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疼痛,心靈的屈辱,種種的一切都讓言小蹊無法再一次承受被強了的事實,她暈了過去,眼角還帶著未幹的淚水。
......
紫色的絲絨大床上,女孩一頭烏黑的頭發平鋪在床上,顯得女孩的臉色更是蒼白無比,女孩的唇角已經幹裂,手腕和脖頸處都有著明顯的紅痕。
臨海站在一旁看著床上的女孩,一向處事穩重的他也不免心生同情。
女孩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嘴裏有意無意的在念叨什麼,好像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忽然,女孩猛地睜大了眼睛,從噩夢中被驚醒。
“言小姐,您醒了。”
臨海守在床邊,見她醒來恭敬的說道。
言小蹊看到臨海那張清冷的臉龐,感受到身下那撕裂般的疼痛,她沒有出聲,沉默的從床上做起來。
自從她稀裏糊塗的來了這個見不到陽光的鬼屋,每天被逼著問一下莫名其妙的問題,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施暴,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了,她真的快絕望了。
“什麼時候放我離開?”
她的聲音暗啞,好像是3天沒有進食一樣。
“言小姐,這是醫生幫您調配的營養粥,不如先吃一點。”
臨海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端起桌上的粥遞給她。
言小蹊沒有接,“言小姐,就算您真的想要離開,也要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
臨海安慰道。
言小蹊原本暗淡的眼神瞬間有了光彩,她對上臨海的眼神,道,“你們真的會放我離開。”
看著床上想瓷娃娃一樣脆弱的女孩,臨海心生不忍。
“先把粥喝了吧。”
他沒有正麵回答她。
剛剛在心中升起的一股希望瞬間支離破碎,“你們沒打算放了我,是不是?”
她的聲音帶著一股泣音。
臨海默默的將粥放回桌上,道,“言小姐,您不該逃跑的,您若是不逃,千少幾乎就快相信您了。”
“......”
什麼意思?
什麼叫她不逃,他就幾乎快相信她了。
言小蹊看著臨海,有些不解。
“言小姐,其實之前我已經將言小姐的微表情分析報告交給千少了,報告已經證實言小姐並沒有說謊,可是您知道為什麼千少始終遲遲不願放您離開嗎?”
什麼?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她沒有說謊。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關她這麼久?
既然那個所謂的上家根本不存在,那歐陽千口中的邀功複命又是從何說起。
“言小姐,您聽說過詛咒嗎?。”
言小蹊瞪大了眼睛,“詛咒?”
她沒聽錯吧?
“不錯,詛咒。”臨海加重了語氣中的肯定,“千少的家族在S國是名門望族,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沾染上了詛咒,而咒言是整個歐陽家族所有珍愛之物必將一一痛失。”
所有珍愛之物一一痛失。
好狠的誓言。
想必施咒之人和歐陽家一定有著深入骨髓的仇恨。
若不是親耳聽到這樣的話,言小蹊一定覺得此刻她是在做夢。
“這怎麼可能,我不相信,什麼詛咒,根本都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