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連自身的障礙都克服不了,那他根本沒有克服其他障礙的可能。因此,克服自身的障礙是成功的第一必要條件,也是想要成功者必須跨越的第一道階梯。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清則無友。”做人不能一點都不在乎,遊戲人生,玩世不恭;但也不能太較真,認死理。太認真了,那樣,就會對什麼都看不慣,連一個朋友也容不下,就會把自己封閉和孤立起來,失去了與外界的溝通和交往。
桌麵很平,但在高倍放大鏡下就是凸凹不平的黃土高坡;居住的房間看起來幹淨衛生,當陽光射進窗戶時,就會看到許多粉塵和灰粒彌漫在空氣當中。如果我們每天都帶著放大鏡和顯微鏡去看東西,恐怕世上沒有多少可以吃的食物,可以喝的水、可以居住的環境了。如果用這種方式去看別人,世上也就沒有美,人人都是一身的毛病,甚至都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了。
人非聖賢,豈能無過,人活在世上難免要與別人打交道,對待別人的過失、缺陷,寬容大度一些,不要吹毛求疵、求全責備,可以求大同存小異,甚至可以糊塗一些。如果一味地要“明察秋毫”,眼裏揉不得沙子,過分挑剔,連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去論個是非曲直,整個輸贏來,別人就會日漸疏遠你,最終自己就變成了孤家寡人。
古今中外,凡能成就一番大事業者,無不具有海納百川的雅量,容別人所不能容,忍別人所不能忍,善於求大同存小異,贏得大多數。他們豁達而不拘小節,善於從大處著眼;從長計議而不目光短淺,從不斤斤計較,拘泥於瑣碎的小事。
多數人僅僅是在一些小事上較真。例如,菜市場上,人們時常因為幾角錢爭得臉紅脖子粗,不肯相讓。至於一台電視2000元和2100元的100元差價,人們經常就會忽略掉,不去較真。
要真正做到不較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需要善解人意的思維方法。
例如,有位顧客總是抱怨他家附近超市的女服務員整天沉著臉,誰見她都覺得好像自己欠她兩百元錢似的。後來他的妻子打聽到這位女服務員的真實情況。原來她的丈夫有外遇,整天不著家,上有老母癱瘓在床,下有七八歲的女兒患有先天的哮喘,自己也下崗了,每月隻有兩三百元的下崗工資,住在一間12平方米的小屋裏,難怪她整天愁眉不展。明白至此,這位顧客再也不計較她的態度了,而是想法去幫助她。
在公共場所,遇到了一些不順心的事,也用不著去動肝火,其實也不值得去生氣。素不相識的人不小心冒犯了你可能是有原因的,也許是各種各樣的煩心事攪在一起了,致使他心情煩躁,甚至行為失控,偏巧又叫你給撞上了……其實,隻要對方不是做出有辱人格或違法的事情,你就大可不必去跟他計較,寬大為懷。假如跟別人較起真來,刀對刀、槍對槍地幹起來,再弄出什麼嚴重的事兒來,可真是太不值了。跟萍水相逢的人較真,實在不是明智之舉;跟見識淺的人較真,無疑是降低自己做人的檔次。
清官難斷家務事,在家裏更不要較真,否則真是愚不可及了。家人之間哪裏有什麼大是大非、原則立場可講,動不動搞得就像階級鬥爭似的,都是一家人,何至於此?家是用來講愛的地方,不是用來講理的地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去和稀泥,當一個笑口常開的和事老。有位智者說,大街上有人罵他,他連頭也懶得回,他根本不想知道罵他的人是誰,因為人生短暫而寶貴,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何必為這種令人不快的事情去浪費時間呢?
提倡對某些事情不必太較真,可以“敷衍了事”,目的在於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做我們認為值得幹的一些重要事情,這樣我們成功的希望就多一分,朋友的圈子就能擴大幾分。
電影《廊橋遺夢》的女主角家庭主婦弗朗西斯卡用理智為40幾歲的女人們上了一堂關於取舍的精彩課程。電影中,家庭主婦弗朗西斯卡與攝影記者羅伯特·金凱的愛情一觸即發,在丈夫的車上,她險些下車奔向羅伯特的懷抱,但最終她為了孩子忍痛選擇了分手。在遺囑中,弗朗西斯卡要求將骨灰撒在與羅伯特相戀的橋畔。弗朗西斯卡在愛情與家庭的權衡中,舍棄了愛情,將一生奉獻給了家庭。影片最感人的就是這理智的放棄,因為舍得放下的女人,比舍得付出的女人,更值得敬愛。
嬰兒降生之後不斷地“得到”:得到生存權利,得到自己所獨有的名字,得到一個小小生存空間,得到母愛、父愛,得到親人的撫養與關懷,得到親朋好友乃至鄰居的疼愛與關注,得到屬於自己的“財產”——玩具,得到愛好與興趣,得到小夥伴,得到讀書的機會,在家庭經濟能力許可範圍內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上學之後還可以得到一個準社會角色,得到尊嚴。步入青年一般還可以得到青春活力,得到異性的垂青,得到誌同道合的知己,得到鍛煉的機會。進入社會之後可以得到一份工作,得到屬於自己的住所,得到一個愛自己的異性,得到家庭,得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