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我想看看,你的那位上家究竟選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來闖我歐陽千的地盤。”
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講個故事滿是漏洞。
“這麼著急出去,是打算去邀功複命?”歐陽千眼神淩厲的盯著縮在床頭的女人,語氣冷冽。“他們答應給你多少錢?你說出來,我雙倍給你。”
“我說了,沒人指使我。”言小蹊反駁。
她已經聽臨海的話盡量配合他們調查了。
也無緣無故的在這裏被關了這麼多天。
難道這樣還不能讓他有一點點相信她嗎?
“沒人指使?就你這種半夜連床都爬錯了的女人,沒人指使,你能找到我的別墅。”
爬錯床的事情在歐陽千看來無疑是加重了言小蹊的嫌疑。
“......”
言小蹊覺得和歐陽千這樣的男人說話好像永遠都不再一個頻道上,“當時黑漆漆的,我隻是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沒注意到床上有人。”
她的解釋還算合理。
“那你這麼著急出去幹嘛?不是為了去見你的上家?”
要是真是清白的,何必那麼著急出去。
言小蹊覺得有些奔潰。
她無緣無故被一個男人強了,還被關了好些天,想逃出去不是正常的嗎?
這怎麼都能和那莫須有的上家聯係在一起。
言小蹊有些怒了,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忍不住大罵道,“我出去是因為我要去報警,我要去告你這個惡心的男人,強奸和綁架,你最好趕快放我離開,和你這個男人再多呆一秒鍾我怕我都會忍不住吐出來。”
這些日子以來,她明明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卻一次又一次的被逼問,被懷疑,被囚禁甚至被侮辱,昨天本以為有機會逃出去,誰知卻卻爬上了歐陽千的床,差點又被他強了,今天一醒來又是莫名其妙的逼問,她真的覺得她快要瘋了。
言小蹊的話一說完,整個屋子裏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每一個人敢說話。
歐陽千的臉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哀樂,忽然,他起身大步向言小蹊走過來。
“你......幹什麼?”
言小蹊怕了。
歐陽千在她身邊坐下,盯著她的眼睛道,“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
“......”
言小蹊覺得在歐陽千麵前她真的是說什麼錯什麼?
他說中什麼了?
“哼......”歐陽千忽然笑了,笑的很恐怖,“可惜,在那個幕後黑手出現之前,再惡心你也得給我受著。”
看著言小蹊有些發抖的紅唇,歐陽千忽然有種想去撫摸上去的衝動。
這麼想著,歐陽千便伸出食指向著那張紅唇靠近。
“你幹什麼?”言小蹊嚇得連連後退。
“既然遲早要被你告強奸,那我當然要在你還沒告之前好好行駛我的權利。”歐陽千說完,大掌拽過她胸前的枕頭,扔在了地上。
“你這個變......”
言小蹊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堵住了紅唇,連帶著她的尖叫、謾罵。
臨海看到這一幕,很自覺的帶著一幹人等出去了,還貼心的幫他們關上了門。
又是一場極盡殘忍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