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魚一邊想,一邊搖頭,真是難為死人了。
李大魚現在覺得還是後世好,至少不用擔心生命安全,雖然古時可以三妻四妾,後世也可以呀,隻是法律不允許,
不過女人還是現在的好,至少見過的幾個女子都是天然之色,不是美容過的,純天然。
李大魚在想著事,話語也少了,不知道如何說,隻能胡思亂想,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在直搖頭,他本不是好酒之人,隻是心中有事,又想不到辦法。真娘看著李大魚,以為李大魚還在為思索曲詞,也不忍心去打攪,看著他喝悶酒,二人靜靜而坐,你想他,他想你,隻是此想不是為情。
夜暮來臨了,酒水也撐破了肚皮,李大魚站起身告辭,直直地盯著真娘。
“真娘,有什麼事情可以去蘇府找我,不管碰到什麼事情,千萬不要想不開。你更不要,不要去尋短見”,李大魚臨了,還是把話緊張地說出來,還把死字改成短見,也許這一別就成永遠,他不希望自己後悔。
李大魚真恨不得把真娘抱在懷裏,恨自己無能為力,真想帶著她去私奔。想中隻想到私奔,可是私奔到那裏去了。
“啊,我為什麼想不開,為什麼要尋短見”,真娘平靜地說道,沒有想象中那樣,開口罵人,也沒有一丁點怒色,也許她自己早就想透了。
死對於真娘來說是一種解脫,歌舞琴棋書畫才是支持她活下去的動力,她這樣的種種表現。難怪像曆史那樣,會有一天懸梁自盡,天妒紅顏。
“那你什麼時候再過來一聚”,真娘輕輕地道,她也很舍不這樣的傾聽者。
“這一二天吧”
李大魚想開口再說點什麼,可也不知道說什麼,張了張嘴巴,還是咽回去了,隻能調頭走出去了。
剛走到樓子裏,便看到蘇琥在那等著,李大魚不好意思迎上去,讓他久等了,笑了笑,心情很沉重,一起出門走回蘇府去。
等李大魚告辭要走時,真娘,還在想,他來樂雲樓是為了什麼,難道隻是跟自己聊家中鎖事嗎,。
真娘覺得李大魚外表沒有什麼特別,就很普通的一人,還是個家丁,但李大魚談吐很特別,有時候說的話,說的句子,她都沒有聽過,但又很有含義,很像有大知識的人。
在唐朝以詩詞為重的時代,才識之人有著很高的地位,真娘也不例外,她也很欣賞有才智之人,另外她隱隱約約覺得李大魚應該認識她,李大魚很關心她,從他的眼神看得出來。
今天在一起的好幾個時辰,他們發呆的時間,比聊天的時間還多,但李大魚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她,她知道那眼光不是貪戀,不是欲望,他隻聊關於她的家事,她的健康,以及她未來的想法,還提示自己不要想不開,難道她怕我會想不開,他真是讓人感到好奇怪,好複雜,看不穿他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