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浩渝凝視著高燦說:“憑我的直覺,你倆越軌了。故此,你倆都扭扭捏捏的逃避回答,我要你對雯麗負責到底,馬上去跟毛妮妮離婚,隨後挑個黃道吉日與雯麗完婚。我這個人很通情達理的,不在乎你是否有正式工作,是否結過婚,是否與別人生過孩子?不講究門當戶對,腰纏萬貫,隻要雯麗愛你,心甘情願的嫁給你,我們做父母的都會支持她的選擇。隻要你對我女兒好,夫妻恩恩愛愛過一輩子就行了。”
華高燦注視著浩渝,幽怨傷感地說:“既然你要求我對雯麗負責,離開我愛的妻子,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不是自願的,更不是清醒主動的,是你女兒耍手腕投懷送抱,與我發生男女關係,我沒有必要與雯麗結婚,更談不上負責了。說白了是她自己犯賤。她認為委身與我了,我就會跟她結婚,可惜,我不會領情,且從心底裏鄙夷她,蔑視她的輕浮舉動。我與妮妮相愛了二十多年,且已領取了結婚證,怎麼能無緣無故的轉眼就離婚呢?我才不想離開她喲。你甭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要怪隻能怪你女兒愛錯了人。曾記得在讀初中時,我就告訴她,我早已有心上人了,可她就是不信,硬要貼上來。說句不客氣的話兒,你的家教不夠嚴格,養出來的女兒不夠自尊自重自愛啊!”
甘浩渝聽得渾身來氣,但因女兒死心塌地的愛著他,且已失身與他,不便發作,沉思了一會兒,強壓憤怒道:“倘若你是個正人君子,定力相當不錯,不管你喝醉了,還是吃了什麼春藥,都不會違背你妻子的。一個男人真正深愛著他的妻子,不會輕易出軌的。除非這個男人生性就有些花花腸子,骨子裏原本就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風流勁。你怨不得我女兒,畢竟我女兒一直深深地愛著你,從沒有愛過別人,你是她的唯一。為了得到你的愛,她用錯了方法,不足為奇,這與家教無關,都是愛情惹的禍。透過表象看實質,說明你對我女兒並非完全沒有感覺,至少有一點點的好感,由此,在外力的稍微推波助瀾下,就將你倆合二為一了。你不能推卸責任,必須對雯麗負責,離開毛妮妮。反正你倆僅僅領取了結婚證,而沒有舉行婚禮,況且妮妮也知道了此事,並與我女兒通過了電話。她在領證的當天就決定與你離婚了,她要嫁給愛了她十幾年的老同學,你倆沒連載文了。你還是依了妮妮的心願,痛痛快快地隨她去辦理離婚證,接下去與雯麗領結婚證,聽清楚了嗎?最好是你與妮妮後天去辦理離婚手續,正月十八日與雯麗舉辦訂婚喜宴,五一勞動節結婚好嘞。”
華高燦聽得一頭霧水,瞪大眼睛問:“你說雯麗與妮妮昨晚通過電話,說要與我離婚,我才不信呢。我與妮妮猶如魚跟水,誰也離不開誰的,請你別套我話了,我不會離開妮妮的,她是我的合法妻子,我要對她負責一輩子,嗬護她終老,你別在我麵前挑撥離間了。”
甘浩渝勃然大怒道:“你既然有了妻子,幹嘛跟我女兒上床啊?你安的什麼心呐?若是我女兒肯放你一馬,我不再追究你的責任。若是我女兒非你不嫁,那你不得不離婚娶她,由不得你了,否則,後果自負。我這個人說一不二的,請你務必考慮清楚,想想今後的人生之路,懂了嗎?”
華高燦氣蹦蹦地說:“你甭對我大呼小叫,發號施令的,我先去找妮妮和雯麗分別談談。我們年輕人的事兒,不勞你們父母輩操心的,失陪了。”立馬轉身衝出門,急急忙忙地朝餐廳跑去。
莊武斌和甘雯麗坐在餐廳的角落裏閑扯著,高燦急忙衝上前,拉著雯麗往外走。將她拉到圍牆外邊的大柏樹下,嚴厲地瞪著她問:“你爸剛才跟我談過了,要我離婚娶你。而你昨晚問過妮妮,她說要跟我離婚,然後嫁給梁仕達,真的嗎?”
雯麗平靜地說:“真的,不信你去問妮妮好了。她在辦公室忙著,我本想找她麵對麵詳談的,可莊園主說沒必要,我就到餐廳來了。”
高燦氣急敗壞地問:“你有正式工作者不嫁,幹嘛選擇一個打工仔呀?你笨呢,還是傻呢?”
雯麗盯著他堅定地說:“我愛的人是你,就想嫁給你,我等了你七年,不想前功盡棄。況且你是一個潛力股男人,你娶我為妻,肯定能考上公務員或事業幹部的,今後不用為了妮妮,而待在這與世隔絕的霧雲農場了。我會成為你人生道路上的助推器,會促使你更上一層樓的。我昨晚與妮妮在電話裏聊了半個小時,她好像鐵了心的要跟你離婚了,絲毫沒有和好的希望。你不妨去找她推心置腹地談一次,若是她改變主意了,我就徹底退出,另找佳偶,不再糾結於此了。你去吧,十一點鍾帶她來餐廳,聽說她同學也在,順便請他一塊兒過來就餐,半個小時後見麵聊。”