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更多了,和抓稻草沒什麼區別。
幾次下來,言小蹊額頭有些冒汗,呼吸也加重了。
這男人睡個覺怎麼這麼不老實。
“你再亂動,我保證你3天都下不了床。”
正當言小蹊準備再去掰他的手指時,歐陽千威脅的聲音傳來。
言小蹊止住了接下來的動作,看著歐陽千閉著的眼睛。
他沒睡?
她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沒反應。
難道是夢話?
做夢也想著折磨她?
......
這一晚,言小蹊注定是難以入眠。
就這樣,言小蹊的第一次逃跑的結果就是又陪歐陽千睡了一夜,雖然實質上並未發生什麼。
“嘖嘖嘖。”
睡夢中的言小蹊耳中依稀可以聽見一些怪異的聲音,一陣濕滑的觸感似有還無的掃過她的臉頰。
好討厭。
言小蹊伸出手想要將這個擾人清夢的家夥推走,可誰知那陣濕滑的觸感又降臨到她的手背上。
“誰啊?”言小蹊抱怨道,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
再次看到這個世界,言小蹊的腦袋是空白的。
尖銳的牙齒。
血盆大口。
時不時泛著綠光的眼睛。
還有那滴著唾液的舌頭。
這是......狼。
“啊——”
女人的驚吼聲響徹了整個別墅。
“閉嘴。”
一個磁性的聲音打斷了言小蹊的尖叫。
言小蹊連滾帶爬的往後躲去,隨手拿起了床頭的枕頭抱在懷裏,作出防守的姿勢。
“小乖,別鬧了,快過來。”說話的人是臨海。
這隻野狼好像聽懂了人話一般,乖巧的走到臨海的身邊,匍匐在他的腳下。
“......”
言小蹊這才注意到那個坐在椅子上如同君王一般的男人,一身黑色暗紋西裝包裹著他修長的身材,一頭烏黑的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他悠閑的側靠著椅子而坐,深邃的眼睛盯著腳下的小乖,不時的露出寵溺之色。
不是歐陽千又是誰呢?
言小蹊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這是一直以來囚禁她的那個房間。
怎麼會?
“把人帶進來。”
臨海剛吩咐完,便有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壓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長得有些眼熟,眼角和嘴角處都有著明顯的淤青,身上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
這好像是......昨晚看守她的那個保鏢?
這一刻,言小蹊終於明白,原來她並沒有蒙混過關,歐陽千早就洞悉了她的一切。
“千少,饒命啊。”保鏢見到歐陽千便上前抱著他的褲腿下跪求饒。
“哼。”歐陽千冷笑一聲,隨後厭惡的踢開了他,“你還真以為我會相信你半夜跑到我房間就事為了和我蓋著被子聊聊天?”
這句話,歐陽千是對言小蹊說的。
語氣中滿是嘲諷。
“你......你早就發現了。”
言小蹊說的有些心虛。
“別忘了,你在我這裏隻是個嫌疑犯,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相信。”歐陽千的語氣決絕冷冽,不留餘地。
“那......你為什麼不當場拆穿我。”
不但沒有當場拆穿她,還讓她給他講了一夜童話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