斯韋爾,把她那些充滿機智、饒有風趣的話一一記載下來,那該是多麼精彩的一部書啊!"

1926年1月,一個美國同學比林斯給她的家鄉《蒙塔納報》寫了一篇訪問記,記述了林徽因在賓大時期的學生生活:

她坐在靠近窗戶能夠俯視校園中一條小徑的椅子上,俯身向一張繪圖桌,她那瘦削的身影匍匐在那巨大的建築習題上,當它同其他三十到四十張習題一起掛在巨大的判分室的牆上時,將會獲得很高的獎賞。這樣說並非捕風捉影,因為她的作業總是得到最高的分數或是偶爾得第二。她不苟言笑,幽默而謙遜。從不把自己的成就掛在嘴邊。

林徽因的優秀是有目共睹的,她自信於學業上取得的成就,而她的自信不是咄咄逼人的自傲。

以包容為主體的文化氛圍,為女人提供了大好的前景,嶄新的女性形象也在悄然樹立著,被時代賦予更多的選擇權。

每個女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地球上的幾十億人中,也許可以勉強找到與你類似的人,卻絕對找不到與你相同的人,你的容貌、性格獨一無二,讓女人可以瀟灑自信地做自己,這也許是上帝的初衷。

自卑的女人總會跟隨別人的腳步,服從於固定的模式。在人雲亦雲中,迷失在別人的規則裏,屈從於別人的設定,而忽略了無可替代的自己,這是多麼可悲的人生。

多一分自信,就多一分篤定。

1936年,趙家璧為良友圖書公司編輯《二十人所選短篇佳作集》,20人應約將精挑細選的佳作一一羅列。

情理之中的是,大部分人推薦的作品皆是出自文壇名家之手,如茅盾、巴金、鬱達夫、朱自清、葉聖陶等,都是享譽文化圈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