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沒有什麼燈光,隻是偶而有幾家酒樓,有點熒火蟲般的光,當李大魚及蘇琥回到蘇府時,天已經很黑了,伸手不見五指。
蘇府燈籠,已經開始點亮。大門口除了有二個人站著,走廊上已經看不到其它人影。
走進別院,李大魚就已經跟蘇琥分開,蘇琥這小子,估計是虛脫了,放水太多了吧,估計想回去睡覺了,還沒到門口就跟李大魚告別,李大魚本還想拉著他出來聊會,
李大魚一個人坐在亭子裏,今天見到真娘,讓他有點驚呀,有點小激動,後世出名的人物,站著麵前,那感覺比見到明星更激情澎拜。
古時的名妓,應該更像現代的明星,而且比現在明星更加多才多藝,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世,悲慘人生,也開心不起來。
有沒有辦法讓她避過這一劫呢,如果要救真娘出來,私奔肯定不現實,現這個時代她們是沒有戶口的,跑不動的,再說自己來這裏,也不熟悉,自己也沒有身份的人,那隻有幫她幫她贖身,贖身肯定得要花一大筆銀子,如果在後世他到不怕,再多的錢都不放在眼裏。
可是在這裏要錢,沒錢,要朋友,沒朋友。
在蘇府這些熟悉的人中,蘇琥拿個幾百兩銀子,應該可以,如果再多的話估計不行。蘭兒,這個小丫頭,肯定沒有什麼錢,有錢也不一定給他去青樓花。
楊開更不行,這個兄弟沒什麼錢,不用想,他應該更窮,他也是打工看院子的,如果叫他去打架殺人,應該可以。
對了,還有一個有錢的主蘇惠娘,蘇家女主人,想起這個女子,真是讓人糾結,讓人頭痛,平時嚴肅起來會嚇死人,可是扯開這個嚴肅,她長得又美,身材又好,想想都好激動,更何況李大魚這樣的人,見不得大美人。不歸為其有,心裏總是覺得失落。蘇惠娘在李大魚心裏也早就臆想過多少次。
說他是蘇家夫人,但跟自己又有些道不明,說不清的事,上次看了她的身子後,現在還記憶憂新,後來也不了了之,為此自己還愧疚了好久。隨後二人雖然見麵的時間少,說的話也不多,也不是很了解,但彼此心中都覺得有點那個地意思。
如果是向男子也許不好開口借錢,向女人借錢還是很樂意的,征服女人不是自己強項嗎?自己真是糊塗呀。別人都是向子男子借錢有臉麵,李大魚覺得像女子借錢更有臉麵,誰叫他與眾不同了。
為了這個真娘,這個大才女,就算是火坑也要往下跳了。
如果他沒有遇上,管她怎麼生死,可是認識了,難道讓他當著沒看見,他真做不到,看來得想辦法去賺錢才行,現在做什麼賺錢最快,他李大魚可以等,真娘怕等不起呀。
看來隻有在蘇惠娘身上想辦法了,主意已定,事情有著落,心情也好起來了,後世還真沒有逼到這種地步。
忽然又在想,真娘這個大美女,大才女,如果贖身了,該怎麼安排,不會也安排進蘇府吧,這蘇府可不是我的後花園呀,如果把這裏變成後花園,那滋味應該不錯,霸占財產,占有女主人,想想都覺得自己很卑鄙下賤,做人怎能這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