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是那英夫人唱的，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啊。”我試著安慰她。
“可是，英夫人做什麼這個時候到那裏去唱歌啊。”瑞香終於把心裏的疑惑說了出來。
明白了她的想法，我也放下了心，“你也說過，英夫人瘋了啊，她會去哪裏，咱們怎麼都猜得到呢。”
瑞香想想，大概覺得我說得也算有理，麵色也緩和了下來，隻是還有一絲憂色始終沒有抹去。
她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呢？
我想著，心裏也有絲疑慮。我總覺得那歌，好像在哪聽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回到南粼殿時，天已完全黑了下來。
侍女趕著上前，幫我解下了外衣。
我坐下，倒了杯茶，遞給瑞香，“喝口水，緩緩神。”
瑞香不好意思地接過，小口小口地喝著。
一旁又有侍女過來傳話，“夫人出去時，皇上來過了。”
自打他的身份揭穿以後，這殿裏的侍女們便改過了稱呼。
“他說什麼了嗎？”我問。
“沒有，見夫人不在，坐了會兒，也就走了。”
我點點頭，也沒放在心上。
再看瑞香時，她已回過了神，見我看她，她倒是紅了臉。
“本來夫人出去散散心的，都是我……”
我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也是時候回來了，天晚了，站在那湖邊上，實在是怪冷的。”
旁邊給我整理衣裳的侍女福喜還未出去，聽說我們去了湖邊，順口接道：“瑞香，你也真敢這個時候去……”
瑞香忙喝住了，“少在夫人麵前胡說八道。”
福喜慌得跪下，“夫人，奴婢是無心的！”
我瞪了瑞香一眼，“起來吧，你又沒說什麼。”
福喜顫著身站起來。
我卻突然來了興致，問道：“你剛剛想說什麼，說給我聽聽啊！”
福喜偷看了瑞香一眼，我忙說道：“說吧，有我呢。”
瑞香在一旁附和道：“說吧，夫人等著呢。”
福喜才說道：“夫人，宮裏人傳那裏不幹淨，瑞香姐姐卻從來不當回事，總是說我們胡說。那可是真的呢，有人見過似是人影，一轉眼就是沒了，還有人聽過聲呢。奴婢剛剛聽說她帶夫人去那裏逛了，才多了句嘴，這個時候那裏最不安靜了，偏她膽子大，非要這個時候去。”
我瞄了瑞香一眼，對福喜說：“我聽你瑞香姐姐說，宮裏的娘娘們都喜歡去那兒啊，也沒聽說她們怕啊。”
福喜嘟起了嘴，“娘娘們的膽子都好大，也不許我們說，可是我們就是覺得怕。”
我撲哧笑了出來，“福喜，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剛剛你瑞香姐姐就被嚇了好大一跳呢，直催我回來。”
福喜眼睛瞪得大大的，連聲問：“是嗎，是真的嗎？”還一邊偷瞄瑞香。
瑞香臉紅著哄福喜出去，回來就責怪我道：“夫人也真是的，也不說說她，還跟著她胡鬧。”
我笑著說：“你也別老這麼管著她們啊，她們想說說，想鬧鬧，也隨她們吧，還小呢。”
“小了不管，大小惹禍。”瑞香語重心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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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節差點給寫成恐怖小說了，我一直告訴自己——要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